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王大头杀猪般的嚎叫声,透过听筒清晰地传了过来,带着十足的恐慌和绝望。
“凡大师!救命啊!您快给我想想法子,我……我感觉我要炸了!真的要炸了!”
屋子里,气氛瞬间变得无比古怪。
陈瑶正满眼崇拜地看着那株人形的老山参,听到这话,好奇地瞪大了眼睛,看看哥哥,又看看他手里的手机,小脑袋里充满了问号。
而一旁的柳如烟,正在帮着收拾草药的纤手猛地一顿。
她冰雪聪明,虽然只听到王大头的哀嚎和“要炸了”这几个字,但结合昨天孙桂芬那谄媚又难以启齿的询问,她瞬间就明白了王大头所谓的“炸了”是什么意思。
“轰!”
一股热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柳如烟的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粉红变成了深红,再变成了滚烫的血红色,几乎能滴出血来。
她下意识地想捂住耳朵,又觉得这个动作太过刻意,只能僵在原地,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这也太羞人了!
陈凡倒是面不改色,甚至嘴角还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把声音放得不紧不慢,带着一股子高深莫测的味道。
“慌什么?一点定力都没有,怎么当村长?”
他这风轻云淡的一句话,让电话那头的王大头瞬间找到了主心骨,虽然身体的感受依然煎熬,但心里的恐慌却莫名地消减了几分。
“凡……凡大师,我不是慌……是它……它实在是……太吓人了啊!”王大头带着哭腔说道,“就跟……跟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又烫又硬,我婆娘刚才碰了一下,都给烫着了!这……这不是要出人命吗?”
这话一出,柳如烟的身体猛地一颤,脑袋垂得更低了,耳根都红得透明,她现在只想立刻从这个屋子里消失。
陈瑶虽然还有些懵懂,但也隐约猜到了什么,小脸也跟着泛起了红晕,偷偷地瞥了一眼柳如烟,又看了看自己哥哥,眼神里满是促狭的笑意。
“出人命?”陈凡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教训的意味,“王大头,你读过书没有?知不知道什么叫枯木逢春,什么叫阳气生发?”
“啊?”王大头被问懵了,“枯……枯木逢春?”
“你那病根,在于肾阳亏虚,命门火衰。说白了,就是你身体里那把火,快灭了。我给你开的药,就是给你那把火添的一把猛柴!”陈凡慢悠悠地解释道,“现在火烧起来了,阳气上来了,你身体里积攒了多年的寒湿之气被驱赶,自然会产生一些……嗯,比较剧烈的反应。”
“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说明药起作用了,你那快要熄灭的命门之火,又重新燃起来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叫什么救命?”
陈凡一番话,说得是半真半假,却又在情在理。
电话那头的王大头,听得是一愣一愣的。
好事?
这是好事?
他感受着自己那几乎要突破束缚、顶天立地的“烧火棍”,脸上写满了迷茫和怀疑。
这他妈是好事?再好下去,裤子都要保不住了!
“可……可是凡大师,这也太……太猛了点吧?”王大头还是心有余悸,“我现在浑身燥热,感觉血都往一个地方涌,脑子都发昏了。这……这火是不是太旺了?会不会烧坏了啊?”
“所以我让你准备了当归、黄芪、枸杞。”陈凡的声音依旧平稳,“那是滋阴补血的,就是怕你这干柴烧得太快,给你配的‘水’。你现在只是阳气生发的第一步,阴阳还没调和,自然会觉得燥。等明天喝了汤药,水火既济,就好了。”
“那……那我今晚怎么办啊?”王大头绝望地问道,“就这么……挺一晚上?”
他感觉自己要是再这么“挺”下去,别说睡觉了,天亮之前就得精尽人亡。
陈凡故意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思考什么高深的问题。
屋子里,柳如烟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了,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终于,陈凡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你婆娘孙桂芬呢?在旁边吗?”
“在……在呢!”王大头连忙道。
“让她接电话。”
很快,电话那头换成了孙桂芬谄媚的声音:“哎,凡大师,您有什么吩咐?”
陈凡淡淡地说道:“你家男人现在是阳气过盛,乃是虚不受补之后的大补反应。堵不如疏,这股阳火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孙桂芬一听,好像明白了什么,呼吸都急促了几分:“那……那怎么宣泄啊,凡大师?”
陈凡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却刚好能让屋里的柳如烟和陈瑶听得一清二楚。
“夫妻一体,阴阳互补。你,就是他的药引。”
“去,把门关好,窗帘拉上。今晚,你就辛苦一下,帮他把这股火给泄了。记住,过程要温柔,不可操之过急,权当是给他治病了。”
“明天早上,不管多累,都必须让他喝了那碗汤药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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