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昂首阔步而去,连告辞都省却。
娄振华气得浑身发抖,面如猪肝。
好个沈伟明!我看你是活到头了!娄振华暴跳如雷。
娄振华重重摔上别墅大门,吓得客厅里的娄谭氏和娄晓娥同时站了起来。
这个沈伟明,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娄振华扯开领带,眼底燃着怒火。
娄谭氏心头一跳:是条件没谈拢?他要价太高了?
要价?娄振华冷笑,人家压根不给机会,说什么心里有人了,马上要结婚!
什么?娄晓娥腿一软跌进沙发,指甲深深掐进真皮扶手。
她早调查得一清二楚——轧钢厂最年轻的七级工程师,父母双亡的单身汉,六十平的四合院。
这样的条件,怎么可能拒绝攀上娄家的机会?
那个叫于莉的姑娘,凭什么?
眼泪在娄晓娥眼眶里打转:爸,算了……她声音发颤,许大茂的事已经让我够难堪了,现在再传出被个工程师拒绝......
他必须付出代价!
您想让全四九城看笑话吗?娄晓娥突然拔高音调,强扭的瓜不甜,您是打算把亲闺女往火坑里推?
娄谭氏连忙按住丈夫手臂:老娄,孩子说得在理......
暮色中,杨厂长的轿车停在轧钢厂门口。
许大茂踉跄着下车,酒气熏天。
傻柱不动声色地落后两步,瞥见墙角阴影里站着个人——沈伟明正倚着墙,冲他扬了扬下巴。
你先回吧。”傻柱拍拍许大茂后背,目送那道歪歪斜斜的身影走进胡同。
月光照在他攥紧的拳头上,指节泛出青白。
傻柱和许大茂说完话就转身离开,却没走远,躲在墙后暗中观察。
许大茂浑然不觉,神情恍惚地往前走着。
傻柱抄起墙角的木棍,悄悄跟上去对着许大茂后脑就是一记闷棍。
许大茂应声倒地,被傻柱扛起就走。
不到两百斤的体重对傻柱来说轻而易举。
空无一人的轧钢厂食堂里,傻柱把昏迷的许大茂绑在椅子上,扒下他的裤子。
又狠狠给了两拳,打得许大茂脸颊肿胀。”敢得罪老子?今天非整死你不可!傻柱狞笑着盘算:明早就说许大茂酒后对女同志耍流氓,逼他叫爷爷光着屁股回家。
至于脸上伤痕,推说是见义勇为的路人所为。
正当傻柱准备烧毁许大茂的衣裤时,沈伟明突然出现,同样一记闷棍放倒了他。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沈伟明烧掉傻柱的衣裤,解开许大茂的绳子,将两人摆成不堪入目的姿势后潇洒离去。
沈伟明走在回家的路上,越发思念起于莉。
比起娄晓娥家显赫却强势的背景,平凡贴心的于莉才是理想伴侣。
这个选择果然没错。
此时贾家的秦淮茹辗转难眠。
往常这时候傻柱早该带着饭盒回来,今晚却迟迟不见人影。
何雨水找遍大院和轧钢厂都没发现哥哥踪迹。”柱子可能去帮人办酒席了。”易中海安慰道。
只能盼望傻柱平安归来。
四合院即将迎来一个 性的早晨——傻柱对许大茂耍流氓的惊天大瓜正在酝酿。
东方泛起鱼肚白,虽已是立春时节,晨风依旧刺骨。
许大茂被寒意惊醒,宿醉的脑袋突突作痛。
昨夜陪杨厂长赴娄家宴饮的画面尚在眼前,最后只记得是杨厂长送他和傻柱返程。
当他看清周遭状况时,顿时睡意全无——自己竟赤条条瘫坐在水泥地上,而同样衣衫不整的傻柱正躺在身旁。
许大茂揪住傻柱衣领的手直发抖, 对 了什么?想到自己平日最多就是嘴上 女工,如今竟遭“都怪你,许大茂!要不是你喝得不省人事,哪会有这些破事!我可警告你,昨晚你要是敢碰我,我跟你没完!”
傻柱扯着嗓子喊道。
“就你这牛劲儿,我能把你怎么样?”
许大茂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找不着裤子和内裤,两人只好用外套遮住下身,一前一后猫着腰溜出厨房。
轧钢厂上班的人越来越多,尽管他俩躲躲藏藏,还是被不少工人瞧见了。
工人们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这下可好,傻柱和许大茂彻底出了名。
沈伟明在去厂里的路上撞见了这两人。
他俩想躲,可沈伟明哪会放过这个让他俩丢人现眼的机会?
沈伟明张开胳膊拦住去路,故意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
“昨儿许大茂喝多了要欺负女同志,我拦着不让,结果挨了他一闷棍。”
傻柱硬着头皮解释。
许大茂听得直发懵——刚才在食堂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哦~我懂了!许大茂想耍流氓被你拦着,怀恨在心打晕你,然后对你……”
沈伟明扯着嗓门嚷嚷。
“ ……”
傻柱脸黑得像锅底。
“蠢货!”
许大茂气得直哆嗦。
沈伟明这话一出,十几个工人呼啦围了上来,对着他俩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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