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结束后，又恢复了正常学生的作息。
虞卿霜每次都挣扎好久才起的床，吃了早饭出门就趴在了程庄背上，让他背自己去学校。
至于他以后会不会长不高这种事，她才不在乎，只要能补会觉就好。
说到底都怪他，她才要起这么早去上学。
“我闻到了……”闭着眼睛趴在程庄背上的虞卿霜嘀咕了句，“肉蛋堡的味道。”
虽然刚刚吃过了早饭……
程庄听到了她的嘀咕声，停下了脚步，小声问她：“霜霜是想吃肉蛋堡吗？”
虞卿霜没睁眼，“嗯，买给我吃。”
程庄就背着她稍微绕了点路，过去买了肉蛋堡，才回到学校的道上。
几乎每天早上都是这样的状况。
程庄都已经养成了习惯。
如果哪天她不要他背着去学校，他还会担心是不是自己惹她生气了……
学校里的重生者似乎没有之前那样烦人了。
虞卿霜发现程庄开始偶尔回应他们几句话，虽然还是很冷淡的态度，但那些重生者却是无比惊喜，巴不得当场做小弟。
她猜这是程庄开始试探这些重生者了。
不过，是不是有点早了？
唔，反正也不碍着她。
她还是接着压迫他。
程庄也还是默默地忍受了她的压迫，就是这脸上经常带着笑，还透着几分乖顺。
虞卿霜觉得他脑子有点病……
要是没病，也就得不到那么强大的能力，当不了黑塔的幕后者了。
不过不管有病没病，她的生日礼物，他都必须要准备。
虞卿霜提前一个月威胁程庄必须给她准备生日礼物，“我要好看的，有意思的，绝对不能敷衍我！”
程庄其实一直没忘记她的生日，每年都是用心准备的，他弯了弯眼眸，“我已经在准备了。”
最近晚上经常会为她的生日礼物晚睡一会，一边做一边想着她会不会喜欢这次的生日礼物？
生日当天。
客厅里一早就布置好了气球，各个位置都放着小小的布偶娃娃，还有鲜花，蛋糕摆在茶几上，蜡烛已经插上，正等着她来点。
每一年都是这么有仪式感。
庄莱阿姨也帮忙布置了，她其实也想给程庄过一个这么有仪式感的生日，但他每次都不感兴趣地拒绝了。
……倒是很积极参与霜霜的生日嘛。
虞卿霜开心地戴上生日寿星专用的皇冠，再小心地点燃其他蜡烛。
客厅的灯啪的一下就关了。
程庄习惯性地开始唱生日歌，他领头，几个大人忍笑跟着唱。
虞卿霜盯着程庄：“你又走调了。”
一点也不好听，跟念书一样。
庄莱阿姨这时已经憋不住笑了，“好几年了都是这个调子，真是够能坚持的。”
程天洋忍不住拍拍儿子的肩膀，“儿子，是人就有缺点，唱歌走调这种事……我们都已经听习惯了哈哈。”
唐诺和虞致予也在一旁笑着。
这真是每年的经典节目了。
明明庄庄唱歌就是坚持地走调，但霜霜还是让他来唱生日歌……是故意逗他玩吗？
程庄：“……”
这个就算他记住了调子也……
如果之后有机会的话，就去学学声乐吧。程庄暗自道。
这也成了他的习惯。
以她的喜好校正自己的行为。
虞卿霜闭上眼睛，开始许愿——好像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基本上她想要的东西都能得到满足。
唔，那就以后每天都要过得跟现在一样自在吧。
虞卿霜许完愿望，就吹灭了蜡烛。
礼物也已经在她闭眼的时候就摆到了桌子上，都是根据她的喜好买的。
虞卿霜高高兴兴地拆开了那些礼物，并认真地表达了喜欢。
程庄将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手还放在桌子底下，他的礼物还没拿出来，此时十分紧张地用手在盒子摩挲。
“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呢？该不会没有准备吧？”虞卿霜看向程庄，目光灼灼。
如果他要是说不的话，她肯定不会饶他的。
程庄冲她笑笑，这才把盒子放到桌上，“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虞卿霜拿起旁边的小剪刀，把盒子上的带子剪开，再将盒子打开。
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小型的玩具旋转木马，看起来是手工做的。
她随意地将它拿出来，摆在桌上，不满：“这个有什么意思？”
就是一个看起来有点漂亮的摆件。
程庄：“下面有机关。”
是他自己手工做的，还看书看视频学了好久，用的材料都是很贵的，比如那些木马……
他双目都带着期待的色彩，仿佛闪着光芒。
虞卿霜半信半疑按下那凸起的机关。
这旋转木马突然就开始发光，还运转起来，伴随着音乐声……
这算是一个音乐盒？
……老实说，很一般。
虞卿霜腮帮子顿时鼓起来。
刚想要说他这礼物一点也不好，唐诺就惊喜地说了句：“这还有个小人呢，看起来跟霜霜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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