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初的将军尸煞到这次,每次都令人作呕。
今后遇见这些妖人,定斩不饶。
后宅突然响起一阵喧闹,任珠珠领着仆妇丫头们小心翼翼地走来,三步一停顿,惊魂未定的模样。
她尚未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神。
但救命之恩不可忘。
多谢道长搭救。任珠珠向陈龙盈盈一拜。
她面颊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阿豪与阿强见状,心疼得不行。
他俩对这位姑娘一直抱有爱慕之情。
珠珠别怕,大师伯已经摆平了那帮恶徒。阿豪安慰道。
任珠珠闻言一怔,目光在陈龙与阿豪之间来回打量。这位面容清俊的年轻人,看起来比阿豪还要年轻几分。
竟是他的师伯?
莫非是修道有成,方能青春常驻?
任珠珠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举手之劳,贫道先行告辞。陈龙不欲久留。
就算任珠珠貌美如花,与他何干?
修真问道才是正途。
待到他日证道成仙,岂不胜过凡尘俗物?
珠珠,我们大师伯人称太玄剑仙,向来施恩不图报。阿豪自豪地解释。
任珠珠满脸茫然。她自幼旅居西洋,近日才归国,自是不识这位高人的名号。
她低声询问身边的婢女,那丫头早已激动得面红耳赤,眼中满是崇敬。
也难怪姑娘不知,这位太玄剑仙可是茅山翘楚,三十六代 ** 中的魁首。他天生剑骨,习剑如饮水。
据说五岁便能倒背诗书,十岁引动天象,招来茅山长老破格收徒。
十八岁便以剑法震动江湖,令各大门派叹服......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絮絮叨叨说了许多,眼中满是仰慕,简直把陈龙当作了神明。
那些话全是夸赞之词,说的尽是些坊间流传的事迹。其实真假如何她也不清楚,只晓得陈龙除魔卫道,护佑苍生。
各地都在传颂他的名号,甚至有人说,只要太玄剑仙所在之处,必能平安无虞。
她哪里知道,这番话一字不差地落入了陈龙一行人的耳中。修道之人耳力非凡,再细微的声响也逃不过他们的感知。
郑子布与麻麻地对视一眼,神情微妙——这些传闻未免太过离奇。众人都道陈龙是天生的剑体之姿,却不知那是后来觉醒的 ** 。此事唯有茅山**知晓。
前半段虽有些夸大,但后半段倒是所言不虚,他们也懒得计较。
横竖说对了一大半。
陈龙却恍若未闻,神色如常。
几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廊处。
任珠珠听得发怔。虽知陈龙是茅山大师兄阿豪他们的师伯,却未料他天赋这般惊人,年纪其实并不大。
还很年轻!
这就是太玄剑仙吗?果真如传闻所言,天资绝艳,气度不凡,俊逸超群。
任珠珠心底涌起敬慕之情。毕竟这位刚救了她的性命,自然心怀感激。
直至陈龙的背影彻底消失,她才收回目光。
此时任府一片狼藉,还有诸多善后之事……
…………………
众人离开任府时,长夜将尽。天边泛出微光,旭日即将东升。
他们走在空寂无人的长街上。
陈龙负手而立,冷眼看向麻麻地师徒三人。
此刻,该清算音乐僵尸这笔账了。
麻麻地师徒面如土色,彼此交换眼神,满心苦涩。
避开处罚实在不可能。
阿豪想到这位严厉的师伯,背脊阵阵发凉。
看来免不了要挨一顿教训。
大师兄,发生什么事了?
麻麻地师弟他们做错什么了?
郑子布疑惑地询问。
陈龙瞥了眼麻麻地:让他自己交代。
麻麻地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将所有责任推给自己的徒弟。
丝毫不提自身过失。
心想处罚还是多落在两个徒弟身上比较合适,自己分明是无辜受累。
竟有此事?
郑子布听完也觉荒谬至极。
那具受音乐控制的僵尸,竟是因阿豪与阿强对任珠珠的轻薄行为才酿成恶果。
若换成他的徒弟,早把他们的腿都打断了。
那具音乐僵尸我亲眼目睹它咬死五十余人,这些罪孽都要算在你们头上,真是造孽!
郑子布越说越气愤,觉得这两个徒弟简直荒唐透顶。
哪有如此坑害师父的。
阿强与阿豪垂首不语,确实无从辩解。
麻麻地偷瞄陈龙,盼着能从轻发落。
毕竟他也是受害者。
陈龙一声冷哼,吓得麻麻地浑身哆嗦,眼中满是惊惶。
仿佛又回到在茅山被陈龙震慑的日子。
那段被完全压制的岁月,至今记忆犹新。
麻麻地,你就没有责任?若不是你疏于管教。
明知这两个徒弟靠不住,还任由他们赶尸,会把顾客都弄丢吗?
“在茅山时你就这副德行,如今更是推责任给徒弟,你配为人师表?”
陈龙目光一冷,扫向对方。
麻麻地浑身僵硬,面色惨白。
他心知陈龙所言非虚——自己早察觉两个徒弟不成器,却因懒散敷衍,初次赶尸便疏于监管,终酿大祸。按因果论,这份孽障他难辞其咎。
郑子布在一旁叹息。原以为这位师弟有所长进,不料仍是茅山上那套偷奸耍滑的做派,终致恶果。看来此人言语,实不可尽信。
“唰!”
陈龙挥掌掴向麻麻地脸颊,却被对方下意识闪避。这慢如龟爬的动作,在陈龙眼中无所遁形。
“还敢躲?”
本欲小惩大戒,这一躲倒逼得他加重力道。
“啪!”
脆响声中,麻麻地脸颊火烧般剧痛,两边脸瞬间肿如馒头。整个人横飞出去,重重撞墙落地。
陈龙未下死手,否则一击便能要其性命。但此番教训,已让麻麻地痛极哀嚎,捂脸翻滚不休。
“大师兄下手太狠!”郑子布暗自齿寒,庆幸自己未曾收徒。否则 ** 不严,怕也难逃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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