走在熟悉的街道上，苏清瑶轻声说：
“谢谢你，志华。叔叔阿姨人真好，感觉很温暖。”
林志华看着前方，声音温和：
“他们很喜欢你。”
“嗯。”
苏清瑶低下头，嘴角噙着笑意：
“我也很喜欢他们。”
沉默了片刻，她忽然轻声补充了一句：
“…也很喜欢…和你一起回家的感觉。”
周日晚上，林志华刚推开512宿舍的门，就被一股汗脚的味道呛得皱了皱眉。
张猛正对着电脑大呼小叫地打着游戏。
王浩前去测试币购代码了。
陈小乐则窝在床上戴着耳机看动漫。
张猛说道：“回来了？”
“嗯。”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起了嘹亮的铃声，屏幕上跳跃着“妈”字。
“妈？”
林志华接通电话，走到相对安静的阳台。
“小华啊，回到学校了吗？”
母亲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背景音里还有父亲隐约的咳嗽声，似乎就在旁边听着。
林志华心里大概猜到了几分：
“刚回到宿舍。怎么了，妈？有事？”
“没事没事，就是……就是问问。”
母亲的声音顿了顿，语气变得格外温和，甚至带着一点点的好奇：
“那个……瑶瑶，也安全回学校了吧？”
“回了，我看着她进宿舍楼的。”
林志华靠在阳台栏杆上，看着楼下昏黄路灯下来往的学生。
“哦，回了就好，回了就好。”
母亲连声应着，又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组织语言：
“小华啊……妈就是想问问，你跟瑶瑶……你们俩……是不是……嗯？”
虽然早有预料，但听到母亲这么直接又含蓄地试探。
林志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心里暖暖的，又有点无奈：
“妈，你想问什么是不是啊？我们目前还在进展中。”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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