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折发生在一个平凡的午后。号与一支流浪科考队偶遇。这支队伍来自某个早已湮灭的文明,只剩最后一艘舰船在星海间飘荡。当对方发出求救信号时,连胡亥都看出这次是真的——他们的能量读数已经低到无法维持生命系统。
蒙恬主张避开,李斯担心是新型骗局,连嬴政都沉默不语。就在会议陷入僵局时,扶苏突然起身:
父皇,儿臣愿率一艇前往。若真是陷阱,儿臣甘当诱饵;若是真需救助...这便是实践仁德之时。
胡亥第一次没有出言嘲讽,反而默默递过来一盒最新研制的防御型水母大哥,带上这个。遇到危险时扔出去,能干扰对方瞄准系统。
这次,扶苏没有拒绝。
当扶苏的登陆艇靠近那艘破旧的科考船时,所有人才相信这不是骗局——船体上的破损是真实的,生命垂危的求救信号也是真实的。秦军医师挽救了最后一个幸存者,工造府匠人帮他们修复了动力系统。
老学者苏醒后,用残存的翻译器说出的第一句话是:你们...为什么不按星海惯例离开?
扶苏微笑以对:见死不救,非仁者所为。
老学者沉默良久,将一枚古老的数据晶体赠予扶苏:这是我们先祖对星海本质的研究。在黑暗森林里,你们这样的文明...要么很快灭亡,要么改变整个森林。
这段经历让《星海仁德录》多了新的篇章。扶苏在卷末写道:仁德非迂腐,怀柔不意味软弱。星海确有险恶,但正因如此,才更需要坚守本心。以力证道,以德服人,二者未尝不可得兼。
胡亥看到这里,破天荒地没有批注。他把自己关在实验室三天,出来时带着新型的仁德水母——这种水母平时会播放扶苏整理的星海诗歌,遇到攻击时却会瞬间变成最危险的灵能炸弹。
大哥,他难得正经地说,我觉得你的仁德,和我的水母,本质上是一回事。
嬴政在审阅《星海仁德录》时,对李斯说了这样一段话:扶苏见其柔,胡亥见其刚。刚柔并济,方是治国之道。星海虽大,此理不变。
于是,在接下来的航程中,大秦的星舰旁多了一支小型的仁德舰队,由扶苏统领,专门救助真正需要帮助的流浪者。而蒙恬的主力舰队始终在不远处警戒,随时准备把变成。
某日,当号经过一片陌生的星域时,突然收到一段用古汉语发来的讯息:
闻君仁德,特来相投。
星图上,上百个光点正在朝他们汇聚。而在这些光点后面,是上千个更大的光点在紧追不舍。
扶苏与胡亥对视一眼,同时笑了。
看来,扶苏整理着衣冠,仁德也要配得上实力才行。
胡亥已经激活了全舰的战斗符箓:放心吧大哥,这次咱们既讲道理,也讲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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