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里笑成一片。“老茶客”团长留言:“李老师这教学太硬核了!我都记好笔记了,回家就用红薯代替木薯试试,沈老师的安全提示我设成屏保了!”“阿锐”跟着打趣:“建议李老师开个‘春芽邪修菜安全课’,我第一个报名当助教,负责给学员讲雨林求生知识,保证没人吃毒蘑菇!”
孩子们捧着陶碗,小心翼翼地吃着粥煮鱼饼,妮娅吃了四碗还想要,她的奶奶坐在旁边,用衣角擦着眼泪,泪水滴进碗里和红泥混在一起:“妮娅的爸爸走后,孩子就没吃过这么香的东西,每天只吃挖来的树根和捡来的死鱼,瘦得一阵风就能吹倒。”卡隆长老捧着陶碗,一口一口地吃着,嘴里念叨着:“雨林的神灵终于显灵了,红土有救了,孩子们有救了。”
就在这时,阿垚突然跑过来,手里拿着检测仪,激动地喊:“李老师,你看!”检测仪上的数字从“水土流失率2.1米/年”变成了“1.5米/年”,“才种了一天,水土流失率就下降了!固土毯和茶苗的根系真的起作用了!”他指着茶苗的根系,“你们看,根系上已经长出了白色的须根,这就是抓住红泥的关键!”
村落民众立刻围过来看,卡隆长老举起检测仪,用林加拉语高声喊:“雨林神灵的力量显灵了!东方的绿芽真的在驯服红土!”大家纷纷对着茶苗跪拜,嘴里念着祈福的话。李伟赶紧扶起卡隆:“这不是神灵的功劳,是我们一起努力的结果,以后我们还要种更多的茶苗和雨林树,让你们的土地重新长出庄稼,让雨林恢复生机。”
第二天清晨,李伟刚起床,就被妮娅拉到了河岸。茶苗的嫩叶上挂着晨露,在阳光下闪着光,根系周围的红泥已经结成了硬块——固土毯起作用的痕迹。“李老师,你看!”妮娅指着茶苗旁边的一个小土堆,“这是我种的雨林树苗,我要和茶苗一起长大,保护红土和雨林。”她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她爸爸的砍刀头——那是爸爸被“斧头帮”杀害前给她的,“我把爸爸的砍刀头埋在茶苗旁边,让爸爸陪着茶苗一起长大。”
李伟的眼睛湿润了,他蹲下来,轻轻摸了摸妮娅的头:“你的爸爸会看到的,他会变成鹦鹉,在雨林上空飞翔,守护着你和红土。”他从背包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个用茶木做的鹦鹉挂件,“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挂在脖子上,就像爸爸在你身边一样。”
妮娅接过挂件,紧紧抱在怀里,突然对着雨林喊:“爸爸,你看到了吗?我有鹦鹉挂件了,茶苗也长大了,你快回来看看我!”她的声音在雨林里回荡,远处真的传来鹦鹉的叫声,像是在回应她。
沈亦舟的卫星电话突然响了,是秦大山打来的,声音激动得发抖:“小沈!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和粮农组织联合发文,把‘春芽红土治理计划’作为全球战乱地区生态修复范例,要在卢旺达、布隆迪推广!他们要在刚果(金)建‘春芽农业技术中心’,让你们负责技术总指导!还有,阿花团队寄了包湘西的‘红土春芽’茶籽过来,说这种茶籽能在红泥里直接发芽,更适合刚果河流域的环境!”
“还有个事,”秦大山突然压低声音,“阿锐查到,‘光头’卡比拉正在联系刚果(金)东部的反政府武装,想购买火箭筒,炸毁我们的茶苗基地和冲锋舟,他们的武器交易地点就在三天后的基桑加尼港!”
李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看着河岸上的茶苗,又看了看正在和鹦鹉说话的妮娅,握紧了拳头:“我们不会让他们得逞的。这些茶苗是村落的希望,是孩子们的希望,我们必须守住它们,守住红土。”
“我有办法。”阿垚突然开口,他掏出基桑加尼港的地图,“基桑加尼港的航道狭窄,浅滩多。我们可以联合中国维和部队,在航道两边设置‘生态障’,用固土毯和茶苗根系做成浮床,能缠住快艇的螺旋桨,让他们动弹不得。”他在地图上圈出设置浮床的位置,“而且我联系了刚果河的渔民合作社,他们的渔船可以配合维和部队,形成包围圈。”
“好主意!”沈亦舟立刻拿出笔,在地图上标注浮床位置,“我们可以让周小雨开直播,曝光卡比拉和反政府武装勾结的阴谋,让国际社会关注这件事,武器贩子们投鼠忌器,就不敢轻易交货了。”
就在这时,卢蒙带着一群蒙博托族的战士跑了过来,他们的脸上沾着红泥,手里举着个写着“守护红土”的木牌:“李老师,我们都准备好了!不管武装分子派多少人来,我们都要守住这片茶苗,守住我们的家园和雨林!”
李伟举起手机,直播镜头对准整片河岸——茶苗在冲刷沟里扎根,野芭蕉在旁边生长,村民和孩子们一起铺固土毯、种雨林树苗,阿垚在一旁指导大家使用检测仪,远处的中国维和部队装甲车正在巡逻,阳光洒在红土上,泛起金色的光。“家人们,”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刚果(金)的春芽,扎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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