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问题揭明,言归正传,初琢明白接在皇商两个字后面关于身份坦白的含义。
他计划已经做好了,不想半途而废。
而且开辟对外贸易道路,在这个时代很有价值。
容朝出了好几代明君,这个王朝正欣欣向荣,初琢能做的有限,但他想把这些有限都实现。
如此,有限也是相当有意义的。
初琢道:“我还是想去见识外面的世界,拓展对外贸易,覃鹤尧,你是太子,你应该是最支持我的。”
覃鹤尧沉默须臾。
远走他国,路途遥远艰难是其次,覃鹤尧怕出意外。
他是父皇亲封的太子,作为东宫储君,非必要情况最好不要离朝堂太久……原则上是这样没错。
但父皇才四十有一,正值春秋鼎盛,再坐个十年八年的皇位不成问题,不需要他这个太子操太多心。
覃鹤尧思考间做出决定:“琢宝想做的,我当然支持。”
五月中旬宣宅闹腾起来,都在为下旬的婚宴做准备。
宣家好久没有大喜事了,这次好好庆祝一番,初琢出门时间减少,每天帮着参考宴席与现场布置,这天刚弄完院子里的花卉,发现宣婵曦一脸晦气的表情走来。
“姐姐怎么了?”初琢关心道,“谁惹你烦了?”
宣婵曦搓了把弟弟软乎乎的脸,这才舒了口气,说道:“还不是金祥的某个朋友,今天跑我店里买胭脂,买着买着突然说金祥为了我茶不思饭不想的生了病,接连好几日没出门,把我恶心坏了。”
初琢听罢若有所思:“我明天去姐姐铺子里,他如果再来,姐姐交给我,我来……”
“不用,我当场就把他打出去了。”宣婵曦摸完弟弟心满意足,“我就是找个借口过来看看你,一眨眼小琢长得比我还高了,都可以独当一面给大哥布置婚宴了。”
没事就好,初琢双眸一弯:“姐姐和我印象里一样好看,今天这身藕荷色衣裳也很搭配姐姐的气质。”
宣婵曦捂嘴笑,从袖子里摸出一锭银子:“你这张嘴惯会说好听的话。”
下午回自己院里,谈及金祥的事,初琢捏着下巴思考:“我可不信金祥会茶不思饭不想,上次碰见他算计都写脸上了,覃鹤尧,你说金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覃鹤尧道:“是。”
嗯?这么肯定吗?
初琢狐疑地凝视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
“因为是我做的。”覃鹤尧敢作敢当,痛快承认道,“前些日办事,撞见他买通打手,意图打劫宣二姑娘,制造一场英雄救美,被我发现了,我加钱策反那些打手,金祥反被收拾了一通,这会儿躺家里是在养伤。”
初琢当即夸赞道:“太子殿下有勇有谋,厉害。”
覃鹤尧倾身,与他视线齐平:“我可不是白帮忙,姐债弟偿,琢宝给我什么奖励吗?”
“别人都是父债子偿,怎么到我这儿了就是姐债弟偿?”初琢调笑道。
覃鹤尧眼神落了半息在他唇上,克制地移开,再直勾勾地望进少年璀璨的眼睛里:“因为想让你记我点什么,这样时刻就能想起我。”
突如其来的情话,叫初琢心脏猝然一跳,少顷,他真诚地说道:“不用记你点什么,覃鹤尧,你在我这里一直都是特殊的。”
覃鹤尧:“……”
男人耳尖泛起热意,喉咙发痒,凸起的喉结总想操控嘴巴做点什么……冷静,他在心里告诫自己。
覃鹤尧办事妥帖,派人查出金祥家生意的漏洞与曾经贿赂官员一事,精准给了一击,原本苟延残喘的金家几日内面临破业。
金祥受不了巨大落差,跑去赌坊争那一线机会。
最后连家里的老宅都输了,流落街头落魄至极像个乞丐,再无从前风光。
而不久后的宣家锣鼓喧天,欢乐喜庆地办完了宣恒的婚宴。
宣宅恢宏气派,红绸挂满了每个角落,连树上也绑着鲜艳的绸缎,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宣婵曦给婚房里的新娘子端了碗粥,出来发现初琢在院落外给小孩子们分喜糖,她将食案顺手夹在腋下:“哪来的孩子?”
她今天跟在大嫂身边,倒没见过这些小孩。
“随客人吃席来的。”初琢给每个人发完喜糖,“好了,都有糖了,去玩吧。”
拿到喜糖的小孩子们一窝蜂地溜走。
大红色盖头将新娘子完美遮住,初琢小声同宣婵曦说话:“大嫂吃了吗?”
“吃了。”宣婵曦关照了几句,婢女过来喊人,她语速加快,“等会儿闹洞房,小琢可不许喝太多酒。”
初琢举三指发誓:“保证不会多喝的。”
两刻钟不到,无数混杂的人声靠近。
“宣兄,成亲这样大喜的日子,你可得好好跟我们几个再喝一杯。”
“平日里你说不喝也就算了,我们都没劝,今日成亲,新郎官可不能说不行。”
初琢站在新房门外的台阶下:“大哥,祝你和嫂子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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