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符箓分发得七七八八，听着脑海里连绵不绝的系统返还提示音，周昊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意气风发地一挥手：
“走！下一站，法器阁！今天咱们就给它来个‘三光政策’——买光！拿光！送光！”
他带着浩浩荡荡的“娘子军”，如同出游的帝王，沿着内门坊市最繁华的街道向前走去。
街道两旁店铺林立，灵气氤氲，但周昊的目光很快被前方一处略显阴森、与其他店铺格格不入的建筑吸引了目光。
那是一座通体由暗黑色巨石垒成的三层阁楼，门楣上挂着一块斑驳的匾额，上书三个透着丝丝邪异气息的大字——炉鼎轩。
与丹鼎阁、符箓阁的热闹不同，这里的气氛有些压抑，显得死气沉沉。
最引人注目的是，炉鼎轩门前左右两侧，竟如同货物般整齐地摆放着两排铁笼！
笼子里关着的不是妖兽，而是人！
左边一排是男子，右边一排是女子。
他们大多衣衫褴褛，眼神空洞麻木，如同失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呆呆地坐在或站在笼中，任由过往行人如同打量牲口般审视。
虽然精神萎靡，衣着破烂，但这些人无一例外，男的英俊挺拔，女的容貌姣好，且身上都有着炼气期三层以上的灵力波动。
周昊身后那些原本还叽叽喳喳、兴奋不已的女弟子们，在看到右边笼中那些眼神死寂、如同凋零花朵般的女炉鼎时，嬉笑声瞬间戛然而止。
不少人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一丝物伤其类的怜悯和黯然。
她们虽然已是内门弟子，但若非机缘巧合，或者自身天赋尚可，她们的命运，与这些笼中女子又有多少区别？
月儿和灵儿更是下意识地握紧了彼此的手，俏脸上浮现出不忍和一丝后怕。
她们能想象到，这些女子每日遭受的是何等非人的折磨和采补，那眼神才会如此空洞。
至于左边笼子里那些男炉鼎？
她们甚至懒得多看一眼。
在合欢宗，男炉鼎的命运从来如此，她们早已司空见惯。
周昊的目光扫过那些笼子，当他看到右边笼子里，竟然还有几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脸上稚气未脱却同样眼神灰暗、浑身脏兮兮的小女孩时，他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极其不舒服。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身旁的月儿，低声问道：
“月儿，丹鼎阁是三长老的，符箓阁是二长老的，这炉鼎轩……又是谁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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