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改这么丢人的事,在傻柱嘴里倒成了值得炫耀的资本。
贾张氏暗自撇嘴,这傻子蹲了三个月大牢还是这副德性。
她觉得自己这把年纪了,坐不坐牢都无所谓,反正半截身子埋黄土的人,又不用出去找活干。
可傻柱不一样,年纪轻轻还没娶媳妇,这案底就成了他一辈子抹不掉的污点。
傻小子坐牢还乐呵呵的!贾张氏腹诽着。
哥,之后怎么打算?何雨水问道。
走一步看一步呗,轧钢厂是回不去了,看看哪家饭馆缺厨子吧。”傻柱耷拉着脸。
要不找一大爷帮帮忙?秦淮茹插嘴。
别找他!何雨水语气坚决。
秦淮茹正想追问,何雨水却说回家再细说。
她可不想让秦淮茹知道易中海私吞汇款的事,免得又被这女人缠上。
傻柱也没多问,他知道妹妹的脾气。
院门口,易中海搀着聋老太太早就候着了。
老太太踮着脚张望,看见傻柱的身影时眼泪顿时下来了。
奶奶!傻柱冲过去抱住老人,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您哭啥?我在里头长了不少见识,别人想体验还没机会呢!
老太太颤抖着摸他的脸:回来就好,往后可要堂堂正正做人啊。”
一大爷。”傻柱转头打招呼。
易中海刚想回应,何雨水就横在中间:少在这装好人!气得易中海脸色铁青。
傻柱忙训斥妹妹,她却扭过头不吭声。
邻居们纷纷过来嘘寒问暖,争着要请傻柱吃饭。
被冷落的贾张氏灰溜溜躲回屋里,只有贾东旭红着眼眶迎上来——这三个月没了老娘撑腰,他既要带孩子又要防着秦淮茹偷人,日子过得比坐牢还煎熬。
贾东旭整日挨饿,脸色蜡黄。
秦淮茹一回来就跟他争吵不休。
妈,您总算回来了!贾东旭满脸泪水。
东旭啊,是妈不好,妈对不住你。”
贾张氏连连赔不是。
在她眼里,残废的儿子可怜,可媳妇秦淮茹更是个祸害,把贾家闹得鸡犬不宁。
她怎么会善待贾东旭呢?秦淮茹巴不得丈夫早些咽气,好改嫁他人。
棒梗呢?我宝贝孙子哪儿去了?贾张氏在屋里转悠,却不见棒梗踪影。
棒梗他......秦淮茹欲言又止。
棒梗又因为用那玩意,被抓进少管所了。”贾东旭插嘴道。
什么?
又进少管所了!
贾张氏火冒三丈,抄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就往秦淮茹身上抽。
你这个丧门星!
我不在家,这个家就被你糟蹋成这样?
棒梗又进去了,连我这奶奶的面都没见着!
小当和槐花都饿脱相了,东旭更是面黄肌瘦!
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给东旭戴绿帽了?
看我今天不 你这扫把星!!!
鸡毛掸子狠狠抽在秦淮茹屁股上,疼得她直咧嘴。
哇的一声,秦淮茹嚎啕大哭。
妈,您怎么能这样说?您坐牢时要不是我想办法,贾家早完了!
还敢顶嘴!不教训你,你要反天了!
贾张氏下手更狠了。
小当和槐花吓得哇哇直哭。
贾东旭却幸灾乐祸地笑了。
贾张氏回来了,他又有了靠山。
再不用让那灾星伺候他了。
就该好好抽这女人一顿,让她长长记性。
傻柱回到家,何雨水把他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
傻柱竖起大拇指夸赞妹妹。
何雨水随即把易中海私藏何大清汇款的事说了出来。
傻柱当场愣住。
他从没想过易中海竟是这种人。
虽然易中海一直待他不薄,经常接济,遇事也向着他。
上次刘海中、阎埠贵要赶走贾家,也是易中海专门去牢里问他的意见。
但功过不能相抵。
傻柱拔腿就往易中海家跑。
刚进门,易中海就掏出五百块钱,假惺惺地说:
柱子啊,我知道你为汇款的事来。”
这些年你爹寄的三百块钱都在这儿。”
雨水误会我,骂我,我不怪她。”
我瞒着你们兄妹,实在是有苦衷。”
你之前迷秦淮茹,工资全接济贾家。”
我看你没成家,雨水还没嫁人,就把钱存下来,等你们大事时再用。”
要是早告诉你,你又拿去贴补秦淮茹。”
柱子,你懂我的用心良苦吗?
这一番话,让原本准备兴师问罪的傻柱哑口无言。
要是易中海抵赖,他本打算来硬的。
易中海被人骂,这是对他最深的羞辱。
在那个年代,没有子嗣的人备受歧视,这恰恰戳中了易中海的痛处。
令人意外的是,易中海不仅坦然承认了这件事,还拿出全部积蓄交给傻柱,说是为他和何雨水考虑。
这番举动若是真心,倒也称得上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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