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想起刘光奇提过许大茂虽不靠谱,但和未来公公刘海中关系不错,到底还是接过了花。
“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决定和刘光奇结婚了?”
许大茂一边走一边问身旁的小丁。
“嗯,他为人不错,对我也很好。”
小丁语气平静地回答。
“刘光奇只是在你面前装样子而已,他在其他人面前完全是另一副嘴脸,再说他的家庭背景也有问题。”
许大茂压低声音说道,“女人结婚可不只是嫁一个人,而是嫁给整个家庭。”
“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丁满脸困惑,心想这许大茂莫非是来挑拨离间的?她一把将手里的花扔在地上,转身就要走。
许大茂赶忙拦住她:“别着急走啊!听我把话说完,你要是觉得没道理,就当没听过!”
小丁扭过头去不看他。
“我和刘光奇从小一起长大,他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过了。
别看他读了不少书,其实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不仅对父母不孝,对两个弟弟也很刻薄。”
“我说他家庭有问题,是因为他父母对他百般溺爱,却对另外两个儿子不是打就是骂。
这样一来,两个弟弟自然对他充满怨恨。
生长在这种畸形的家庭里,他的性格能没有问题吗?”
“你要是不信,回去问问他,是不是打算结婚后就搬出四合院,把父母扔下不管?他肯定会说什么新时代要有新观念之类的借口。
一个连亲生父母都不孝顺的人,你能指望他对你母亲好吗?”
许大茂说得头头是道。
虽然小丁不太愿意相信,但有些话确实说到她心坎里了。
比如刘光奇的两个弟弟对他的敌意——上次去四合院时,那两个弟弟对她爱答不理的,吃饭时也只敢夹素菜,而刘海中夫妇和刘光奇却专挑好的吃。
她也曾问过刘光奇会不会善待她母亲,当时他回答得漂亮,说会像对待自己母亲一样孝顺。
但现在看来,如果他真打算抛弃父母,那肯定也不会孝顺她的母亲。
这样的婚事确实要重新考虑。
看到小丁神色骤变,许大茂暗自得意,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光奇,别怪我,谁让你就是个白眼狼呢?许大茂阴险地笑了。
......
另一边,贾张氏刚从医院回到四合院,在门口遇到小当和槐花。
你们怎么在这儿?怎么不回家?贾张氏疑惑地问。
妈妈说了,天黑前不许回家。”小当回答。
秦淮茹这是发什么疯?贾张氏嘟囔着,从袋子里掏出一张好心医生给她的葱油饼。
一路上她紧紧攥着怀里吃食,心里惦记着家中两个饿着肚子的孩子。
当贾张氏推开家门时,双腿突然一软。
堂屋正中的方桌上,赫然摆着老贾布满灰尘的遗像。
黑白相框两侧的挽联无风自动,香烛青烟在供台上缭绕盘旋。
跪下!正在上香的秦淮茹突然转头。
贾张氏一个踉跄跪倒在地,膝盖撞出沉闷声响。
几十年不见的亡夫 突然出现在眼前,吓得她牙齿咯咯直颤:老贾你都走了这么多年......
香炉里三炷香突然齐齐折断,秦淮茹的眼睛在烟雾中闪着冷光。
自从听聋老太太说起那条大红裤衩的事,她就翻出了压在箱底的遗像。
可此刻握香的手竟不受控制地发抖,那些积压多年的怨愤突然决堤。
当年新婚夜发现儿媳不是完璧,贾张氏就天天指桑骂槐。
后来贾东旭出事,非但没给过好脸色,还要她每月从牙缝里挤出养老钱。
最可恨的是既逼着她讨好傻柱换饭吃,又拿扫把堵着不许改嫁。
一记耳光打得老太太歪在供桌上,黑白照片里的老贾似乎皱了皱眉。
秦淮茹扬起的手掌 辣地疼,却止不住又连扇数下:要不是为了孩子,我早就......话到嘴边化成一声冷笑,供台上的白蜡烛突然爆出刺眼的火花。
院中风云暗涌,秦淮茹句句如刀,直戳贾张氏心窝。
你教我守妇道,自己却偷一大爷的贴身衣物?还把自己的衣裳压在面上?
你对得起公公?对得起贾家先祖?
贾张氏面色煞白,在老贾遗像前失了威风。
当年老贾的打骂犹在眼前,此刻竟被儿媳当面训斥。
纵我有错,你也无权打我!贾张氏眼中冒火。
东旭病着,我代贾家祖宗教训你!秦淮茹振振有词。
话落,贾张氏一口鲜血喷出,当场昏厥。
秦淮茹慌忙将人扶上床榻,心中暗急:
这老虔婆若真有个好歹,三个孩子谁来照看?棒梗还在少管所......
小当和槐花归家,见灵堂摆设吓得哭闹不止。
待收拾停当,秦淮茹才惊觉自己方才竟鬼使神差对婆婆动了手。
双手止不住发颤,却又觉得那老货该打。
探其鼻息尚存,方稍安心。
暮色中,小当寻到刘光奇。
青年喜出望外,搂着姑娘转了好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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