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归乡探亲,老宅秋凉
汉东的晨光带着初秋的微凉,悄悄漫过钟家老宅的青砖院墙,将墙头上的爬山虎染成深浅不一的绿。祁同伟抱着裹着浅灰色针织毯的小小,与钟小艾并肩站在朱红门前——这扇门还是钟震国年轻时亲手翻新的,门框上的铜环被岁月磨得发亮,泛着温润的包浆,只是往日里总敞开着、能听到院里欢声笑语的院门,今日却虚掩着,连门缝里漏出的空气,都透着几分冷清。
“上次跟妈打电话,她说爸最近总失眠,后半夜还会起来在院子里走,头发也白得越来越快了……”钟小艾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冰凉的铜环,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担忧。推开院门时,门轴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像是老人的叹息。院子里的石榴树落了一地枯黄的叶子,枝桠上挂着几个干瘪的石榴,往日里钟母精心打理的月季,此刻也蔫头耷脑地垂着花瓣,只有石桌上还摆着半盏凉透的绿茶,杯沿结着一圈淡褐色的茶渍,显然老两口最近没心思照料这个院子。
穿过庭院走进正屋,暖意扑面而来,却更衬得屋里的气氛沉闷。钟震国坐在靠窗的藤椅上,手里拿着一份翻得卷边的旧报纸,眼神却有些涣散,落在报纸上却没真正看进去——曾经那个穿着笔挺中山装、说话掷地有声的省纪委书记,此刻头发已白了大半,鬓角的银丝像落了层霜,连背脊都比从前佝偻了些,握着报纸的手指,也因为常年操劳而显得有些粗糙。钟母则坐在一旁的布艺沙发上,手里捏着针线和未绣完的枕套,针在手里捏了半天,却始终没敢往布上扎,眼眶微微泛红,脸色也透着几分无精打采的憔悴。
“爸,妈,我们回来了。”钟小艾放轻脚步走过去,声音轻得怕惊扰了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老人。
钟震国猛地回过神,浑浊的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光亮,像是被点亮的灯,却又很快黯淡下去。他放下报纸,习惯性地咳嗽了两声,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回来就好,快坐,我去给你们倒茶……”说着就要起身,却被钟小艾连忙按住:“爸,您坐着歇着,我自己来。”他顿了顿,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又看向祁同伟,轻声问:“小小呢?这次带她回来了吧?”
祁同伟连忙走上前,将怀里的小小抱到老人面前,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小小能更清楚地看到钟震国,笑着说:“爸,小小在这儿呢,您看她,这阵子又长壮实了,还学会扶着东西走路了。”
小小眨着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钟震国——老人虽然头发花白,眼神却很温和,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茶叶香,让她觉得亲切又安心。她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轻轻碰了碰钟震国袖口的纽扣,小嘴巴动了动,发出“爷爷”的音节——虽然发音还有些模糊,带着婴儿特有的软糯,却清晰地钻进了钟震国的耳朵里。
巳时·稚语唤亲,白发转黑
钟震国浑身一震,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他这辈子见惯了官场的风浪,查办过无数复杂的案子,向来只信证据与规则,从未信过什么“奇迹”,可此刻听到一岁的外孙女清晰地叫出“爷爷”,眼眶竟瞬间红了,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悬在小小的头顶上方,却又顿住了,像是怕自己粗糙的手掌碰疼这个娇嫩的小家伙。
“爷爷……抱。”小小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犹豫,又软糯地叫了一声,小胳膊主动伸出来,朝着钟震国的方向探去,小手指还轻轻抓了抓空气,模样格外可爱。
钟震国再也忍不住,连忙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从祁同伟怀里接过小小,动作笨拙却格外轻柔,像是抱着一件稀世珍宝。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小小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胸口,能感受到小家伙温热的呼吸落在衣襟上。小小靠在他怀里,小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衣领,又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钟母,伸出另一只小手,清晰地叫出:“奶奶……”
钟母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眼泪“啪嗒”一声掉在衣襟上,她连忙起身快步走过去,轻轻握住小小的手,声音带着哽咽:“哎,奶奶在呢,我的乖小小,可算把你盼来了。”
就在这时,让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钟震国原本花白的头发,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发根处慢慢透出黑色!先是鬓角的银丝渐渐变深,像被墨汁轻轻晕染,接着是头顶的白发,一点点褪去霜雪般的白色,露出原本的乌黑,连发丝的光泽都渐渐恢复。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满头的白发竟几乎完全变黑,只剩下几缕靠近发梢的银丝还带着淡淡的白,整个人看起来瞬间年轻了好几岁,眼神也重新变得炯炯有神,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疲惫与苍老,连背脊都不自觉地挺直了些。
“这……这是怎么回事?老钟,你的头发……”钟母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丈夫的头发,握着小小的手都在微微发抖,连忙伸手想去摸,却又怕惊扰了这不可思议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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