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开薄皮,金黄蟹油立刻溢出来:天呐!比老莫的还香!连吃三个还不够,又灌下半杯热牛奶才摸着微凸的肚子感叹:宝宝真有口福。”
沈伟明轻抚她的腹部笑道:等咱宝贝出生,爸爸天天变着花样做。”
晨光里,夫妻俩牵着手往工厂走去,蒸笼里还剩着两个留给午休的蟹黄包。
于莉的肚子渐渐隆起,沈伟明不忍心再让她坐在自行车后座。
他索性放弃了骑车,每天步行上下班。
路过许大茂家门前,沈伟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如果不出意外,阎埠贵应该已经掌握了证据——许大茂偷偷调包了自行车的刹车片,导致阎解放摔断了腿。
这可是实打实的故意伤人罪,一旦定罪,少说也得在牢里蹲上几个月。
对如今的许大茂来说,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他不过是个扫厕所的,积蓄早被秦淮茹榨得一滴不剩。
要是进了监狱,不仅饭碗不保,这辈子怕是再也翻不了身了。
更巧的是,沈伟明给许大茂下的情蛊卡也快到时效了。
等效果一消失,许大茂肯定会懵——自己怎么会鬼迷心窍爱上秦淮茹?还心甘情愿被她吸干血汗钱?
……
中午时分,许大茂刚吃完食堂的饭,正拿着扫把在公厕忙活。
两名公安突然出现在门口。
你是许大茂?其中一人亮出证件。
是我,有什么事?许大茂一脸茫然。
有人举报你蓄意破坏自行车刹车片,导致他人重伤,跟我们走一趟吧。”
派出所里,许大茂起初还嘴硬,直到看见阎埠贵和修车铺老板被带了进来。
他的脑袋顿时耷拉下来,面如死灰。
许大茂!天网恢恢,你以为能逃得掉?阎埠贵气得手指发抖,我儿子差点被你害死,你这黑了心的畜生!
修车铺老板作证说,许大茂确实来过店里,还亲手换了快要报废的刹车片。
铁证如山,许大茂只得认罪。
最终,他被判处半年有期徒刑。
许家老两口闻讯痛哭流涕:造孽啊!你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干这种缺德事?
秦淮茹听到消息时,只是冷冷一笑。
反正许大茂的钱早就被她掏空了,现在入狱对她毫无影响。
眼下小当病情好转,贾张氏和傻柱又即将出狱。
她盘算着,等傻柱回来,再施展些手段,不愁他不回心转意。
另一边,昏迷多日的刘海中终于睁开了眼睛。
水......给我水......他虚弱地喊着。
二大妈喜极而泣,慌忙端来温水。
刘海中支起身子,一口气灌下整杯水,仍觉口干舌燥,二大妈忙不迭又续了一杯。
老刘,那天到底出啥事了?好端端怎么突然脑淤血?二大妈拧着眉头追问。
刘海中按着太阳穴苦思冥想,却像被人抽走了记忆,头痛欲裂也想不起半点端倪。
二大妈见他捡回条命已是万幸,便没再追问。
医生复查后表示手术很成功,只需静养半月避免受 就能出院。
可当刘海中踉跄着要如厕时,忽然发现左臂像挂着千斤巨石,任凭怎么使劲都纹丝不动。
医生说左手神经受损难恢复,好在双腿和右手都没事。”二大妈红着眼圈宽慰,能保住命就是祖上积德了。”
这时秦淮茹拎着果篮推门而入,果香盖不住她眼底的忐忑。”二大爷气色好多了呢。”她嘴上说着客套话,眼睛却紧盯着刘海中的反应。
见老人目光混沌茫然,秦淮茹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她故作关切地寒暄几句,眼角余光却在盘算——那五十块钱的医药费怕是要打水漂了,这老刘头往后怕是连工作都保不住。
易中海此刻正拉着阎埠贵咬耳朵:脑溢血病人哪还能当管事的?趁早换人得了!
你疯了?现在动他位置,万一又气出毛病谁担责?阎埠贵急得直摆手,再说街坊们怎么看咱们?
两大妈在屋里相对叹息,窗外的梧桐叶打着旋儿落在窗台上。
刘家和阎家接连遭遇祸事,不知这四合院这两年冲撞了什么,霉运连连。
一大妈素来信些鬼神之说,盘算着去庙里上香祈愿,求个平安,别让厄运缠上自己。
晌午将至,沈伟明搁下手里的活计。
虽说挂着副厂长的名头,可他多数时辰泡在焊工实验室里。
那年头没空调,仅靠电扇降暑,实验室闷如蒸笼,工服上结了层盐花。
实在熬不住时,他便啜几口凉水解燥。
那水壶里装的可是热带雨林灵泉,饮一口便筋骨舒展,生津止渴,还不伤脾胃,比寻常井水强上百倍。
众人劝他悠着点儿干,这倔汉子反倒愈发起劲。
身为轧钢厂二把手,他深信厂兴我荣,自然拼尽全力要叫厂子更红火,自己也好沾光。
往食堂打饭时,沈伟明瞧见何雨水竟在窗口里掌勺。
暑期未过,莫非这姑娘在厨房帮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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