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道浅痕,是商用B3型。
而那两道断断续续的竖痕,其不均匀的深度,正像是早期型号留下的陈旧疤痕组织!
她手臂上的抓痕,根本不是地图,而是一份植入物的清单!
深浅的差异,就是不同型号追踪器的深度编码!
这个发现让我头皮发麻,每一根头发都像被静电拉直。
组织内部在进行设备更迭,而刘翠花,就是这场技术迭代的活体实验品。
她不是在发疯,她是在用自己最原始、最剧烈的痛觉,向我传递一份无法言说的情报。
她在用疼痛标记位置,用疼痛模拟信号,用疼痛……发出警告。
“你……”我颤抖着蹲下身,直视着她慢慢恢复一丝清明的眼睛,“你是想告诉我……它们什么时候会响?”
刘翠花浑浊的眼珠猛地一亮,她拼尽全力地点了点头,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嗯”。
紧接着,她抬起那只还能动弹的右手,指向自己的太阳穴,然后五指猛地张开,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指尖还在微微抽搐。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远程激活,后果是……脑死亡?
我必须弄清楚这个“什么时候”!
痛觉,是唯一的线索。
我需要复现她的痛感层级,才能破译最后的信号。
深夜,我敲开了阿毛妈家的门。
以社区需要为残疾人家庭准备急救包为借口,我从她那里借来了几样东西:一盒缝衣服用的钢针,一支她儿子用旧的胰岛素笔针头,还有一根给猪打针用的、粗得吓人的兽用注射器针头。
回到偏屋,我将厨房案板上仅剩的一点面粉倒在桌上,用手掌抹平,形成一个薄薄的、细腻的白色平面。
这层粉末,就是我模拟的皮肤。
指尖划过时,细腻的颗粒感从神经末梢传来,像触碰一层极薄的雪。
我关上门,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脑海中,刘翠花抓挠时的每一个细节都被无限放大:她肌肉收缩的节奏,指甲切入皮肤的角度,不同抓痕下她身体颤抖的幅度……
我拿起最粗的那根兽用针头,模仿着那三道最深的斜痕,以大约十五度的锐角,用力刺入面粉层。
就在针尖没入粉末的一瞬间,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道猩红色的闪光在黑暗的视野中炸开!
那不是想象,而是一种真实的、尖锐的刺痛感,仿佛针扎在了我自己的神经上,左臂肌肉猛地抽搐,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剧痛!
红光代表剧痛!
我惊喘一声,猛地睁开眼,额角已是冷汗涔涔,手指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原来如此,我的“金手指”不仅能解读信息,还能在特定条件下共情感知。
我压下心头的狂跳,换上细得多的胰岛素笔针头,模仿那四道浅浅的横痕。
这一次,脑中浮现的是一片温和的蓝色光晕,伴随着一阵可以忍受的钝痛,像被钝器轻敲,持续而沉闷。
蓝光,代表钝痛。
那么,警报信号是什么颜色?
激活前的预警……会是什么样子?
我拿起最后一枚最普通的缝衣针,回忆着那两道中断的竖痕。
刘翠花抓到那里时,动作有过一个明显的停顿,仿佛在犹豫,又像是被一种突如其来的感觉所扼制。
我屏住呼吸,将针尖缓缓刺下。
这一次,没有红,也没有蓝。
我的脑海中晕开一抹诡异的、令人心悸的暗紫色。
它不痛,却带来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像风暴来临前沉闷的空气,让我的每一个细胞都紧张地收缩起来,胸口发闷,呼吸变得短促。
就是它!暗紫色,是“即将激活”的预警色!
“砰——!”
房门被粗暴地撞开,赵婆子那张布满褶皱的脸出现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两个身材壮硕的男人。
她的呼吸带着浓重的烟味和腐臭的口气,眼神像秃鹫一样锁定了蜷缩在墙角的刘翠花,手中赫然举着一支装满了浑浊液体的注射器,玻璃管在月光下泛着油腻的光。
“时候到了,今晚月圆,该给她打‘启灵剂’了。”赵婆子声音沙哑地说,像砂纸摩擦铁皮。
我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地将桌上的三根针头扫进袖口,快步上前挡在刘翠花和赵婆子之间。
“赵大娘,社区现在要重新登记残障人士的用药情况,她打的是什么针?剂量多少?需要做个记录。”我强作镇定,搬出社区工作的名头,声音却微微发颤。
赵婆子冷笑一声,干瘪的嘴唇咧开一个难看的弧度:“你个黄毛丫头懂什么?这是好东西,能让她看得更远。她越痛,就越能看见未来。”
说着,她不耐烦地一把将我推开。
我踉跄着撞在桌角,肋骨传来一阵钝痛,眼睁睁看着她身后的两个男人上前按住刘翠花,将那管浑浊的液体猛地推进了她的静脉。
“啊——!”
刘翠花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长嚎,整个人剧烈地抽搐起来,眼球上翻,口吐白沫,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在泥地上,发出“滴答”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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