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罗汝才正做着绥德王的美梦之时,在康熙时空,“洪秀全”(胤禛)及其麾下四千太平军(戚家军),此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他们被抚远大将军王胤禵,会同年羹尧、岳钟琪等部,总计超过六万的清军,如同铁桶般围困在了一片相对狭小的区域内。
导致他们无法发挥机动作战优势,最终被合围的罪魁祸首,正是他们最大的依仗——那五十门天幕赐予的重型火炮!这些威力巨大的战争之神,及其所需的庞大弹药辎重,严重拖慢了全军的行进速度。清军骑兵如同嗅到血腥的狼群,不断袭扰,最终成功将他们逼入了预设的包围圈。
军中并非无人提议弃炮轻装突围,但都被胤禛(洪秀全)断然拒绝。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失去了这些火炮,他这支孤军在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时,将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沦为被肆意屠戮的羔羊。“火炮在,尚有一线生机;火炮失,万事皆休!” 他冰冷的话语断绝了任何侥幸心理。
困守绝地,士气难免低落。就连那些天幕赐予的文武属官,脸上也露出了惶惑之色。危急关头,还是胤禛那位一向沉稳的“贤内助”乌拉那拉氏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
“王爷,敌众我寡,硬拼无异以卵击石。不如……效仿那清末英法联军八里桥之战法?寻一处绝佳地利,背山面敌,诱使清军主力来攻,届时万炮齐发,或可重现‘八里桥’之胜,一举击溃其军心士气!”
胤禛眼中精光一闪。这无疑是目前看来最有希望的战法。他立刻派出斥候,终于在包围圈的边缘找到了一处理想地点——一处背靠陡峭山崖、前方地势较为开阔的谷地。他毫不犹豫,立刻率领全军转移至此,依山列阵,火炮前置,摆出了一副“请君入瓮”、决一死战的架势。
然而,他的对手,是他的亲弟弟,同样精通兵法的胤禵!
清军大营内,胤禵看着沙盘上胤禛军的最新动向,嘴角露出一丝讥诮的冷笑。
“想学英夷,诱我主力攻坚,然后用火炮收割?我的好四哥,你也太小看弟弟了。” 他对着年羹尧、岳钟琪等将领分析道,“他占据地利不假,火炮犀利也不假。但他粮草有限,支撑不了多久!我军只需围而不攻,断其水源,扰其心神,待其粮尽自乱,便可不成而胜!”
胤禵的决定冷静而残酷。他下令清军主力后撤五里,重新构筑更加坚固的包围工事,却并不主动进攻。只派出小股骑兵不断骚扰,消耗太平军的体力和弹药。同时,他利用康熙给予的充足后勤支持,在后方大张旗鼓地运输粮草,摆出了一副要打持久战的架势。
战场形势陷入了诡异的僵持。
胤禛(洪秀全)的太平军占据地利,火炮森然,像一只蜷缩起来、浑身尖刺的刺猬,让清军无处下口。但清军则如同一群经验丰富的猎手,远远地围着,不靠近,也不离开,只是耐心地等待着猎物自己耗尽力气。
时间,成了双方博弈的关键。
对于胤禵而言,他背后是整个帝国的支持,粮草充沛,士气稳定,他完全“拖得起”。每多拖一天,胤禛的处境就艰难一分。
而对于胤禛而言,情况恰恰相反。军中的存粮一日少过一日,士兵们看着清军后方络绎不绝的运粮车队,内心的焦虑与日俱增。那五十门重炮,此刻既是保护的壁垒,也成了消耗粮食的巨大负担。他要么冒险主动出击,放弃地利,在野战中与数倍于己的敌人决战;要么就只能坐视粮草耗尽,军心崩溃。
绥德的山谷中,胤禛望着远处清军连绵的营寨,面色阴沉如水。他精心布置的“八里桥”剧本,对手却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康熙的充足准备和老十四胤禵的沉稳耐心,将他逼入了真正的绝境。他这只因天幕而获得利爪尖牙的猛虎,此刻却被更庞大的猎群,用最原始也最有效的“饥饿”战术,困在了笼中。倒计时,已经开始。
就在清军深沟高垒,准备将太平军活活困死之际,原本晴朗的天空骤然变色,乌云翻滚,电闪雷鸣,一场罕见的特大暴雨倾盆而下,瞬间将整个陕北战场笼罩在一片水幕之中。
对于被困在山谷的太平军而言,这暴雨既是危机,也是短暂的屏障。危机在于,他们所处的山脚低洼处,在黄土高原如此强度的降雨下,极易引发山洪和泥石流!而屏障则在于,瓢泼大雨让他们赖以生存的火器几乎全部失效,火药受潮,火绳难燃,那五十门重炮更是成了无用的铁疙瘩。
然而,这却被清军主帅胤禵及其将领视为天赐良机!
“大将军!叛军火器已废,正是我军一举荡平之时!” 岳钟琪冒着大雨,疾步闯入中军大帐,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嘶哑。
胤禵看着帐外如注的暴雨,眼中闪过一丝决断:“天助我也!传令:驱使绿营与陕西团练为前锋,不惜代价,向山上叛军发起总攻!八旗精锐压阵,务必一战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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