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海农科院的王教授,”一位新粉丝留言,“叶斑病和根腐病并发,要先治根腐病,再治叶斑病,两种药剂不能一起用,间隔至少四小时。多菌灵要稀释一千倍,喷的时候要均匀,叶子正反面都要喷到。”他把详细的防治方案发在群里,“我会实时跟进,有问题随时问我。”
“专业的人来了!”弹幕里有人欢呼,“王教授一出马,茶苗有救了!”“小琳这次可别再犯迷糊了,跟着王教授学”“建议把王教授拉进核心群,以后茶苗有问题随时请教”。
按照王教授的方案,“农技老张”和小琳立刻调整了防治计划:上午喷恶霉灵治根腐病,下午喷多菌灵治叶斑病,每两小时记录一次茶苗的情况。沈亦舟则带着人加快了灌溉渠的挖掘,柴火烤过的冻土果然软了很多,一锹下去能挖起一大块。
第三天中午,橡皮山的雪终于停了,“工程队老王”的破碎锤车队也终于出发了。“摄影爱好者阿哲”发来实时视频,车队正在缓慢行驶,路上的积雪已经被清障队铲干净了:“估计明天下午就能到藏区,你们再坚持一下。”
当天傍晚,“农资店李姐”的杀菌剂和喷雾器也到了,马队在远处扬起尘土,送货的师傅裹着厚厚的棉袄,脸上结着冰霜:“路上遇到小沙尘暴,耽误了半天,药剂都用保温箱装着,没冻坏。”
打开物资箱时,大家发现里面除了药剂和喷雾器,还有粉丝们写的鼓励纸条。“五岁孩子”的纸条上画着一株绿油油的茶苗:“小茶苗要加油”;“护士小方”的纸条上写着:“我下个月带医院的医疗队去藏区,给大家做体检”;最下面是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装着上海农科院王教授寄来的《高原茶苗病虫害防治手册》,扉页上写着:“祝藏北春芽,生生不息”。
第四天下午,破碎锤车队终于抵达合作社。“工程队老王”的侄子跳下车,搓着冻红的手:“这一路可真不容易,在橡皮山堵了两天,幸好有老杨的清障队帮忙。”他指着身后的设备,“这两台破碎锤都是刚保养过的,保证好用。”
破碎锤一启动,“咚咚”的声响震得地面都在抖。花岗岩在液压锤的冲击下,很快就崩成了小块,牧民们欢呼着把碎石搬到渠边,灌溉渠的挖掘速度一下子快了起来。“这设备就是厉害!”才让大叔感慨道,“我们挖了三天,不如它半小时挖的多。”
就在这时,合作社的门被推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拄着拐杖走进来,手里抱着一个旧布包。“请问沈亦舟在吗?”老人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叫陈国安,是从上海来的。”
张爷爷听到声音,猛地转过身,手里的木叉“哐当”掉在地上:“老陈?真的是你?”他快步走过去,紧紧握住老人的手,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四十多年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陈国安也红了眼眶,他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本泛黄的笔记本和一个铁皮盒:“这是当年你和沈敬山种茶的笔记,我一直保管着。这个铁皮盒里,是当年沈敬山送给我的茶籽,现在我把它还给你们。”他从铁皮盒里倒出几枚茶籽,“这些茶籽我一直没舍得种,就等着有一天能带回藏区。”
沈亦舟接过茶籽,感觉沉甸甸的,这几枚茶籽里,藏着爷爷和陈爷爷四十多年的情谊。他领着陈国安走进育苗棚,指着中央那株希望之种的幼苗:“陈爷爷,这是用您寄来的茶籽种的,已经发芽了。”
陈国安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摸着幼苗的叶子,眼泪滴在泥土里:“敬山,你看到了吗?你的茶籽在藏区发芽了,你的愿望实现了。”他转过头,看着沈亦舟,“当年你爷爷说,藏区的茶一定会香遍全国,现在我信了。”
当天晚上,李伟做了一大桌菜,有石烹藏菌牦牛肉、青稞芽牦牛肉粥,还有刚烤好的藏香鸡。大家围坐在篝火旁,听张爷爷和陈国安讲当年种茶的故事。“那时候条件苦,没有保暖棚,冬天就用牦牛粪烧火取暖,茶苗还是冻坏了不少。”张爷爷喝了一口酥油茶,“你爷爷说,只要人不放弃,茶苗就不会放弃。”
陈国安补充道:“当年我在上海农业局工作,你爷爷带着茶样来找我,穿着一件破藏袍,冻得瑟瑟发抖,却紧紧抱着茶样。他说,藏区的牧民等着茶苗过日子,就算砸锅卖铁也要把茶种活。”
小孙子趴在陈国安腿上,听得出了神:“陈爷爷,我长大了也要种茶,把茶苗带到上海去。”陈国安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好啊,爷爷等着那一天。到时候,我们一起把藏区的茶,送到更多人的手里。”
第五天一早,灌溉渠终于挖通了。当第一股雪水顺着渠槽流进地里时,牧民们欢呼着跳了起来,卓玛妈妈把哈达系在渠边的石头上,才让大叔则领着小孙子,在渠边种下了一株新的茶苗。“这株茶苗,代表着新的希望。”才让大叔说,“以后我们的日子,会像这雪水一样,越来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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