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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が、中央区三菱银行本店支店における事件の全容です。」
(……以上是中央区三菱银行总店支行事件的全部情况。)
几乎是事件平息后不到数小时内。
她的隐形耳机中,下属冷静而不带感情的声音汇报完毕。
「ふむ……」
(唔……)
影崎凛深深吸了一口指间细长的香烟,任由略带辛辣的烟雾在肺叶中盘旋片刻,才缓缓吐出。
灰白的烟龙撞击在冰冷防弹玻璃窗上,瞬间被打散、扭曲,最终无力地消散,如同从未存在过。
窗外,是影崎重工庞大的横须贺造船厂全景,龙门吊如同钢铁巨兽的骨架,勾勒着工业力量的冰冷线条。
这座坐落于东京湾咽喉的城市,北接横滨,扼守帝国首都的海上门户,空气中永远弥漫着海盐与钢铁摩擦的独特气息。
而日本三大财阀之一的影崎重工,便是盘踞于此的庞然大物,其触角早已深入国防、重工、乃至某些不为人知的灰色领域。
而执掌这艘巨舰的,正是此刻站在顶层办公室落地窗前的女人——
影崎凛(かげさきりん)。
她年纪不过三十上下,却已稳坐社长之位三年,以雷霆手段和深不见底的城府着称。
一身剪裁利落的炭灰色西装套裙,勾勒出挺拔而略显单薄的身姿,与窗外粗犷的工业景象形成奇异对比。
她随手将燃尽的烟蒂精准地弹入桌角的水晶烟灰缸,发出极轻微的一声“叮”。
纤细的手指上没有任何饰物,推了推鼻梁上那副深黑色的半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眸锐利如猎隼,闪烁着冰冷而算计的光芒。
「つまり……黒金假面の审判者と、九条阵警部补が、同时に现场に出现した、と?」
(也就是说……黑金假面的审判者,和九条阵警部,同时出现在了现场?)
她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仿佛只是在确认一个无关紧要的细节。
「はい、社长。复数の目撃证言と、银行内部および周辺の复旧した监视记録により、确认されています。九条警部が现场指挥を执っている间、黒金假面は别の方向から侵入し、犯人を……独自の方法で処理しました。その後、両者は接触することなく、それぞれ别ルートで现场を离れています。」
(是的,社长。根据多名目击者证词以及银行内部和周边恢复的监控记录,已确认。在九条警部现场指挥期间,黑金假面从另一方向侵入,将犯人以……其特有的方式处理了。之后,双方未有接触,分别从不同路线离开了现场。)
下属的声音毫无起伏,精确地复述着情报。
影崎凛的嘴角极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那并非笑容,更像是一种看到棋局按照预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方式展开时,流露出的玩味。
「面白い……」
(有趣……)
她转身,高跟鞋跟敲击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孤寂的声响,走回那张宽大得近乎夸张的黑檀木办公桌后。
桌面上除了一台超薄显示器、一个名牌和那盏设计极简的台灯外,空无一物,整洁得近乎强迫症。
「一号试作品の『罪のチップ』(シン?オブ?チップ)の実戦データは?」
(一号试作品‘罪之芯片’(Sin Chip)的实战数据呢?)
她问道,语气仿佛在询问一份普通的财务报表。
「……记録端末からの最终送信は、黒金假面の……『审判』が行われる约零点三秒前です。その後、一切の信号が途絶えました。おそらく、试作品本体ごと、完全に破壊されたものと推测されます。」
(……记录终端最后的发送信号,是在黑金假面的‘审判’执行前约零点三秒。之后,所有信号中断。推测,很可能是连同试作品本体,被彻底摧毁了。)
「あの光にやられたか。」
(是被那道光芒干掉了吗?)
影崎凛低语了一句,似乎并不意外。
「回收は?」
(回收呢?)
属下汇报道:
「现场は警视庁に厳重に封锁されています。SATが厳戒态势を敷いており、回収班の接近は极めて困难です。仮に接近できたとしても、灰烬に帰したものから有効なデータを回収できる可能性は……极めて低いと见积もられています。」
(现场已被警视厅严密封锁。SAT处于高度戒备状态,回收小组极难接近。即便能够接近,从已化为灰烬的残骸中回收有效数据的可能性……据评估极低。)
「无駄足か。仕方がない。」
(白跑一趟么。没办法。)
影崎凛的语气里听不出多少惋惜,反而更接近于“果然如此”的冷静判断。
她伸手打开显示器,调出数份加密文件,上面充斥着复杂的大脑扫描图、神经电流模拟数据以及各种晦涩的生物化学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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