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祁胜利一行抵达了西贡城郊,这里设有越共南方民族解放阵线的前线指挥部。
从河内出发,一路历经艰难险阻,前前后后总共耗时七天,竟与原定计划完全契合。
指挥部里,气氛凝重压抑。
祁胜利见到了南民解总司令文大将,以及南民解前线总指挥黄文泰上将。
文上将满脸真诚,对以祁胜利为首的大夏特别军事顾问团表达了热烈欢迎。
随后,黄文泰神情严峻,迅速对西贡前线的局势做了一个简要介绍。
目前,有七万南民解部队被困在西贡市区,已被分割包围多日。
从昨天开始,陆续传来令人痛心的消息,已有连级规模的南民解部队,被美军及其仆从军整建制歼灭。
不仅如此,美军及其仆从军在西贡推行白色恐怖政策,
大肆搜捕城内的越共和革命群众,一旦抓到人,不经任何审判便就地枪决。
受此影响,整个西贡地区乃至整个南方,南民解战士们士气低落,犹如霜打的茄子。
倘若不能尽快扭转局势,被困在西贡的七万南民解部队恐将全军覆没,南方其他地区也极有可能遭遇重大失败。
祁胜利听完,眉头紧紧皱起,问道:“突破口在何处,你们可有想法?”
黄文泰无奈摇头,苦笑道:“想了诸多方案,可最后全都被否决了,均不可行。”
祁胜利果断说道:“把作战地图给我看看。”
黄文泰立刻示意一名南民解参谋,将作战地图在桌子上缓缓铺开。
这是一张 1: 比例的西贡作战地图,祁胜利的目光如炬,在地图上缓缓游走,
不放过每一条小巷、每一个战略要点,甚至对每一幢大型建筑都仔细端详。
比如西贡市政厅,这座法式风格建筑,周边道路错综复杂;
还有范五老街,人员密集,利于隐蔽却也易遭伏击。
但此刻的西贡,已被美军及其仆从军围得如铁桶一般,从地图上看,哪一处都难以找到突破口。
而要扭转西贡战局,当务之急是必须立即发起一次极具影响力和效能的反击,并且要确保取得胜利。
祁胜利正愁眉不展之时,忽然想起四天之前遭遇的那次空袭,
美军的那些战机正是从西贡的新山一空军基地起飞的。
他又仔细观察作战地图,发现这个基地虽说外围守备严密,可机场本身却仅有一个南越伪军营在驻守,兵力明显空虚。
只要能设法绕过外围防御,便可出其不意地在中心地带发起攻击,将这个空军基地彻底摧毁。
其实,绕过外围防御的方法并不复杂,那就是挖地道!
这恰好是大夏和越共的拿手好戏。
在过往的战斗中,凭借挖掘地道,他们曾多次成功突破敌人防线、奇袭敌军据点。
祁胜利把这个想法说出后,文大将和黄文泰眼前一亮,两人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的惊喜,随即毫不犹豫地表示赞同。
他们是真的高兴,对着祁胜利一阵夸赞。
这并非客套,在他们看来,祁胜利确实帮了大忙。
此前,他们召集众多越共高级军官集体商议,却愣是一个如此精妙且便于实施落地的作战方案都没想到。
真的是不得不佩服大夏军人卓越的军事素养和谋划能力。
作战方案很快由越共南民解方面拟定,
决定以一个特工营为主力,对新山一空军基地发起夜间突袭,目标是尽可能多地造成敌方伤亡,并损毁其飞机。
然而,由谁来指挥这支部队却成了棘手难题。
越共方面虽有不少特战专家指挥官,但或许是因为此战意义重大,
关系到整个战局的走向,大家关心则乱,包括武氏六在内,都十分犹豫,
生怕无法出色完成任务,错失这唯一的翻盘机会。
最后,祁胜利挺身而出,坚定地说:
“既然你们都有所顾虑,那就由我来组织这场战役吧。”
众人听闻,看向祁胜利的眼神中满是感激与信任。
五天后,在大夏工程兵顾问和南民解工兵团的共同努力下,
一条长达三公里的地道成功打通,直通新山一机场核心区域。
地道内阴暗潮湿,弥漫着泥土的气息,但战士们的眼神却充满斗志。
之后,祁胜利指挥南民解特工营,沿着地道迅速奔袭新山一机场。
地道尽头的腐殖土墙渗出腥甜水汽,祁胜利的鼻尖捕捉到三米外南越伪军牛皮靴踩碎啤酒瓶的脆响。
他握紧 AKM 步枪的护木,金属部件因掌心出汗而发滑,回头时手电筒光束扫过战士们的脸 ,
有人咬着绷带止血,有人将淬毒竹签匕首插进靴筒,眼睛在昏暗中亮得像雨林夜枭。
身旁的武氏六正用虎牙咬开弹匣封条,
黄铜弹壳碰撞声混着她喉间低沉的嗡鸣,宛如猎豹在舔舐爪尖的血痂,
这让祁胜利想起 1965 年的波来古战役,越共突击队员也是用这种原始却致命的方式完成武器装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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