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周围的童话造物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恶意,攻势变得更加凶猛、更加狂暴。
它们不再仅仅是僵硬地逼近和冲撞,打击,而是开始展现出某种扭曲的协作和扑击,如同真正被激怒的蜂群。
轰轰轰轰轰!!!!!
苍崎青子放出一串魔弹直接将其全部炸飞,一甩手,猛地回身,湛蓝色的眼眸冰冷地扫过吓得几乎瘫软的水野姐妹。
之前对她们突兀出现的一丝疑惑和同情,此刻已经荡然无存——
全都是因为她们那番堪称自寻死路的「撰稿人」言论,彻底激怒了有珠,将现状推向了更加绝望的深渊。
她甚至下意识地抬起了手,青色的魔力光芒在指尖危险地跳跃、凝聚,目标直指水野姐妹!
对于青子而言,保护魔术世界的秘密是铁律,而这两个女孩不仅声称目击了一切,还妄想公之于众并以此盈利,这简直是触碰了她绝对不可退让的底线。
然而,一个身影却在这时突然挡在了苍崎青子的面前。
「どけ、草十郎、さもないとお前ごと贯く!」
(让开,草十郎,不然连你一起轰穿!)
苍崎青子的声音冷得像冰,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然而,静希草十郎这一次却没有丝毫犹豫,他坚定地张开双臂,用自己并不算宽阔的身躯,牢牢地挡在了水野姐妹和青子的魔弹之间。
「いや……ただ単纯に、どんな仕事も尊重されるべきだと思うからです。彼女たち、こんな真夜中に取材に来て、しかも二人とも女の子です」
(不……我只是单纯地觉得,任何一份工作都值得尊重。他们这么大半夜地来这里取材,还是两个女孩子。)
草十郎的目光真诚而坦率,他指了指水野姐妹身上单薄的、更像是家居服的长袖衣物,继续说道:
「见てくださいよ、苍崎さん。彼女たち、まともな冬服さえ买えないみたいです。パジャマみたいな长袖しか着てない……」
(你看,苍崎。他们甚至都买不起像样的冬衣,穿的是像是睡衣的长袖。)
「それに、俺も『不思议事件簿』ってのは前まで闻いたことないです。ほとんど人気がなくて、谁も信じてないような番组なんじゃないですか?」
(而且我之前也没听说过什么《不可思议事件簿》,应该几乎是毫无人气,根本没什么人相信的节目吧。)
水野姐妹听到草十郎为她们辩解,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地用力点头,眼泪都快出来了,赶紧顺着他的话说道:
「はいはいはい!!本当に谁にも人気のない番组です!谁も信じません!」
(对对对!!是根本没有任何人气的节目!没有人会相信的!)
「写真も全部消します!情报も全部忘れます!今夜のことは絶対に谁にも言いません!!」
(我们会把所有照片都删掉!所有信息都忘掉!绝对不会暴露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的!!)
谢天谢地,她们这一次终于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嗓子,说出符合求生本能的话了。
草十郎见状,又转向青子,他的语气带着一种来自社会底层的共情:
「苍崎、今の世の中、本当に大変なんです。俺もアルバイトでようやく食いつないでる身だから、彼女たちの苦労が分かる気がします。こんなマイナーな雑志の记者なんて、きっと给料も安くて、危険を冒してまでネタを追いかけなきゃいけないんでしょう……」
(苍崎,现在时局艰难。我也是靠打工才勉强糊口的人,所以好像能明白她们的辛苦。这种冷门杂志的记者,薪水肯定也很低,不得不冒着危险来追查素材吧……)
「彼女たちだって、ただ生活のために必死なだけなんじゃないですか?悪意があるわけじゃないと思います」
(她们也只是为了生活而拼命吧?我觉得她们并非有恶意。)
苍崎青子听着草十郎笨拙却无比真诚的劝说,又看了看水野姐妹那吓得惨白、写满求生欲的脸庞,举起的右手终于缓缓放下,指尖凝聚的魔力也随之消散。
她无奈地长长叹了口气。
他一个山里人啥也没见识过就算了,可就连青子也没听说过什么【不可思议事件簿】。
另外,严格来说,这两个女孩和草十郎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草十郎不也是在打工途中,不幸撞见了自己的魔术现场吗?
大家本质上都是为了生存而在挣扎的人。
甚至就连她自己不也偶尔在学生会的职责范围内,接一些不那么能见光的「私活」来补贴家用和魔术研究的开销吗?
从这个立场来看,她似乎确实没有高高在上地去审判和剥夺他人生存机会的资格。
「とにかく、まずは走り続けて、何とかするしかないわね」
(总之,先跑起来,想办法吧。)
苍崎青子耸了耸肩,有些烦躁地用手抚摸了一下额后的长发,语气发苦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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