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日清晨。
伴随着一阵清脆鸟鸣,几句清晰的语言钻进王丹拿脑海:
“今天我们都去山南坡!那里的蚱蜢被露水打湿了翅膀,正等着我们去救援!”
王丹拿猛地睁开双眼!
不是幻听!
昨晚向公冶长请教鸟语的情景历历在目,这门古老的神通,难道真的成了!?
密州那具仿佛蕴藏着远古之秘的恐龙骨架,涓河边懂王花捡到的那些温润的灵石,来福被那只巨大猫头鹰攫走时划破夜空的剪影,以及…
…那场颠覆认知的、来自星海深处的“织梦天”之旅。
一切就像一场漫长而离奇的梦。
他翻身坐起,动作惊动了身旁的懂王花。
几点了?
懂王花睡眼惺忪地问。
王丹拿摸出手机:“7点整。”
他掀开窗帘一角,向外望去。
晨光洒在那两棵千年夫妻银杏树上,十几只山雀正在枝头叽叽喳喳。
而此刻,那些嘈杂的鸟鸣在他耳中,自动转化为他能理解的语言:
“东边那棵树的虫子更肥!”
“昨天那两只脚的怪物还没走?”
“快出发去南坡,去晚了蚱蜢就被抢光了!”
我真的能听懂鸟语了?!
懂王花也坐起身,利落地套上外套,“看你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出去活动下筋骨,顺便检测一下你与小鸟的沟通能力。”
王丹拿推开车门,山间的清新空气扑面而来。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活动筋骨——
先是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接着原地小跑,又做了几个深蹲弹跳。
他需要这具身体的确切存在感,来锚定那颗几乎被宇宙级真相撕碎的魂灵。
一大早的,猴子上身啊?
懂王花跟着下了车,语气试图轻松,但眼底的忧虑挥之不去。
“跟我做,一套八段锦,把浊气都呼出去。”
“第一式,双手托天理三焦……”
懂王花一边念着口诀,一边示范。
王丹拿跟着抬手,吸气,感觉僵硬的脊背被缓缓拉开。
一套流程下来,但身体微微发热,那飘摇不定的心神,似乎真的落回了实处。
懂王花看着他做完,便举起手机,开始拍摄晨光中的古树花草。
王丹拿突然看见树枝上有只山雀在跳跃,心头一动。
他定了定神,仰起头,尝试着将一缕神念混合着生涩的鸣叫,送向那只小鸟。
“啾…咿……晨安,林间的兄弟。”
那山雀猛地停下啄羽的动作,小脑袋极通人性地一歪,黑豆似的眼睛惊讶地盯住王丹拿。
“咦?两脚的大个子…你…你能通言?”
一个怯生生却清晰的意识流传入王丹拿脑海。
公冶长的传承,竟真的生效!
王丹拿心中一震,强压激动:“略知一二。请问……可见过一只巨大的、在夜间掠食的猫头鹰?”
山雀的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夜王的事…不知道,不敢问。它飞过时,连虫子都不敢叫。”
说完,它迅速消失在密林深处。
“怎么样?它说什么了?”
懂王花急切地凑过来。
王丹拿摇摇头,将山雀的话转述给她。
懂王花脸上闪过失望:“那就继续问!问遍这山里的鸟!”
她目光扫视树冠,猛地拉住王丹拿的胳膊,压低声音:“快!看那里!”
只见树梢上,不知何时落下一只奇特的鸟。
其形似鸦,通体羽毛却流转着淡淡的金色光泽,最奇异的是——
它生有三足,头顶簇生着三根修长的、如同碧玉般的翎羽。
“快,问问它!”
王丹拿凝神,调动那玄妙的感应,向着三足怪鸟发出混合着神念的、古老而复杂的音节。
那三足乌静静而立,偏头审视着他。
良久,一股远比山雀浑厚、带着古老威严的神念轰入王丹拿脑海:
“吾乃太阳之灵,三足金乌,本欲飞往咸池。迷途于此方天地,竟遇身负星辉与枷锁之人……有趣。汝体内,有‘他们’渴望的东西,也有‘他们’恐惧的种子。好自为之。”
“另外,你的来福回家了!”
说完,它不待王丹拿回应,清唳一声,振翅化作一道刺目的金线,如流星般直射天际,仿佛回归了太阳!
“它说什么?”
懂王花迫不及待地问。
王丹拿面色凝重地叙述那鸟的话:“它自称‘三足乌’,来自玄丹之山。它说我……身上既有星辉,也有枷锁。它似乎能感觉到我体内的异常。”
“还有,它说来福回家了。”
这个发现让两人心头都蒙上一层新的迷雾。
玄丹之山?
那又是哪里?
来福回家了,它的家在哪里?
“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懂王花喃喃道,目光追随着怪鸟消失的方向。
王丹拿走到那两棵古银杏前,伸手抚摸着粗糙的树皮。
与这漫长的岁月相比,个人的烦恼、甚至星辰间的纷争,是否也显得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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