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怒喝道:
易中海,一晚上不见人影,我还当你死在外头了!
闹了半天,是跟这个老虔婆在地窖里鬼混!
你可真是好样的!
易中海面如锅底,完全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本打算悄悄和贾张氏谈妥关系。
等和一大妈离了婚,再名正言顺地娶她过门。
怎么每次来地窖都会横生枝节?
一大妈,既然被你撞见了,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实话告诉你,老易早想跟你离婚了。”
你就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还是个药罐子。”
跟你过一辈子,老易受了多少窝囊气?
他可是八级钳工,厂里的劳模,怎么能当绝户?
要不是因为你,他至于为养老的事愁白了头吗?
贾张氏话音刚落,围观的街坊顿时炸开了锅。
原本大伙儿还将信将疑,猜想易中海可能和当年给秦淮茹送玉米面一样。
这次也是来给贾张氏送白面的——毕竟她手里确实拎着袋面粉。
况且易中海和一大妈向来恩爱,怎么可能......
《四合院 》
院子里,一大妈常年体弱多病,药罐子不离手,始终未能生育。
易中海几十年来从未抱怨,对妻子体贴入微。
谁知贾张氏突然跳出来,当面与一大妈撕破脸皮。
听到贾张氏的狂言,秦淮茹和傻柱交换了个震惊的眼神。
多年来因贾东旭尚在,二人只得暗通款曲,连大气都不敢出。
谁曾想这老太婆竟如此胆大包天,当众向一大妈发难。
秦淮茹暗自盘算:若婆婆真能得手,自己就能名正言顺与贾东旭离婚改嫁。
易中海待傻柱如亲子,届时两家合成一家——老易是八级钳工月入99元,傻柱收入也不差,往后日子可就高枕无忧了。
想到这,她不由对婆婆的狠辣手段生出几分敬佩。
老易!这是你的主意?一大妈颤抖着指向丈夫。
这个与她同衾共枕数十载的男人,今日竟任由外人羞辱她不能生育。
易中海涨红了脸,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可怜你才不忍心说破!贾张氏三角眼闪着寒光,占着茅坑不拉屎,你好意思耽误老易?这番粗俗比喻引得众人侧目。
在这个讲究体面的年代,从来没人敢当面说一大妈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易中海看着泪流满面的老妻,内心挣扎却仍硬起心肠:贾嫂子说的...就是我想的。”这些年给一大妈买药掏空了家底,若娶了贾张氏,非但省下药钱,还有现成的三个孙辈养老。
至于要分给一大妈的存款——反正退休前还能再挣回来。
柱子的拳头攥得咯咯响,他忽然发现,这个总教训他要仁义道德的一大爷,揭开面具竟比自己还算计得精。
想到这茬,易中海心头泛起阵阵欣喜。
恰在此时,刘海中和阎埠贵前后脚赶到。
二大妈搀着聋老太太也来了。
刘海中眼珠子一转,瞧见易中海和贾张氏在地窖过夜,顿时计上心来——阎埠贵的三大爷位子已经被撸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打定主意要煽风 ,趁机把易中海的一大爷职务也给搅黄。
老易,你个有家室的人,跟寡妇不清不楚像什么话?刘海中背着手摆出官威,这可是严重的作风问题!当一大爷的这么不检点,我看你这位置坐不稳了。”
老刘你少血口喷人!易中海立即反唇相讥,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搞破鞋了?要这么说,我跟你在地窖待一宿也算搞破鞋?明摆着是有人锁门陷害!再说我今天就去办离婚,离了婚爱娶谁娶谁!
他挺直腰板继续道:伺候病秧子几十年,药罐子没断过,我连重话都没说过一句。
如今好聚好散,街坊们都看在眼里!
这番话顿时引来附和。
不得不说,易中海苦心经营的好名声又救了他一次。
二大爷没凭没据别乱扣帽子!
一大爷对老伴够意思了......
离婚分笔钱够一大妈养老......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试试绝户的滋味?
刘海中被怼得哑口无言。
一没真凭实据,二来易中海的做派大伙都清楚。
这顶大帽子终究没能扣成。
还不快出来!聋老太太杵着拐杖呵斥。
一大妈扑进她怀里抽泣,却被数落:哭什么?自己肚皮不争气怪谁?老易伺候你大半辈子够仁义了!
老太太向来偏帮易中海。
虽然起初听说离婚也吃惊,但转念一想:贾张氏图钱,易中海图养老,各取所需罢了。
傻柱抡起铁锤砸开锁。
两人钻出地窖时衣衫齐整——易中海终究没敢太早露馅。
街道办的张主任为一大爷和一大妈办理了离婚手续。
贾张氏全程盯着,仔细清点了易中海的存款和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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