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学姐?” 我嘶嘶地抽着冷气,从剧痛和这离奇展开的冲击中勉强找回一丝声音,干涩沙哑得如同破锣。这是什么魔幻剧情?刚“英勇”地当众“诈尸”逃离葬礼现场,转眼就被“天降正义”出租车送走?还被全系最高冷的女神现场“逮”住?!
接下来的事情混乱不堪如同快进的默片。刺耳的救护车笛声由远及近,闪烁的红蓝光撕裂了阴沉的天空。我被七手八脚地抬上担架,塞进后车厢。浓烈到呛人的消毒水味充斥鼻腔。急诊室里一片忙乱,刺眼的无影灯,冰冷的听诊器,棉球蘸着碘酒的刺辣触感,X光机的嗡鸣……一番折腾下来,诊断结果:多处软组织挫伤(尤其在肩背和腰椎附近),肋骨轻微骨裂待查(幸运之神总算稍微眷顾了一下),外加脑震荡疑似(我怀疑是被桃花吓的)。总之,暂时死不了,但痛得恨不得立刻归西。
此刻,我穿着蓝白条纹、肥大一截的病号服,像个被卸了关节的木偶,歪歪扭扭地靠在床头坚硬的塑料背板上。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扯着肩膀和后背的伤处,带来持续的酸胀和刺痛。
病房里只剩下仪器的低沉嗡鸣和我粗重的喘息。
苏沐雪就坐在床边的方凳上。她已经平静了一些,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她微微垂着头,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手中那个已经被汗水浸得微皱的真皮手拿包的提带。沉默了片刻,她终于抬起头。
那双在平日里如同覆着万年寒冰、疏离得让所有追求者望而却步的眼睛,此刻,却如同融化了千年积雪的深潭,直直地、带着一种近乎实质的探究,牢牢地锁在我的脸上。
她的眼神锐利得惊人,不再是平时的漠然,而是带着一种仿佛要穿透所有伪装、看透灵魂本质的专注和……疑惑?
“林寒。” 她的声音依旧清越,如同山涧泠泠的泉水,但语调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感,不同于平日拒人千里的疏离,“你……”她似乎极其艰难地寻找着措辞,小巧的下巴微微绷紧,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了一下下唇,“……在灵堂里……最后……你为什么会……”
她停顿下来,但话里的指向性明确无比——我那石破天惊、被所有人判定为疯魔的大笑。还有……她为什么追出来?
安静。死一般的寂静弥漫在充满消毒水气味的狭小空间里,只有我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额头上不自觉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混杂着伤口处理的碘酒气味。怎么办?解释?重生?诈尸?系统?哪一样听起来不像精神分裂症的呓语?
巨大的压力让我下意识地移开视线,目光在冰冷的白墙上游移,像个溺水的人寻找浮木。最终,视线落在了对面墙壁高处一块光洁如镜的不锈钢铭牌上,那上面模糊地映出了房间里扭曲的影像——穿病号服的我,还有床边坐着那个轮廓清雅的身影。
就在这时!
脑海深处猛地一震!“嗡——!”
天机感应如同一个沉睡了许久的凶兽骤然惊醒!视野在刹那间被强行聚焦、穿透!
眼前的景象不再是模糊的倒影!那光滑如镜的不锈钢铭牌仿佛瞬间变成了一扇巨大的单向透玻璃窗!视线无视了物理阻隔,笔直地洞穿过去!铭牌背后,是紧邻病房墙壁的另一间闲置医生办公室的内部景象!
我“看见”一个穿着洁白挺括医生服的高挑身影正侧对着这边,微微低着头,似乎刚结束午休在整理衣服。她白大褂的扣子解开了上方两颗,露出一段弧度优美、白皙细腻的颈项和精巧的锁骨凹陷。在那纯白的领口之下……竟然、竟然是一件质地极其柔软轻薄、泛着淡淡烟粉色珠光的小吊带!细腻光滑的丝绸质感,如同包裹着最娇嫩的蔷薇花瓣,在午后的微弱光线下,显露出若隐若现的蕾丝边缘……
轰!!!
一股难以形容的灼热气浪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鼻腔深处血管剧烈膨胀!
眼前骤然一热!一股汹涌滚烫的液体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流,毫无预兆地从我的鼻腔里疯狂喷射而出!
“唔!噗——!”
我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本能地用手去死死捂住鼻子!温热的、带着浓重铁锈腥甜气息的血液瞬间浸透了指缝,滴滴答答地落在浅蓝色的病号服前襟,晕开一片刺目的红!
“林寒!!”苏沐雪惊叫出声,腾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她的脸色瞬间由忧虑转为毫无血色的煞白!“你怎么了?!”她几乎是扑到了床边,焦急万分地俯身查看,“是哪里疼得厉害吗?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她离得太近了!那股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混合着她惊慌失措时呼出的温热气息,如同海啸般将我完全笼罩。她那近在咫尺的、写满了纯粹担忧的美丽脸庞,带来的视觉和嗅觉双重冲击力更是如同火上浇油!
我捂着脸和鼻子,意识还死死陷在刚才那幅被意外高清“扫描”的、极具杀伤力的“粉色视觉”里无法自拔。口腔里充满了血液的咸腥味道,刺激得人头皮发麻。剧烈的尴尬、羞耻和被“系统”坑爹的愤怒冲垮了理智的堤坝!脑子里只剩下唯一一个清晰的念头在尖叫:粉色!那该死的烟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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