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倍价格?” 陈默愣了愣,“小姐,这样会不会增加医馆的成本?”
“成本不重要,百姓的健康才重要。” 苏清鸢摇头,“只要能让义诊顺利进行,让病患看得起病,多花点钱没关系。而且,等我们打通了源头供应,以后就不用再受药材商的制约了。”
陈默接过信,立刻动身。苏清鸢又吩咐林薇:“你去整理医馆的药材库存,把紧缺的药材列出来,分发给各个分号,让他们优先保障重症病患的用药。小宇,你去盯着京城的药材市场,看看李三还有什么动作,随时向我汇报。”
三人各司其职,清鸢堂虽面临药材危机,却依旧有条不紊地运转着。
而此时的 “聚贤楼” 包间里,李三正与十多家药材商喝酒庆祝。李三穿着华丽的锦袍,腰间挂着玉佩,满脸得意:“各位老板,如今清鸢堂的药材断供,不出三日,他们就会关门大吉!到时候,京城的药材市场就是我们的天下,价格随便我们定,财源滚滚来!”
“李三爷英明!” 一个药材商谄媚地笑道,“还是您有本事,能把苏清鸢那个女人逼到绝路。不过,我们要不要再加点料?比如散布些清鸢堂‘无药可医,耽误病患’的谣言,让她彻底身败名裂?”
李三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办,我已经让人去准备了,明日一早,京城就会传遍清鸢堂的坏话,让百姓们再也不敢去清鸢堂看病!”
“高!实在是高!” 众人纷纷附和,包间里充斥着得意的笑声。他们都以为,苏清鸢没了药材,只能坐以待毙,却不知道,苏清鸢早已找到了破局之法。
两日后,陈默带着李村的村长和二十多个农户,赶着十多辆马车,满载着当归、川芎、甘草、金银花等常用草药,抵达京城城门。马车刚到门口,就被守城的士兵拦下。
“站住!车上装的是什么?” 士兵手持长枪,语气严肃。
李村村长上前,拿出苏清鸢写的书信和陈默的腰牌:“这位官爷,我们是李村的农户,受清鸢堂苏小姐的委托,送草药进城。”
士兵看了看书信,又看了看马车,眉头皱起:“最近有令,禁止给清鸢堂送药材,你们不能进城!”
“什么?” 村长急了,“我们赶了两天两夜的路,就是为了给清鸢堂送药,怎么能不让进城?苏小姐还等着药材给百姓看病呢!”
陈默也上前解释:“官爷,这些草药是给病患用的,不是用来做生意的,还请行个方便。”
“不行就是不行!” 士兵态度坚决,“这是上面的命令,谁敢违抗,军法处置!”
双方僵持不下,农户们都急得团团转。陈默知道,这肯定是李三打通了官府的门路,故意阻拦。他立刻让人去摄政王府报信,同时安抚村长:“村长别急,摄政王一定会帮我们的,苏小姐也不会让大家的辛苦白费。”
而此时的清鸢堂,已经有百姓听到了谣言,上门询问:“苏小姐,听说你们医馆没药了,是真的吗?”“我家孩子还等着抓药呢,要是没药可怎么办啊?”
苏清鸢耐心安抚:“大家放心,药材很快就会到,今日的义诊照常进行,不会耽误大家抓药的。” 她心中清楚,李三不仅垄断药材,还散布谣言,就是想让她失去百姓的信任。但她没有慌乱,她相信陈默能顺利把草药运进城,也相信百姓们不会轻易被谣言蛊惑。
果然,没过多久,萧玦派来的禁军就赶到了城门。禁军统领拿着摄政王手令,对守城士兵厉声道:“摄政王有令,李村农户给清鸢堂送的草药,即刻放行!谁敢阻拦,以通敌论处!”
守城士兵见状,不敢再阻拦,连忙放行。十多辆马车缓缓驶入京城,朝着清鸢堂的方向驶去。
消息传到聚贤楼,李三正在和药材商们商议下一步计划,听闻李村农户送药进城,被萧玦的人放行,顿时脸色铁青:“萧玦!苏清鸢!你们竟然敢坏我的好事!”
一个药材商有些害怕:“李三爷,萧玦是摄政王,我们惹不起啊,要不…… 算了吧?”
“算了?” 李三怒吼,“我叔叔被流放,回春堂倒闭,这笔账我还没算完!苏清鸢想好好开医馆,没门!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既然药材断不了她的路,我就换个办法,让她的草药用不了!”
清鸢堂内,农户们正忙着卸车,将一袋袋草药搬进药库。百姓们看到满满的草药,都松了口气,之前的谣言不攻自破。苏清鸢亲自上前,向李村村长和农户们道谢:“多谢各位乡亲,辛苦你们了,若不是你们,清鸢堂这次真的要陷入困境了。”
村长笑着说:“苏小姐客气了,当年要不是你救了我们全村人的命,我们哪有今天?这点忙不算什么,以后清鸢堂需要草药,我们李村随叫随到!”
苏清鸢让账房先生按照市场价的两倍给农户们结账,农户们推辞不过,只能收下。看着药库中堆得满满的草药,苏清鸢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她以为,这场药材危机已经化解,却不知道,李三已经在暗中策划着新的阴谋。
夕阳西下,清鸢堂的烛火渐渐亮起。苏清鸢坐在药库前,看着学徒们整理草药,心中满是欣慰。但她总觉得,李三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风浪等着她。她轻轻抚摸着身边的药筐,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 无论李三使出什么手段,她都会守护好清鸢堂,守护好信任她的百姓。而李三接下来的阴谋,又会是什么?她能否再次化险为夷?夜色中,一丝悬念悄然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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