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叶飞羽没等他说完,已如离弦之箭冲上前。他刻意用了叶家最基础的拳脚,步法“踉跄”,拳头“慌乱”,却精准地避开牛三的醉拳,每一次格挡都带着隐晦的卸力。
“小杂种敢动手?” 牛三被彻底激怒,抄起板凳就砸。
叶飞羽“狼狈”地翻滚躲闪,肩头还是被凳角擦中,渗出血迹。他“踉跄”着后退,眼中却闪过一丝寒芒——火候到了。
当牛三再次抡起板凳,骂出“你娘的坟头都被野狗刨了”时,叶飞羽动了。
身形陡然下沉,如狸猫扑鼠,右手并指如刀,精准戳中牛三肋下章门穴。这一下只用了半分内劲,却足以让壮汉瞬间脱力。
“呃……” 牛三的板凳脱手落地,剧痛让他酒意醒了大半。
叶飞羽却没停,借着前冲之势,左肘如被棉花的铁锤,轻轻撞在牛三心窝。这一击凝聚了他一成内劲,看似平平无奇,却能震碎内脏。
“噗——” 牛三喷出一口黑血,眼睛瞪得滚圆,嘴里还想骂什么,却只发出嗬嗬的漏气声,直挺挺倒了下去,再没动弹。
整个醉仙楼死寂一片。叶飞羽站在尸体旁,胸口剧烈起伏,嘴角挂着血迹,眼神里满是“惊魂未定”和“被逼到绝路的疯狂”。
侯府惊雷
消息传到安乐侯府时,叶镇东正在看账本。听到牛三辱骂的具体内容,尤其是那句“你娘的坟头都被野狗刨了”和对叶家女眷的污蔑,他猛地将账本砸在地上,金丝眼镜都震飞了。
“反了!反了!”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外吼道,“把那狗东西的尸体拖去喂狗!不!鞭尸三百,让他死了都不得安宁!”
管家吓得跪地磕头:“侯爷息怒,牛三已经被叶飞羽少爷打死了。”
“叶飞羽?” 叶镇东一愣,随即冷笑,“他倒有胆子。”
这时,几个旁支子弟闻讯赶来,想落井下石:“侯爷,叶飞羽当众杀人,太鲁莽了!传出去丢叶家的脸,不如……”
“闭嘴!” 叶镇东猛地回头,眼神像要吃人,“你们没听到那狗东西骂了什么?他骂的是叶家的祖宗!是我的女儿!是你们的母亲姐妹!”
他指着那几个子弟的鼻子,唾沫星子喷了他们一脸:“叶飞羽再有不是,流的也是叶家的血!他站出来维护家族脸面,你们呢?躲在府里算计自己人?”
“若不是他杀了那狗东西,现在全岳星城都在传叶家女眷被泼皮辱骂,你们脸上就有光了?” 叶镇东越说越怒,一脚踹翻旁边的花架,“传令下去,让府衙立刻结案!就说牛三辱骂勋贵,意图行凶,叶飞羽正当防卫!谁敢多嘴,以同罪论处!”
那几个子弟吓得面如土色,再也不敢作声。他们终于明白,牛三的话戳中了叶镇东最痛的地方——封建世家最看重的祖宗颜面和女眷清誉,容不得半点玷污。
一日后,叶飞羽走出府衙走进了侯府。阳光洒在他身上,暖洋洋的,带着自由的味道。
当叶飞羽走进侯府大门的时候,看门人对他恭恭敬敬,再也没有以前傲慢轻视的态度。
叶镇东的书房里,气氛压抑。
“你可知错?” 叶镇东坐在太师椅上,语气疲惫。
“侄儿知错。” 叶飞羽垂首,“不该当众杀人,给家族惹麻烦。”
“罢了。你所做所为,也是为了挽回我们叶家的颜面。” 叶镇东挥挥手,“不过,岳星城你是不能待了,流言蜚语难听。” 他扔过来一个信封,“你在这是两百两的银票,还有一张可以通行东唐疆域的行商路引。出去闯闯吧,别丢叶家的人。”
叶飞羽接过信封,指尖触到银票的质感,心中冷笑。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牛三那张脏嘴,是他递出去的刀,既杀了泼皮,又割开了囚禁他的笼子。叶镇东的愤怒,看似是为了家族颜面,实则是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权威——他绝不能容忍一个泼皮骑在叶家头上拉屎。
而叶飞羽,不过是借了这场愤怒,顺势挣脱了枷锁。
走出侯府大门,叶飞羽回头望了一眼那朱漆高墙,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回天岭的潜龙,终于要入海了。
前路纵有风雨,也好过在金丝笼里做困兽。他摸了摸怀里的路引,转身汇入人流,背影决绝而挺拔。
属于他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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