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利亚拉卡边境的晨霜刚凝在断壁残垣上,李伟已跪在难民营外的空地上——指尖“春芽暖巴尔干”蓝宝石吊坠的光,正落在一个瘦得只剩皮包骨的男孩身上。男孩怀里抱着半块树皮,干裂的嘴唇正费力啃咬,看到沈亦舟举着物资箱走来,吓得缩进破麻袋里。“这是第12个啃树皮的孩子了,”沈亦舟卸下迷彩服上的干粮袋,背后“春芽烟火厨坊”的新字样还泛着油墨香,“粉丝‘战地医生阿伟’的调研结果出来了,难民营里80%的孩子都有中度营养不良,而‘粮农专家阿明’刚发消息,周边的粮仓全被战火毁了,联合国的救济粮还要等十天才能到。”
“断粮超过三天,孩子们会出现器官衰竭!”晓茶蹲在临时搭建的灶台旁,帆布包上的茶芽挂饰旁多了个小锅刺绣,“粉丝‘营养师阿梅’说必须用高碳水杂粮搭配蛋白质,才能稳住孩子的身体。‘叙利亚烟火救援专项捐款’刚收到200万,走中叙跨境通道花了七天,现在能买玉米、鹰嘴豆和浓缩奶粉,但土耳其的供货商说,物资要从加济安泰普转运,光过边境安检就要六天,而难民营的存粮只够撑两天了。”她指着灶台边排队的难民,一个母亲正用脏水冲泡草根糊糊,孩子喝了两口就吐了出来。
“开直播!让春芽的‘烟火后援团’搭把手!”周小雨的直播架刚固定在联合国难民署的蓝色帐篷旁,镜头扫过难民营里骨瘦如柴的孩子,弹幕瞬间被“心疼”刷屏。“家人们!叙利亚孩子快断粮了!”她把手机对准那个啃树皮的男孩,孩子的手指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已经变形,“我们要赶在救济粮到前,用杂粮做热乎饭稳住孩子的命,现在缺杂粮、缺便携厨具、缺运输渠道,求支招!”
“我来!”粉丝“杂粮供应商阿强”的留言秒顶前排,附带的清真食品认证刷屏,“我在新疆有100吨应急杂粮,全是适合孩子的玉米糁、鹰嘴豆,现在装冷藏集装箱走中欧班列,五天能到加济安泰普!”紧接着“房车改造阿杰”冒泡:“我捐5辆改装的流动餐车,带防风灶台和保温箱,现在从伊斯坦布尔出发,三天能到难民营!”“中叙商会阿峰”直接甩来转账截图:“我捐60万雇当地厨师和难民,管三餐还发工资,现在就去边境协调安检!”晓茶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捐赠记录,眼泪砸在账本上:“够了!粮食、餐车、人手全齐了,咱们能守住这些孩子的命!”
救援方案刚敲定,难民营的紧急求助就来了。“村长的孙女昏迷了!”翻译穆罕默德抱着个双眼紧闭的小女孩跑过来,孩子的肚子鼓得像皮球,四肢却细得像竹竿,“三天没吃东西,刚才偷喝了脏水,现在浑身抽搐,离最近的医疗点要走四小时,路上全是碎石堆。”李伟立刻抓起急救包,沈亦舟已经把粉丝“儿科医生阿伟”捐的便携营养针塞进背包:“‘阿伟’刚发了低血糖急救方案,我们先给孩子补葡萄糖,‘阿杰’的餐车能开过去当临时急救室。”
难民营的中心帐篷里,挤满了焦急的家长。一个男孩趴在地上,用尽力气拽着李伟的裤脚,嘴里反复念叨着“面包”,他的母亲红着眼眶解释:“孩子爸爸在战火里没了,我们已经五天没吃热乎饭了。”李伟摸了摸女孩冰凉的额头,立刻用血糖仪检测——血糖只有2.1mmol/L,已经出现低血糖休克症状。“是严重营养不良引发的低血糖昏迷,”他一边给孩子注射营养针,一边让沈亦舟烧热水,“‘阿伟’说先补糖分再喂流质食物,餐车的杂粮一到,我们就做热乎的营养餐。”
女孩暂时稳住后,李伟看着围拢来的饥民,决定启动“烟火厨坊”应急计划——不用复杂食材,就用难民营现有的少量大麦和野菜,搭配春芽营养粉做“救急杂粮粥”。小琳从物资箱里拿出粉丝“厨具商阿冯”捐的便携高压锅,“李老师,用春芽营养粉调粥对吧?‘营养师阿梅’说这里面有维生素和蛋白质,刚好弥补杂粮的营养缺口。”她打开密封袋,“这是粉丝‘食品厂阿丽’捐的冻干蔬菜碎,泡在粥里又软又香,孩子肯定爱吃。”
“大麦提前泡半小时,加三倍水倒进高压锅,”李伟把春芽营养粉和蔬菜碎混在一起,“上汽后煮十分钟,再焖五分钟,粥就又黏又软,牙口不好的孩子也能吃。”他盛了一碗温粥,用勺子一点点喂给刚醒的小女孩,孩子起初抗拒,闻到香味后终于张开嘴。“这是烟火的味道,是活下去的味道,”李伟擦了擦孩子嘴角的粥渍,“等我们的餐车和杂粮到了,每天都给你们做热乎饭,以后再也不用饿肚子。”
“春芽营养粉里的茶氨酸能缓解焦虑,”沈亦舟帮着分粥,“大麦的膳食纤维能保护肠胃,特别适合长期空腹的孩子。”阿凯端着粥碗刚要往嘴里送,被小琳用勺子敲了手背:“就知道吃!昨天偷藏难民的救济饼干,被穆罕默德追着跑了半座山,今天还不长记性?快去帮‘阿峰’搭临时灶台,再偷懒就罚你喝三天没菜的白粥!”弹幕里“阿凯叙利亚糗事大赏”的表情包刷了屏,“美食博主阿强”留言:“这个杂粮粥配方我记下了,发‘战地应急美食’合集,帮春芽传递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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