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心跳可曾加速?”
** 又问。
“这我如何知晓?”
王芷茵恼道。
“无妨,你可以按在我心口。”
** 坦然道。
王芷茵终究没伸手,只低声道:“未曾。”
“咳。”
** 清了清嗓子:“夜深人静,你我独处。哦,后面那个被绑的不算。”
“如今四目相对,呼吸相闻。”
“我却无半分动情之态。”
“男人或许口是心非,但身体最诚实。”
“我对你毫无兴趣,这总假不了吧?”
王芷茵愕然仰头,嘴唇微张。
虽有些词句不解其意,但大意已明。
“王姑娘可愿信了?”
** 略一靠近,又迅速别开视线。
这丫头偏要微启朱唇——
那柔嫩的唇瓣,粉润的舌尖,难免引人遐想。
** 猛然警醒:以她的性子,怕不是要让自己领教什么叫伶牙俐齿,什么叫断子绝孙。
念及此,那点旖旎念头顿时烟消云散,面色重归平静。
“夜已深。”
“王姑娘请回吧。”
** 见她迟迟不动,出声提醒:“今夜之事,我绝不外传,权当未曾发生。”
“慢着!”
寒光一闪,刀刃已抵上他的咽喉。
王芷茵冷冷注视着他:你站到她面前试试。我看你八成有断袖之癖!
……
王姑娘,未免太过分了!
王芷茵这街头混混的思维方式果然异于常人。
你可以毁我名声,但绝不能质疑我的取向。
王姑娘,今日就让你见识孤男寡女独处时该有的样子。
他转身大步走向被绑在木桩上的热巴。
王芷茵紧跟其后,目光如炬。
委屈你了。
他站在热巴面前,解开勒在她嘴上的麻绳。
王芷茵不知从哪学来的本事,别人都用布团堵嘴,她偏要加道绳索,活像东瀛画本里的口枷。
大人......
热巴刚能开口就要请罪。
别出声。
他双手抵着木桩,直直凝视着她。
热巴双颊飞红,慌乱地垂下眼帘。
虽不懂卧薪尝胆的典故,但此刻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心跳如擂鼓的热巴并未抗拒。
这次祸事因她而起,连累大人也被挟持,受罚也是应当。
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指尖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稍一用力便让她仰起脸来。
热巴目光躲闪,不敢直视。
他凝视着那两片樱唇。
紧张的少女轻咽口水,微启的唇间露出珍珠般的贝齿。
他毫不犹豫地俯身吻下。
彼时东瀛的启蒙教育尚未传入大秦。
难怪王芷茵这等女子只知好勇斗狠。
也罢。
就让我来示范何为真正的鱼水之欢。
唔......
王芷茵惊得连退数步,杏目圆睁。
他们竟......竟亲上了!
不仅亲着,还发出啾啾声响!
更过分的是,那登徒子居然还伸了舌头!
眼前的画面极具冲击力,王芷茵踉跄后退,脊背紧贴冰冷的墙面,才勉强稳住心神。
怎么办?
她几乎想夺门而逃。
深深埋下头,双手死死捂住耳朵,可那暧昧的声响与吞咽的动静仍如魔咒般萦绕不去。
这恶贼竟敢如此放肆!
王芷茵抱紧脑袋,恨不得地面裂开一道缝隙,好让她逃回自己的世界。
煎熬不知持续了多久。
直到**站到她面前,她仍蜷缩着身子,唇间溢出含糊的低语。
“咳咳。”
“王姑娘,看看这是什么?”
**抬手,漆黑的枪口直指她的眉心。
热巴手捧烛火,静立一旁。
“我不看!”
“**,你这卑鄙之徒休想羞辱我!”
王芷茵不敢抬头,双臂胡乱挥舞,仿佛在驱赶什么可怖之物。
“……”
**无言以对,这蠢货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醒醒!”
“早说了,羞辱也轮不到你。”
闻言,王芷茵终于缓缓抬头。
“当啷——”
短匕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芷茵啊,这年头还玩刀?”
“长能耐了是吧?”
“夜行衣都穿上了,想刺杀我?”
**趾高气扬的模样气得她浑身发颤。
“你想怎样?”
“我……我可不怕你!”
她强撑气势,声音却微微发抖。
“放心,我奈何不了你。”
“但有件事必须说清楚。”
“王姑娘,江湖中人,可有名号?”
**语气里带着几分痞气。
“哼!”
“咸阳王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王芷茵昂首挺胸,一脸傲然。
“不对,不对。”
**摇头:“‘王公子’太俗气,配不上你的胆识。”
“依我看,你该叫‘莽金刚’或‘黑旋风’,这才够威风!”
王芷茵瞪大双眼:“莽金刚?黑旋风?”
“没错。”
**笑得恶劣:“莽金刚王姑娘,闹够了就回家吧?”
枪管轻点,指向门口。
“你……!”
站住!
王芷茵怒火中烧时,**将引线对准烛焰:我向来言出必行,不信你尽管尝试。
**,此仇不共戴天!
今日纵使......
冰冷的金属触感抵住前额,截断了她未尽的狠话。
王姑娘,何必急着寻死。
不妨换个思路,与我结亲未必是坏事。
你我便如手足兄弟,我保证秋毫无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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