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柳儿突然眼睛一亮,大 方才说我是 ?
想得美,你算孩童。
面纱轻扬,露出张灿若朝霞的芙蓉面,眼波流转间自成 :这才叫 。
虽只十五六岁年纪,却生得明眸皓齿,尤其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顾盼生辉,衬着通身气度,当真摄人心魄。
柳儿鼓着腮帮子跺脚:哪有这般自夸的,羞也不羞!
实话实说罢了,算不得夸。
二人说笑间,谁都没留意帐篷布幔上悄然游来一缕灼热气息。
庙角蜷缩的朱慕耷拉着的眼皮倏地掀起,眼底掠过一丝惊艳。
这容貌倒对得起那通身气韵。
正欲收回内力,忽闻帐内提及自己。
柳儿,要说古怪......那壮汉才最可疑。大 突然压低声音。
啊?那傻大个不是最寻常么?
说不上来,总觉得他看似普通,却又......
自然不同呀!柳儿掰着手指数,大 往日见的不是王孙公子就是闺秀命妇,这粗汉跟着个穷老道......
不是这个意思!大 翻身躺下,眼前挥之不去的是踏入山神庙时,惊鸿一瞥间撞见的那双眼睛——
隔着轻纱仍觉如渊如潭,教人莫名心悸。
她从未见过如此幽深的眼眸,仿佛两潭望不见底的湖水,又似藏着无数未诉的往事。
这高大的男子想必是个饱经风霜的人吧?大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探究之意。
论眼力,这位大可比小丫鬟柳儿强上许多。
朱慕的双眸确实独特,却并非大所想的那般。尽管他确实经历丰富,但这双眼睛的异样,实则是系统多次改造的结果。
无论是超凡的视力,还是夜视之能——
皆因热流将他的眼球结构重塑,与常人大不相同。
不止是眼睛,他的五官皆因这般改造而渐变。
譬如此刻——
朱慕忽然皱了皱鼻尖。
眉峰微蹙。
什么气味?
一股酸腐的臭味蓦然钻入鼻腔。
有人 ?!
不,不对,心中并未警兆突生。
嗯?
他心念微转,意识再度勾连那缕热流,霎时间,那酸臭之气愈发浓烈。
帐篷内。
小丫鬟柳儿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瞅着自家大。
而那位大正惬意地褪去靴袜,将一双白皙娇嫩的玉足晾在空气中。
这双脚小巧玲珑,煞是可爱,然而——
臭不可闻!
那酸腐气息,正是源自这双玉足。
“大,你这脚臭的毛病吃了那么多药,怎的一点不见好呀?”柳儿憋着气嘟囔,“日后成亲时,若新郎官闻着这味儿,会不会当场悔婚呀?”
说到这儿,她竟真露出几分好奇。
“讨打!闷了一整日,自然有气味!”大羞恼地瞪了她一眼。
柳儿咯咯笑着,利落地甩掉自己的鞋袜,盘坐在地毯上,将双脚高高翘起,得意地晃了晃:“大你闻闻,我的脚也闷了一天,怎就没你这般臭呀?”
“闻你个头!臭死了!”大佯装掩鼻,悄悄将双足藏进睡袋。
朱慕撤回热流,神色古怪。
没料到这俏丽少女竟有脚臭之疾,果真金无足赤。
断开热流后,他暗自深吸一口气——方才帐内,可把他憋得不轻。
终于能畅快地呼吸清新空气了。
虽然以他敏锐的嗅觉,仍能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酸腐气息,但比起方才那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恶臭,已经好上太多。
更何况,他的嗅觉虽灵敏,却能自如调整呼吸的方向!
他微微侧身,将脸转向窗边。
嗯!
这下舒服多了!
一夜平静。
并未出现什么俗套的英雄救美桥段。
朱慕早早醒来,在张黑子警惕的注视下走出门外,舒展筋骨时仍刻意弓着背,以免暴露身份。
随后,他从行囊中取出一个葫芦,随手折了根嫩枝,将一端嚼成纤维状,蹲在大石旁开始洗漱。
不多时,老道士和小和尚也出来了,三人并排蹲在石头上,中间的朱慕显得格外高大。
洗刷刷,洗刷刷!
嘻嘻,大 快看,他们三个像不像个‘凸’字呀?
什么‘凸’,明明是个‘山’字嘛!
不像不像,小柳儿摇头晃脑,大个子那么壮实,哪像山中间那竖那么细,还是‘凸’字更贴切。
照你这么说,要是小和尚在中间,岂不是个‘凹’字了?
咯咯咯咯,大 你这么一说,我脑子里立刻有画面了,太形象啦!
嘻嘻嘻嘻!
咯咯咯咯!
主仆二人笑得花枝乱颤,朱慕三人听得额头直冒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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