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带着兄弟们组装榨油机,哈立德的人则帮着搬驼肉干,两伙以前的死对头,现在一起抬木板、扛机器,汗流在一起,倒像亲兄弟。沈亦舟蹲在旁边指导,手里拿着“机械师阿伟”寄来的说明书:“这个齿轮要和轴承对齐,不然机器会卡住。”刀疤脸的堂叔,也就是海关译员,在旁边帮忙翻译,偶尔还插一句:“这个零件我在海关见过,是进口的好东西。”
李伟则带着杜尔和几个孩子,在茶棚里装仙人掌酱。每个玻璃瓶上都贴着手写的标签,上面是中文和阿拉伯文的“春芽希望酱”,还有捐种茶籽的粉丝ID。“这个是‘老茶客’团长的,”李伟指着一个标签说,“他捐了一百棵茶籽,我们要在瓶子上写‘感谢老茶客,春芽永不忘’。”杜尔点点头,用铅笔认真地写着,字迹比上次工整了不少。
周小雨的直播没停,镜头里,不同肤色的人一起忙碌,榨油机的轰鸣声、孩子们的笑声、骆驼的铃铛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热闹的歌。“家人们,”她举着手机,对着正在运转的榨油机,“你们看,这是‘机械师阿伟’捐的榨油机,第一次榨就出油了!辣木籽油马上就能用来做酱,以后咱们的春芽产品,从原料到加工,全是沙漠里长出来的,全是咱们自己做的!”
沈亦舟举着一杯刚榨好的辣木籽油凑到镜头前,油色清亮,泛着淡淡的绿光:“这油的不饱和脂肪酸含量高达83%,比橄榄油还健康,既能炒菜又能护肤。‘化学老师阿杰’说,他会寄来精油提炼设备,以后我们还能做辣木籽精油,给当地妇女增加收入。”他转头朝李伟喊,“油热好了,可以炒酱了!”
李伟把新榨的辣木籽油倒进铜锅,油泡刚冒起来,就把仙人掌果肉倒了进去。“今天教大家做升级版邪修酱,”他对着镜头挑眉,“用辣木籽油代替茶油,更有沙漠特色!”沈亦舟则在旁边报数据:“辣木籽油的烟点是210℃,比茶油稍低,炒的时候要小火慢熬,避免营养流失。”两人配合默契,一个掌勺,一个科普,像在湘西茶厂炒茶时一样,不用说话,就知道对方下一步要做什么。
弹幕里,有人发了段湘西茶园的视频:漫山茶树郁郁葱葱,秦大山带着村民们在种辣木籽,张婆婆在采茶,阿花举着写有“达尔富尔的茶籽发芽了吗?”的牌子。“我们在湘西种辣木,你们在沙漠种茶树!”配文里写着。周小雨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阿花,茶籽发芽了,长得很好!等学校建好了,我们就带杜尔的妹妹去湘西看你!”
关了直播,李伟和沈亦舟坐在榨油机旁,分享着一瓶冰镇驼奶——这是“冷链阿凯”特意留的,用干冰保鲜运过来的。“你说,哈立德他们真的能改掉抢东西的习惯吗?”李伟喝了口驼奶,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驱散了满身的热气。沈亦舟掏出茶木吊坠,在手里摩挲着:“当年我们在湘西,村里的老王家和老李家为了茶地打了十年架,最后还不是一起种茶,一起赚钱?人都是被逼的,只要给他们希望,谁都想过好日子。”
远处,刀疤脸正教哈立德怎么分辨辣木苗和杂草,哈立德的儿子穆萨坐在晓茶旁边,正在抹药膏,小脸上露出了笑容。杜尔的妹妹抱着布娃娃,在茶棚里给茶树浇水,嘴里用中文哼着“春天在哪里”——那是周小雨教她的。夕阳把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红土地上,辣木苗在晚风里晃,茶籽的嫩芽泛着绿光,榨油机的轰鸣声渐渐停了,留下满鼻的清香。
第二天一早,哈立德带着自己的二十多个兄弟来了,还拉来了两车沙漠里的耐旱植物。“这是沙棘,”他指着车上的幼苗,“果子能做果汁,叶子能喂骆驼,我们部落以前种过,现在拿来和大家一起种。”李伟拍了拍他的肩膀:“太好了!我们正缺耐旱的植物,以后咱们的种植园,既有茶籽、辣木,又有沙棘,就是‘沙漠聚宝盆’!”
“机械师阿伟”寄来的维修工具派上了用场,刀疤脸和哈立德的兄弟们跟着沈亦舟学修榨油机,虽然手上沾满油污,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晓茶则带着当地的妇女们做仙人掌酱,玻璃瓶一排排摆得整整齐齐,标签上的字迹越来越工整——那是妇女们跟着杜尔学写的中文。
中午,“电商阿凯”发来消息,说驼肉干和仙人掌酱的组合订单已经突破了十万套,连沙特的华人超市都下了批量订单。“老茶客”团长则寄来了一批湘西的茶叶,附信说:“把茶叶和沙漠的酱混在一起,做个‘春芽特饮’,让大家尝尝跨越山海的味道。”
李伟和沈亦舟立刻动手,把茶叶用开水泡开,加进仙人掌酱里,再兑上冰镇驼奶,一杯颜色粉嫩、味道独特的特饮就做好了。哈立德尝了一口,眼睛亮了:“这个味道,像沙漠的日出,又像湘西的春天。”杜尔的妹妹则用中文说:“好喝,像阿花姐姐寄来的花生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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