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的视线瞬间被那晃动的工牌吸引!上面清晰无比的“水野”二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刺痛了他的眼睛,将他心中最后一丝疑虑彻底点燃!
「水野?!」
(水野?!)
他猛地爆发出一声咆哮,如同野兽,一把粗暴地抓住了凉子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くそっ!やっぱりお前だったのか?!水野凉子!」
(可恶!果然是你?!水野凉子!)
「言え!お前の妹はどこに隠れてる?!あの夜、いったい何が起こった?!」
(说!你妹妹藏哪儿了?!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凉子疼得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拼命挣扎:
「放して!知りません!见间违いです!」
(放开我!我不知道!你认错人了!)
此时此刻,她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无助,目光下意识地望向门口,期盼着那个冰冷但强大的身影会出现。
「见间违い?この名札は伪物か?!」
(认错?这工牌难道是假的?!)
光头男狞笑着,另一只空闲的手就粗暴地伸向她的工牌,试图将其扯下。
「もういい、まずこの女を连行しろ!小さいのが自然と出てくるさ!」
(妈的,先把这娘们带回去!不怕那个小的不露面!)
另外两个同伙也上前帮忙,粗暴地推搡着凉子就要往外拖。
凉子奋力抵抗,脚下踉跄着撞倒了一个挂着数件样衣的金属衣架,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后,几件用料昂贵、裁剪精良的大衣如同失去生命般散落在地,沾染上尘埃。
「店も溃してやれ!邪魔なものは全部ぶっ壊せ!迹形もなくしろ!」
(把店也给我砸了!碍事的东西全砸烂!砸个稀巴烂!)
光头男一边死死拖着凉子,一边恶狠狠地下令,脸上满是破坏的疯狂。
一个同伙狞笑着抄起旁边一个沉重的黄铜鹿头装饰摆件,手臂肌肉贲张,就要用尽全力砸向那面巨大的、光洁的弧形玻璃橱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警察だ!手を挙げろ!何をしている?!」
(警察!举手!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如同炸雷般的、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怒火的怒吼从门口传来!
只见九条阵穿着那身笔挺的、来自此店的黑色定制大衣,身形如同铁塔般堵在门口,逆光的身影投下巨大的阴影,几乎笼罩了门口区域。
他脸色铁青,眼神锐利如鹰隼,正怒视着店内这片混乱不堪、如同被暴徒侵袭的景象。
他今天是打算趁着周六营业,再来拜访神渡准,试探口风,却没料到刚走近就听到里面的异响和争吵,撞见这么一幕远超预期的混乱场面。
他的突然出现和那声表明身份的怒吼,瞬间如同冷水泼入滚油,镇住了三个无法无天的金石会的极道成员。
那个举着沉重黄铜摆件的家伙动作彻底僵在半空,砸也不是,放也不是,脸上闪过一丝惊惶。
光头男也是一愣,抓着凉子的手下意识松了些力道,后者急忙挣脱,连退七八步,整个人的背贴在墙上,双腿仍在仍不住打颤。
他认出了九条阵(显然金石会早已详细调查过负责自家血案的这位核心警官并通晓了所有下属),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如同吃了苍蝇一般。
「九条警部补?」
(九条警部补?)
光头男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假笑,试图缓和气氛:
「大したことじゃありません、ちょっとした误解です、すぐに立ち去りますから、すぐに…」
(没什么,一点小误会,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他一边说一边赶紧给同伙使眼色,示意他们立刻放开凉子。
九条阵大步走进店内,冰冷如刀的目光扫过被扯乱的衣服、倒在地上的衣架、散落一地的高级大衣、以及惊魂未定、手腕通红、泪眼婆娑、几乎站立不稳的水野凉子,最后定格在光头男那强作镇定的脸上,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足以冻结空气的威严:
「小さな误解?私が见たのは胁迫、伤害、未遂の违法监禁、そして财物を破壊しようとする意図ですよ!一绪に警察署に行きましょう。」
(小误会?我看到的可是恐吓、伤害、非法拘禁未遂和意图破坏财物!跟我回警署一趟吧!)
光头男脸色剧变,知道今天绝对讨不了好,但也不敢公然袭警,何况对方是一名警部补,那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极道组织哪怕再怎么猖狂,强如金石会,却也无论如何不能明面上和警方正面叫板,这一点警方绝不允许,而极道更是讳莫如深。
他咬了咬牙,只能用最凶狠的眼神狠狠瞪了水野凉子一眼,那眼神如同毒蛇的信子,分明在说:
【覚えてろ、この野郎…絶対に続きがあるからな…】
(你给我等着…这事绝对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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