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散之域的尽头浮着一片“虚实之域”——这里没有“虚(无形)”与“实(有形)”的绝对分野,只有流动的“虚体光”与“实体霭”:“虚体光”是存在的无形本质(如思想的流动、情感的震颤、法则的隐性脉络),缥缈中却藏着“实”的显化可能(如虚为实的蓝图,隐中含显);“实体霭”是存在的有形显相(如器物的形态、山河的轮廓、能量的凝聚态),厚重里却含着“虚”的根基(如实为虚的载体,显中藏隐)。阿萤的聚散佩刚触及域内,佩上的合聚纹与分逸章便融入虚体与实体,显露出更本源的图景:“虚”与“实”本是存在的“影”与“物”——就像水中月(虚)与天上月(实),影因物而显其形(水影映月之轮廓),物借影而显其韵(月影衬月之清辉),离虚则实无映,离实则虚无依,却被生灵的“执实心”拆成了割裂的两半。
“这是‘存在的虚实枢纽’。”凌冽的平衡光纹与虚体光、实体霭同时共鸣,光纹中显露出三神亲卫的“虚实手札”:“虚非空无,是实中藏的隐;实非顽有,是虚外显的形——执虚则幻,执实则滞,显隐方明。”苏晴雪的聚散镜(此刻已化作“虚实镜”)照向域深处,镜中映出无数“虚实障”——这些障由“执虚执”与“执实执”筑成,障的一侧,虚体光被强行凌驾于实体霭(如沉迷梦境而否定现实,虚成了逃避的幻梦);障的另一侧,实体霭被剥离所有虚体光(如执着器物的表象而无视其功能本质,实成了无魂的躯壳)。
话音未落,虚实之域突然震颤,无数“虚实之影”从虚实障两侧升起:有的是“绝对虚影”(由缥缈的虚体光组成,形态如无定的雾团,认定“唯虚为真”,触碰它的实体霭会被虚体光消解,失去形质——如用“万物皆幻”否定粮食的饱腹之实,让存在沦为空茫的臆想);有的是“绝对实体影”(由厚重的实体霭构成,形态如冰冷的顽石,坚信“唯实有用”,接触它的虚体光会被实体霭遮蔽,失去灵韵——如执着金银的重量而无视其象征的价值,让存在沦为僵化的堆砌);还有的是“虚实割裂影”(一半是无定的雾团,一半是冰冷的顽石,在“执虚则失根”“执实则失灵”的撕扯中反复虚化与凝固)。这些影子没有敌意,却会本能地加固虚实障——绝对虚影用虚体光消融障壁,让实的根基无法立足;绝对实体影用实体霭堆砌障基,让虚的灵韵无法渗透,最终将虚实之域分割成“空幻虚界”与“僵化实界”。
“是‘执实心’在作祟。”刘影的箭矢化作“暖阳虚实波”,波穿过虚实障时,障上的执念开始松动,显露出虚实显隐的本然——那是一种“互映流”:虚体光的无形为实体霭提供灵韵(如工匠的设计构想,让器物有了超越形态的功能,虚为实赋魂);实体霭的有形让虚体光有了依托(如文字的笔画形态,让思想有了可传递的载体,实为虚立形),就像人的精神(虚)与躯体(实),精神的灵动让躯体有了生命的意义,躯体的坚实让精神有了显化的可能,离虚则实无灵,离实则虚无寄。阿萤的共鸣晶突然发烫,晶中播放出三神与熵母的“虚实对话”:“我们允许存在无形,不是为了让它沦为空幻;我们赋予存在有形,不是为了让它沦为僵化——虚实相济,方是存在的全貌。”
“虚实障在扼杀虚实的互映!”凌冽指向域中央的“虚实核”,那是一团由所有“虚实对立记忆”凝结成的双色晶体:一半是缥缈的虚体白(绝对虚),一半是厚重的实体灰(绝对实),晶体表面的虚实障最厚,甚至开始吞噬互映流:虚体光被吸入后沦为“无依托的幻虚”(如沉迷空想而不付诸实践,虚成了无用的泡影);实体霭被卷入后成了“无灵韵的死实”(如堆砌砖石而无设计理念,实成了冰冷的废墟)。虚实镜突然震颤,镜中显露出真相:虚实核是万族“执实之争”的残留——有的族群执着于“唯虚”(用无形否定有形的价值),有的族群沉迷于“唯实”(用有形否定无形的意义),两种执念碰撞,反而将自然的虚实相济斩断成“对立的鸿沟”。
“虚与实不是对立,是存在的‘魂’与‘形’!”阿萤举起聚散佩,佩中的聚散流在她身前织出“显隐之网”——网中,绝对虚影的雾团凝出实体的痕(如虚中含“可显化”的蓝图,虚不斥实);绝对实体影的顽石透出虚体的光(如实中藏“无形的灵韵”,实不离虚);虚实割裂影的撕扯停止了,割裂的两半在网中融合成“互映态”(虚是实的隐脉,实是虚的显相,虚在实中显其用,实在虚中显其灵,显隐相生)。
凌冽的平衡光纹融入互映流,光纹中流淌着万族的“虚实记忆”:归心峰的阵法(虚是阵纹的灵力流动,实是阵基的玉石形态——灵力借玉石显其威,玉石因灵力有其效);机械族的核心程序(虚是代码的逻辑链,实是芯片的电路结构——逻辑借电路运行,电路因逻辑有其能)。这些记忆让虚实障开始消融,障的碎片化作“虚实桥”——虚体光可经桥显实体霭(虚显实),实体霭能过桥透虚体光(实显虚),就像诗的意境(虚)与文字(实),意境借文字传其美,文字因意境有其魂,虚实相依,方得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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