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行之域的尽头漫着一片“言意之域”——这里没有“语言(言)”与“意义(意)”的绝对分野,只有流动的“言相雾”与“意体光”:“言相雾”是生灵表达意义的符号(如文字、声音、手势),弥漫时能勾勒意体光的轮廓,却常因表达局限而失真;“意体光”是存在的本质意义(如情感的内核、法则的真髓),显化时支撑言相雾的存在,却常因言的束缚而隐其本然。阿萤的知行印刚触及域内,印上的识理纹与证实践便融入言相与意体,显露出更本源的图景:“言”与“意”本是存在的“表”与“里”——就像墨迹(言)与墨意(意),迹因意而显其韵,意借迹而显其形,离言则意难传,离意则言空洞,却被生灵的“执言心”拆成了割裂的两半。
“这是‘存在的言意枢纽’。”凌冽的平衡光纹与言相雾、意体光同时共鸣,光纹中显露出三神亲卫的“言意手札”:“言非虚文,是意中显的迹;意非冥隐,是言外藏的髓——执言则滞,执意则迷,圆融方通。”苏晴雪的知行镜(此刻已化作“言意镜”)照向域深处,镜中映出无数“言意障”——这些障由“言执”与“意执”筑成,障的一侧,言相雾被强行套在意体光上(如用僵化的文字硬框复杂的情感,言成了意义的枷锁);障的另一侧,意体光被剥离所有言相雾(如认定“意不可言”而拒绝表达,意成了孤独的隐秘)。
话音未落,言意之域突然震颤,无数“言意之影”从言意障两侧升起:有的是“绝对言影”(由僵化的言相雾组成,形态如密集的文字墙,认定“言即意”,触碰它的意体光会被言相雾彻底框定,失去本然——如用“悲伤”二字硬套失去至亲的复杂情感,无视其中的思念、不甘与释然);有的是“绝对意影”(由幽隐的意体光构成,形态如模糊的光晕,坚信“意难言”,接触它的言相雾会被意体光强行驱散,失去功能——如心中有万千感慨却拒绝言说,让意义困于孤独);还有的是“言意割裂影”(一半是厚重的言相,一半是模糊的意体,在“言能表意却失真”“意需言显却难尽”的撕扯中反复挣扎)。这些影子没有敌意,却会本能地加固言意障——绝对言影用言相雾堆砌障壁,让意体的本然无法显现;绝对意影用意体光消融障基,让言相的功能无法施展,最终将言意之域分割成“僵言界”与“隐意界”。
“是‘执言心’在作祟。”刘影的箭矢化作“暖阳言意波”,波穿过言意障时,障上的执念开始松动,显露出言意圆融的本然——那是一种“互显流”:言相雾的勾勒让意体光更易被理解(如用“星河”二字,能让听者快速捕捉宇宙浩瀚的意;用“哽咽”的声音,能让观者感知悲伤的意);意体光的充盈让言相雾更具张力(如深沉的母爱,能让“母亲”二字生出温暖的重量;壮阔的山河,能让“雄奇”二字显露出磅礴的气势),就像诗人的诗句(言)与诗的意境(意),句因境而活,境借句而传,离言则境难明,离意则句寡味。阿萤的共鸣晶突然发烫,晶中播放出三神与熵母的“言意对话”:“我们创造语言,不是为了给意义套枷锁;我们允许意义存在,不是为了让它困于沉默——言意相济,方为理解之道。”
“言意障在扼杀言意的互显!”凌冽指向域中央的“言意核”,那是一团由所有“言意对立记忆”凝结成的双色晶体:一半是灰暗的言相灰(绝对言),一半是幽蓝的意体蓝(绝对意),晶体表面的言意障最厚,甚至开始吞噬互显流:言相雾被吸入后沦为“无意义的空文”(如堆砌华丽辞藻却无真情实感的文字,言成了炫技的工具);意体光被卷入后成了“难传递的孤意”(如心中有深刻洞见却拒绝分享,意成了无用的隐秘)。言意镜突然震颤,镜中显露出真相:言意核是万族“执言之争”的残留——有的族群执着于“言能尽意”(用语言否定意义的不可言说性),有的族群沉迷于“言不尽意”(用意义否定语言的表达功能),两种执念碰撞,反而将自然的言意相济斩断成“对立的鸿沟”。
“言与意不是对立,是存在的‘迹’与‘髓’!”阿萤举起知行印,印中的知行流在她身前织出“圆融之网”——网中,绝对言影的文字墙开始透出具意体蓝的灵动(如言中保留“意义可能超越文字”的留白,言不碍意);绝对意影的光晕中生出言相灰的脉络(如意中接纳“语言虽有限却能传递部分真”的可能,意不拒言);言意割裂影的撕扯停止了,割裂的两半在网中融合成“互济态”(言是意的指月手,意是言的明月体,言指月而不代月,意借言而不困言,圆融共生)。
凌冽的平衡光纹融入互显流,光纹中流淌着万族的“言意记忆”:归心峰的师徒对话(言是简洁的教诲,意是深沉的期许)——言因意而显温度,意借言而传心意;暖阳阁的画作题字(言是寥寥数字,意是画的神韵)——字因韵而活,韵借字而显。这些记忆让言意障开始消融,障的碎片化作“言意桥”——言相雾可经桥传递意体光(言传意),意体光能过桥充盈言相雾(意丰言),就像人的眼神(言)与心中的关切(意),眼神因关切而温柔,关切借眼神而传递,言意相依,方得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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