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住!都给老子顶住!官兵将领声嘶力竭地吼叫,双腿却诚实地向后挪动。那个挥舞着染血战锤的杀神,早已击溃了他的胆气。
聒噪!傅友德虎目圆睁,突然将手中重锤掷出。那将领尚未反应过来,头颅便如熟透的西瓜般爆裂。
敌酋伏诛!随我冲阵!傅友德的怒吼成为压垮官兵的最后一根稻草,防线瞬间土崩瓦解。
与此同时,朱慕面对坚守不战的脱脱也无计可施,只得与刘福通悄然撤兵。当夜,脱脱大军兵临淮北城下,只见城头赤旗猎猎,墙垛上悬挂的叛将首级在火把映照下格外刺目——脱欢的头颅赫然在列。
废物!王保保盯着城墙恶狠狠啐道。脱脱面沉如水,指节捏得发白。
大帅,不如星夜兼程赶赴运河接应粮草?王保保建议道。先前派出的六路信使应当已抵达水寨,此刻漕船恐怕已在途中。
但脱脱岂能甘心?百万雄师出征,如今却折戟沉沙。若就此退兵,朝中政敌必会群起攻讦。
拨你五万精兵,脱脱突然厉声道,速取徐州!这座战略要地,将成为他挽回颜面的最后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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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脱的军令让王保保先是一怔,继而心头暗喜。
徐州城如今只剩赵均用坐镇,芝麻李已死,这分明是送上门的功劳!
比起硬碰朱慕和刘福通的联军,捏软柿子显然更合他心意。
大帅放心!王保保拍着胸甲立誓,末将定在您抵达前拿下徐州!
望着远去的五万大军,脱脱清点着手中残兵:
六十万大军开拔时,战兵实有四十万。
贾鲁在宿迁折了六万精锐;
撒里达五万人马被朱慕打得溃不成军;
萧县守军万人同样覆灭于黑旗军;
王全旭、石抹两部万人兵马几近全灭;
两支千人队遭刘福通锤兵屠戮;
高成阻截朱慕的一万五千兵卒血染沙场;
彻里不花八千铁骑被黑旗军冲破;
雨夜血战葬送高丽营与术虎部八千精锐;
王保保亲兵折损千余......
算上零星战损与萧县分兵,四十万大军竟只剩二十万。此刻又分兵五万,脱脱握着十五万残兵的手微微发颤——黑旗军屠戮的元军,竟超半数!
(
昼夜疾行的王保保部抵达徐州时,夕阳正染红城垛。
蹊跷的是,朱慕竟未半道截杀。
果然盯上大帅了么?王保保眯眼望向二龙岭方向。他猜得不错——岭上松林中,朱慕正摩挲着刀柄目送元军远去。比起这五万人,脱脱亲率的十五万大军才是真正的肥羊。
徐州城头,赵均用望着突然出现的元军,冷汗浸透重甲。
官军怎么杀回来了?他牙齿不自觉地打颤,莫非刘大帅也......
未及细想,攻城战鼓已震碎暮色。
王保保的军队在严令下拖着疲惫的身躯开始攀爬城墙。
赵均用此刻已乱了方寸,芝麻李之死和刘福通的溃败让他心神大乱。
主帅这般模样,部众自然也跟着乱作一团。
出乎意料的是,官军首次进攻就成功登上了城头。
这结果连王保保都感到意外,他原本只想试探赵均用的守城实力。
可没想到——
就这点能耐?
未免太不堪一击!
他清楚地记得当年芝麻李守城时的惨烈战况。
看来这赵均用,实在差得远!
王保保不禁露出笑意。
虽然反应过来的赵均用最终将官军赶下城墙,但王保保并不在意。
他心里已经有了把握。
明日,定要攻破徐州,活捉赵均用!
经过一夜休整。
次日清晨,养精蓄锐的官军展开了真正的攻城之战。
杀!
血腥的厮杀瞬间爆发。
王保保发现今日的赵均用比昨日稍强,但比起芝麻李仍是天壤之别。
正午时分,六架临时搭建的攻城车已损毁三架,剩余三架成功架设,数百官军顺着攻城车涌上城墙。
登城的官军迅速分兵两路:一路沿城墙杀向城门,另一路则直取控制城门的绞盘。
城墙上,赵均用望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官军,举刀嘶吼:杀退官狗者,赏银十两,赐女人一名!
他终究不如芝麻李那般得人心,只能靠金银美色来激励部下。
而那些追随他的将士也正吃这套,在重赏的 下拼死反扑。
嗖!嗖!嗖!
越来越多的官军登上城墙,近距离的箭雨无情地穿透红巾军的胸膛。
守军开始节节败退。
一队官军杀到绞盘前,数名士兵合力转动铁轮。
吱嘎——哗啦——
沉重的铁链缓缓收紧,城门随之开启一道缝隙。
拦住他们!快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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