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大师兄?”
四目郑重点头。
千鹤激动得浑身发抖,连忙掸去衣上尘土,怀着朝圣般的心情就要去拜见。
这位大师兄在同门眼中就是个传说。原本与他们平辈论交,自打觉醒纯阳剑体后便如鲲鹏展翅,修为日深,威仪日重。如今旧日同窗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
千鹤只觉得,此刻面对大师兄比面对师父压力还大。
“快带我去参见大师兄!”千鹤声音发颤,整衣正冠显得分外庄重。
四目却不急,抬手指向远处:“别忙,你看那边是谁?”
千鹤顺着方向望去,只见数十步外立着个身着阴阳道袍的少年郎。其人龙章凤姿,周身流转着玄妙气韵,乍看倒像是王侯家的贵公子。
千鹤一眼就认出这正是大师兄——容颜未改分毫,仍如当年在茅山修行时的模样。而自己,已然两鬓染霜。
千鹤当即躬身作揖:“茅山千鹤,拜见大师兄!”
陈龙缓步走到千鹤跟前,打量着这位师弟,轻叹道:“千鹤师弟,你见老了。”
话语间满是岁月沧桑。
岁月如流,如今的陈龙已过而立之年。
修炼有成之人总是与众不同。
他的样貌与年轻时毫无二致。
反观千鹤道人,鬓角已染上几丝银白,眉宇间透着些许倦意。
岁月不饶人,反倒是大师兄依旧青春常驻,师弟实在惭愧。千鹤微微摇头,笑意中带着几分苦涩。
他并非嫉妒陈龙。
毕竟天赋一事,强求不得。
东南西北,还不快来拜见大师伯和四目师伯!千鹤转身向身后四名少年唤道。
四名背着桃木剑的少年约莫十 ** 岁,正用新奇的目光打量着陈龙。
他们的神情满是难以置信。
眼前这个看似同龄的年轻人,竟是师父的师兄?
更令他们震惊的是,这位师伯确实如师父所言,拥有超凡脱俗的修为。原本他们还怀疑师父所言夸大,如今亲眼所见,方知所言非虚。
同样的年纪,这位师伯却容颜永驻,宛如传说中的仙人。更令人心惊的是,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剑气威压,让四人都感到一阵窒息。
再看师父对师伯毕恭毕敬的态度——
哪怕被说年老,也丝毫不恼。
若换作他们这样说话,少不得一顿责罚。
四人不敢迟疑,连忙向陈龙和四目行礼问候。
参见大师伯!
拜见师伯!
免礼。陈龙淡然抬手,都是茅山同门,初次见面不必拘礼。
不多时。
一休大师领着青青前来,与千鹤熟络地寒暄起来,显然相识已久。
“千鹤,你在这儿磨蹭什么,想拖后腿不成?”
“耽误了正事,有你好果子吃!”
轿子边翘着兰花指的乌管事扯着嗓子吆喝,见千鹤迟迟不露面,急得直跺脚。
“乌总管稍安勿躁,我去向师兄讨些糯米,马上就能启程!”千鹤道长赔着笑解释。
眼下确实耽搁不得,叙旧之事只能容后再议。
“这些牛鼻子老道事儿真多,还漫天要价!”乌总管尖细的嗓音里透着不屑。
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仿佛全天下的道士都入不了他的眼。
平素说这话也就罢了。
偏生今日陈龙在场。师兄弟们深知他的脾性,顿时变了脸色,心道要糟。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陈龙。
只见他眸若寒星,周身剑气激荡,凛冽的杀意如同实质般萦绕。
“大师兄,这阉人是皇亲国戚跟前红人,得罪不起!”千鹤急忙劝阻。
四目道长冷哼一声:若非看在皇室颜面上,贫道早出去扇他几个大耳刮子了!
“善哉善哉,那位施主口出恶言,确实有失体统。”一休大师拨动念珠,眉间亦浮现愠色。
千鹤一时语塞。
陈龙眼中寒芒乍现,身形化作流光掠出。
乌总管这番话,辱的不是千鹤一人,而是天下道门。
岂能轻饶?
乌总管见里头没动静,正要再骂。
“噗——”
话音未落,一道白虹贯目而来。
他连人影都没看清,便觉胸口剧痛,仰面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横飞数丈,重重撞在古树上。
簌簌落叶纷扬而下,将他埋了个严实。
乌管事满脸是血,身子软绵绵瘫在一边,不知是死是活。
乌管事!快醒醒!
车辇上身着龙纹锦袍的小王爷焦急呼喊,声音直打颤。
只见乌管事像破麻袋般摔出老远,身下洇开大片血迹。送葬队伍顿时乱作一团。
侍卫们攥紧兵刃围在小王爷四周,望向陈龙的眼神又惧又怕。那骇人的威压让他们握刀的手都在发抖,愣是没人敢上前半步。
陈龙眸光如刀扫过全场,冷哼声震得人耳膜生疼。他薄唇轻启,字字带冰:早该扫进棺材的大清,也配在我面前抖威风?
场中死寂,众人噤若寒蝉。其实不少人对乌管事挨揍暗叫痛快——这阉人平日趾高气扬,早惹得 ** 人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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