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中,少年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第一次遭遇这样的事,他脆弱的心灵被狠狠击碎了。
当第二次重演时,他的精神世界已完全崩塌。
校园生活就此止步。
那些投射而来的目光——老师的、同学的、家长们的——深深烙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四合院也不想再踏进一步。
记起许大茂提过能介绍赚钱的门路,既轻松又能糊口,棒梗打定主意要去找他。
消息像长了翅膀。
阎埠贵在办公室笑得茶杯都在颤:棒梗啊,要怨就怨你投错了胎!贾张氏老毒妇,易中海老狐狸,看你们还能嚣张几时?上了教育局黑名单,这小崽子算是彻底毁了。”他眯着眼补了句,不如直接跳河干净。”
贾家那边炸开了锅。
贾张氏被封住的嘴发出声响,贾东旭在炕上恨得牙根渗血。
易中海攥紧了钢笔——他没想到阎埠贵真敢对小孩下手。
举报信洋洋洒洒写满阎埠贵搞迷信的罪证,当天就分送学校和教育局。
隔日正午,校长办公室空气凝固。
解释清楚!举报信拍在阎埠贵皱纹密布的脸上。
他膝盖一软,左眼突突直跳:校...校长明鉴,我这种文化人哪会......
教育局也收到了同样举报!校长拍案而起,烧香拜佛的证据确凿,你还狡辩?
地板上突然漫开一滩水渍,老教师抖如筛糠。
校长的声音像铁锤般砸下来:现在交代清楚,每!一!件!事!
阎埠贵因封建迷信行为多次被人举报,这次证据确凿,再也无法抵赖。
他盯着举报信上的字迹,认出是易中海的手笔。
怪不得对自己的事情如此清楚,原来是蓄谋已久的报复——为了棒梗退学的事。
阎埠贵慌了,没想到易中海会这么快出手,还用了这么阴险的手段。
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撕碎易中海和贾张氏。
“校长,求您帮帮我!救救我!”
阎埠贵扑通跪地,声泪俱下。
“这事教育局已经介入,我保不了你。”
校长摇头叹息,“念在你为学校做过贡献,调你去打扫厕所吧,好歹有份工作。”
“不!校长,这怎么行?”
阎埠贵满脸泪水。
堂堂语文老师,转眼沦落到扫厕所?传出去脸往哪儿放?
又脏又累不说,工资也少得可怜。
阎家几口人全都指望他这份收入,十八块钱怎么活?
见校长态度坚决,阎埠贵只能灰溜溜地离开办公室。
冉秋叶下课去厕所时,惊讶地发现阎埠贵正在打扫卫生。
因为封建迷信问题,他从教师变成了清洁工,工资骤减至十八块。
阎解成刚工作,挣不了钱,全家就靠阎埠贵这点微薄收入,连填饱肚子都难。
即便顿顿吃白薯,也撑不到月底。
沉重的压力让阎埠贵苍老了许多。
“阎老师,您怎么在这儿?”
冉秋叶一脸诧异。
“犯错了,被罚来扫厕所。”
阎埠贵垂头丧气。
“啊?什么事这么严重?”
“有人举报我搞封建迷信,还是我们院的。”
阎埠贵难掩怒火。
“风头过了,我们一起找校长说说情,您肯定能回来。”
冉秋叶安慰道。
“还是你好啊!”
阎埠贵勉强笑了笑。
“臭老九!臭老九!”
一群顽皮学生冲他吐口水、起哄。
从受人尊敬的老师沦为清洁工,还被学生羞辱,阎埠贵心里一阵酸楚。
“不许这么没礼貌!”
冉秋叶赶走了学生。
“简直有辱斯文!”
阎埠贵愤愤道。
打扫完厕所,阎埠贵靠在墙边喘口气。
今天就像一场噩梦,可为了将来能重返讲台,他不得不咬牙忍耐。
下班后,阎埠贵怒气冲冲回到四合院。
他必须找易中海算账——棒梗退学是咎由自取,可自己不过是烧香拜佛,凭什么落得这种下场?
易中海上纲上线把问题搞成封建迷信,还跑去学校和教育局举报。
阎埠贵从地上抄起半块砖头。
冲进后院就把易中海家的窗户砸个粉碎。
阎埠贵你疯了吗?贾张氏怒气冲冲从屋里窜出来。
老虔婆!是不是你鼓捣易中海写的举报信?阎埠贵恨得牙根痒痒。
自己干的好事还要别人举报?
贾张氏想破口大骂又怕脸上瘤子变大。
你们娘俩唆使易中海举报害我去扫厕所,心肠太毒了!
我就是烧香拜佛碍着谁了?值得你们这样发疯?
活该你们贾家一个个废物,断子绝孙的命!
这话戳到贾张氏痛处,她顿时红了眼:
阎老西你个挨千刀的算什么东西!
我家棒梗被开除就是你捣的鬼,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你们阎家才要死绝户呢!
她骂得痛快,脸上的肉瘤却骤然膨胀。
贾张氏疼得嗷嗷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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