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议论纷纷:
“秦淮茹的内衣在易中海床下,这事可不简单!”
“上次地窖那件事果然有问题,聋老太太肯定在包庇他们。”
“该不会是易中海偷的吧?”
“不太可能,但深更半夜独处,八成是秦淮茹去他家时落下的。”
“能把内衣扔到床底下,易中海力气不小啊。”
刘海中跟阎埠贵怂恿许大茂抢过内衣,在院里大肆宣扬,想把事情闹大。
他们早就想取代易中海的位置。
许大茂举着粉色内衣从易家冲出来,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阎解成趁机煽风 :
“易中海仗着身份,半夜跟秦淮茹鬼混,现在证据确凿!”
“可怜贾东旭不但残废,还要当活王八!”
秦淮茹浑身发冷,立刻想到是沈伟明设的局。
她惊慌地看着人群,心里充满恐惧。
傻柱坚信易中海是被陷害的,挥拳就要打许大茂和阎解成。
许大茂躲闪着喊:“你应该去打易中海!是他抢了你的秦淮茹!”
傻柱怒火中烧,拳头捏得咯咯响。
许大茂,再满嘴喷粪,老子今天就废了你!他抡起胳膊就往许大茂身上招呼。
许大茂哪是傻柱的对手,就算和阎解成联手也不够看。
这一拳结结实实砸在他肩头,疼得他直抽凉气。
柱子!住手!易中海阴沉着脸喝止,额头青筋暴起,这是有人栽赃!我接济贾家光明正大,跟淮茹清清白白,天地良心!他急得连天地良心都说出来了。
刘海中阴阳怪气道:老易啊,骗鬼呢?上次地窖里跟淮茹鬼鬼祟祟,现在她内衣又在你床底下。
上次说接济,这回该不会说是她用内衣接济你吧?
贾张氏母子彻底懵了。
计划明明是让秦淮茹把内衣塞进沈伟明家,怎么跑易中海那儿去了?这 总不会认错门吧?莫非真跟老易有一腿?想到上次地窖的事,母子俩脸都绿了。
娘!这 给老子戴绿帽,我不活了!贾东旭捶胸顿足。
儿啊别急,娘去问清楚。”贾张氏骂咧咧往易家冲。
易中海突然望向沈伟明,又瞥了眼秦淮茹,猛然醒悟——今天沈伟明来过家里喝茶,内衣就出现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沈伟明!你陷害我!他厉声指控。
沈伟明嗤笑道:一大爷,红口白牙可不行。
内衣在你家就说我害你?那地窖幽会也是我安排的?大伙儿信吗?
我反正不信!刘海中立即帮腔,老易你是院里管事的,得讲良心!错了就认!
阎埠贵也插嘴:证据确凿,聋老太太都救不了你啦。”
易中海面如死灰。
这些年积攒的威信顷刻崩塌,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个平日里点头哈腰的家伙,现在倒跳得欢。
堂堂一大爷干这种龌龊事,伤风败俗!
必须送保卫科严办!
撤了他的职!
正当群情激愤时,傻柱扶着聋老太太赶到了。
老太太本不想露面,可傻柱说再不来,一大爷位置就要被刘海中他们夺走了。
聋老太太顿时就急了。
虽说一大爷的位置对她本人没什么直接好处,可对孙子傻柱来说,这可是个大靠山啊!
要是易中海丢掉了一大爷的头衔,就算他想帮傻柱,也没那个能耐了。
到时候不管是刘海中还是阎埠贵上位,傻柱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老太太实在没办法,只好拉下老脸来给易中海说情。
她开口道:这事儿我已经琢磨明白了,大伙儿怎么想的我也清楚,无非是觉得一大爷干了伤风败俗的事儿,该撤他的职。”
可大伙儿八成是被人带偏了节奏。
一大妈不过是在床底下翻出了秦淮茹的贴身衣物,可她亲眼瞧见什么了吗?谁又能拿出真凭实据,证明一大爷和秦淮茹有一腿?
就像上回棒梗在柱子家被毒蛇咬伤,不也没法证明那蛇是柱子故意放的吗?道理都一样。”
咱们院里最近不太平啊,总有人在背地里使绊子。
我看一大爷准是被人算计了,有人偷偷把秦淮茹的衣裳塞到他床底下了。”
今儿个我豁出这张老脸,拿我们满门忠烈起誓,老天爷在上,一大爷绝对干不出这种缺德事!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让我揪出背后使坏的小人,非得送他去吃牢饭不可!
老太太连满门忠烈这样的重誓都搬出来了,整个四合院谁还敢吭声?
院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虽说大伙儿心里都清楚老太太偏心易中海,可她说的话确实在理——毕竟没有捉奸在床的铁证。
这事儿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虽然易中海保住了一大爷的位置,可他在院里的威信算是彻底垮了,连带着有些人对老太太也生出了不满。
......
贾张氏那二百五十块养老钱被偷后,就一直琢磨着怎么把这窟窿补上。
这回逮着秦淮茹的贴身衣物出现在易中海床底下的事儿,她可算抓住了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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