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的辅助效果立竿见影。有了“回气丸”快速恢复内力,“止血散”处理外伤,秦天进山磨练的节奏变得更加疯狂。几乎每天都带着一身疲惫和淡淡的血腥味归来,然后借助丹药之力,在打坐中快速恢复,次日又精神奕奕地投入到新的搏杀中。
实力在这种高强度的循环中稳步提升,秦天对力量的掌控也越发精细。但很快,另一个问题凸显出来——装备跟不上趟了。
那柄精钢匕首虽好,但太短。对付扑到近前的野兽还好,一旦遇上警惕性高、善于周旋的,或者想主动发起中距离攻击,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了。而那把砍柴刀改的破刀,对付皮糙肉厚的野猪或防御惊人的熊瞎子,就显得十分吃力,好几次劈砍上去都只能留下浅浅的伤痕,而且反震震得自己手臂发麻,差点被反扑。
必须需要更合适、更坚固的兵器。
尤其是那次,他试图用血刀刀法中一招凌厉的突刺,贯穿一头老熊相对薄弱的眼窝。力道、角度都恰到好处,内力也灌注充足。但那破刀的刀尖,在刺入熊头骨最坚硬部分的瞬间,竟“咔嚓”一声,崩断了一小截!
虽最终凭借蛮力和内力硬生生捅死了暴怒的老熊,但看着手里断尖的破刀,秦天后背惊出一层冷汗。若是生死相搏,兵器这一下突然崩毁,死的可能就是自己!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老祖宗的话没错。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前几次穿梭零碎带回来的一些“杂物”。除了金银丹药,似乎还有一两块看着就不凡的金属疙瘩,黑黢黢的,异常沉重,当时觉得没用,就随手塞在屋角了。
他立刻翻找出来。一共两块,一块巴掌大小,深灰色,带着暗金色的斑点,触手冰凉沉坠。另一块小些,颜色暗红,似乎掺杂了别的东西。
这玩意儿…能打造成兵器吗?村里的张铁匠,能处理这种材料吗?
张铁匠是村里唯一会打铁的人,手艺祖传,但也就能打打农具、修补一下锅铲,最多给猎户打几把粗糙的猎叉或柴刀。让他打造神兵利器那是痴人说梦。
但秦天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去镇上?太扎眼,而且他也不认识什么高明的铁匠。
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揣上那两块金属,又带上一张硝制好的上好狼皮,作为酬劳,来到了村东头终日叮当作响的铁匠铺。
张铁匠是个五十多岁的黑壮汉子,围着破皮围裙,正抡着锤子敲打一把锄头,火星四溅。看到秦天进来,他停下动作,用搭在脖子上的汗巾擦了把脸,眼神里带着一丝村里人如今常见的客气和疏远。
“天小子?有事?”
秦天也不废话,直接将那两块金属和狼皮放在旁边的木墩上。“张叔,想请您帮个忙。用这两块料,帮我加固一下猎叉,再打几把小点的飞刀或者短刃。”
张铁匠目光扫过那狼皮,皮子油光水滑,是上等货色,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但当拿起那两块金属时,他脸色顿时变了。
“这…这是啥铁?咋这么沉?”他用手掂量着,又拿起小锤敲了敲,声音沉闷,绝非普通铁料。“还有这红的…俺没见过这种料子。这…这俺可打不了,火候把握不好,怕是白白糟蹋了好东西。”
秦天早料到会这样,沉声道:“张叔,不需要多精细。猎叉就是把头加固得更锋利、更结实,不容易断就行。飞刀或者短刃,也不用什么花样,就要窄、薄、锋利,重心稳当便于投掷。您就按平常打铁的法子试试,成不成,这狼皮都是您的酬劳。就算打坏了,我也绝无怨言。”
或许是狼皮的诱惑足够大,或许是秦天如今说话自带一股让人难以拒绝的气势,张铁匠犹豫半晌,一咬牙:“成!俺就试试!但丑话说前头,打坏了你可别怨俺!”
“绝不埋怨。”
接下来两天,铁匠铺里的火炉烧得比往常更旺。张铁匠几乎彻夜未眠,反复尝试煅烧那两块奇特的金属。那深灰色的金属极难融化,费了老大的劲才勉强烧红。而那暗红色的,熔点却似乎低一些,但锻造时火星爆得特别厉害。
秦天大部分时间都守在铺子里,默默地看着。他不懂打铁,但强大的精神力让他能模糊感知到金属在锤打下内部结构的变化。他偶尔会出声提醒一句:“张叔,这里好像还能再锻打几下。”或者“火候似乎可以再强一点。”
起初张铁匠不以为意,但几次尝试下来,发现按秦天说的细微调整后,锻打的确更顺畅些,不禁对这个沉默的少年刮目相看。
叮叮当当的敲打声持续不断。
最终,深灰色的金属大部分被用来重新锻造、加固了那柄猎叉的叉头。新打造的叉尖泛着一种冷硬的灰芒,边缘被打磨得极其锋利,三股叉尖也变得更加粗壮结实,与原有的木杆结合处用铁箍死死加固。
剩下的边角料,混合了那暗红色金属的一部分,打造成了三柄造型奇特的飞刀。刀身狭长,略带弧度,如同微微弯曲的毒牙,刀尖极其锐利,但刀柄处只是简单地缠上了粗麻绳,便于投掷和握持。它们通体呈现出一种暗沉的黑红色,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凶戾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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