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家也有!”
“春节挂的那种,中看不中用!”
“棒梗,你唬谁呢!”
棒梗气得咬牙,干脆把炮仗往地上一搁,划着火柴。
“嗤——砰!!!”
巨响震得地面发颤,孩子们吓得张大嘴,连刘举明也呆住了。
棒梗得意地大笑。
刘举明立马变脸,凑上前讨好:“棒梗,给我一个,以后学校我罩你!”
其他孩子也纷纷围上来,举着鞭炮、奶糖要交换。
棒梗对零食没兴趣,但刘举明的承诺让他动了心——这家伙在班里横行霸道,有他撑腰,以后就没人敢惹自己了。
一想到这儿,棒梗顺手塞给刘举明一个炮仗。
刘举明乐得直蹦跶:棒梗,咱们炸鱼去呗?那边塘子里鱼可多了!
棒梗早惦记这事儿,可惜缺炮仗,之前得了个土炮仗又因引线太短作罢。
他二话不说应下来。
十来个孩子在刘举明带领下冲向鱼塘。
刘举明是玩炮仗的老手,深谙炸鱼门道——引线得留长,点燃后要在手里稍顿,瞅准时机再抛进水里。
嗤——火柴一划,引线窜着火苗滋滋作响。
刘举明手腕一抖,炮仗划着弧线落水。
水花四溅,两条鲫鱼翻着白肚皮浮上来。
刘举明撇撇嘴:尽是些小鱼秧子!说着拿树枝把鱼拨到岸边。
棒梗看得眼热。
连着几天啃窝头喝菜汤,他肚里早没油水。
要是能弄几条鱼回去,没准儿能哄好生气的秦淮茹。
他摸出兜里炮仗,可攥着点燃的炮仗实在危险,稍不留神就得炸着手。
琢磨半晌,他捅捅刘举明:你帮我放炮仗,炸着的鱼归我成不?
拿去!刚那两条也给你!刘举明爽快得很。
他家顿顿见荤腥,炸鱼纯属图个乐子。
轰——轰——
接连五声闷响,塘子里飘起十二条小鱼,两条半斤重的鲫鱼。
眼见只剩最后一个炮仗,棒梗按捺不住要亲手试试。
他让刘举明抱着鱼,学样儿划着火柴。
引线蹿着火星,棒梗心里默数着——可这引线烧得比他预想的快多了!
轰!!!
啊——我的手!!
鲜血混着 渣子糊满右手。
先前被毒蛇咬掉的食指还没长利索,这回大拇指又齐根炸断,连带着中指也血肉模糊。
刘举明一伙吓得撒腿就跑。
棒梗的惨嚎惊动了大杂院的大人们:
谁家孩子玩炮仗呢?
哎哟!那孩子手都炸成炭了!
作孽啊,炸鱼把手给炸了!
“瞧他脚边还踩着半截手指头,这熊孩子真能惹事。”
“鱼塘不是严禁炸鱼吗?这帮小兔崽子!”
“那孩子是不是秦淮茹家的?怎么跑这么远来放炮仗炸鱼?”
“秦淮茹是隔壁胡同那个院子的吧?”
……
贾张氏用鸡毛掸子抽了秦淮茹三下,秦淮茹一直憋着气。
身上的伤口已经简单处理过,不再流血,但疼痛一阵阵袭来。
傻柱被易中海送去了医院,何雨水得知消息后也赶了过去。
“老易,傻柱伤得不重吧?”
刘海中假意关心,实则幸灾乐祸。
“不算太严重,右脸炸伤了,医生说缝合后会留疤。”
易中海叹气。
“哎哟,可惜了!棒梗那白眼狼,竟对傻柱下这种狠手!”
刘海中故作惋惜。
“棒梗?你是说这事是棒梗干的?”
易中海顿时火冒三丈。
他原本怀疑许大茂,毕竟傻柱调去扫厕所后,许大茂还专门去羞辱过他。
万万没想到,凶手竟是傻柱当亲儿子疼的棒梗。
傻柱一直接济贾家,工资大半都给了秦淮茹,哪怕沦为厕所清洁工也不敢下岗,就怕贾家跟着遭殃。
“可不嘛,我起初也不信。”
刘海中压低声音,“但今儿听见秦淮茹骂棒梗,说他用炮仗炸烂了傻柱的脸。”
刘海中与许大茂交好,向来厌恶贾家。
得知 后,他立刻盘算着借易中海之手整治棒梗——贾张氏必定护短,易中海若与贾家冲突,说不定会丢了一大爷的位子。
“狼心狗肺的小畜生!”
易中海怒冲冲闯进贾家,“老嫂子,你家棒梗用炮仗炸柱子,是不是?”
“易中海你胡吣什么!我家棒梗能干这事?”
贾张氏叉腰反驳。
见老虔婆抵赖,易中海转向闷坐的秦淮茹:“秦淮茹,傻柱怎么对你家的,你心里有数。
棒梗炸伤他的脸,这忘恩负义的事儿,院里绝不能轻饶!快把棒梗交出来送保卫科!”
秦淮茹攥紧衣角。
她清楚儿子闯了大祸,可一旦认下,棒梗要坐牢,贾家还得赔钱——眼下米缸都空了,拿什么赔?
“我……”
她最终摇了摇头,沉默像块石头。
“你向来明事理,这回怎么就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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