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丽紧紧握着拳头，指缝处有鲜血渗出来，显然是指甲扎进了肉里。
江正义和郑可乐心中有些猜测，问道：“那4个女生该不会就是在你们整形医院死掉的4个人吧？”
王美丽重重地点了下头，眼神中的仇恨不见丝毫减少。
“我的女儿不堪辱骂，跑上了马路被车撞飞。她躺在病床上难过地跟我说，她错了，她应该听我的话。我安慰着她，等她伤好了就给她做手术，让她变得像正常人一样漂亮。可现实又给了我一击。我曾经将我女儿的治疗方案告诉过了我以前的教授和同学。他们正好有一个和我女儿相似的病例在她身上试验了一下，结果失败了，那个人死掉了。我不敢告诉我的女儿，生怕她彻底绝望。”
江正义听着王美丽的叙述长长地叹了口气，可紧接着眼神又坚定下来。
“我很同情你们母女的遭遇，但是你还是没有说那4个女生到底是怎么死的？”
王美丽抬头看着江正义，眼神中满是嘲讽。
“怎么死的？当然是为我的女儿死的。我认识了一个新的男朋友，他给我推荐了一种在东南亚的神秘法术。不光可以惩罚那几个贱人，还能让我的女儿彻底恢复正常人的容貌。”
郑可乐和江正义的瞳孔一缩，这或许就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答案。
“什么法术？”
“换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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