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瑾轻轻摇头:“我入梦时看到的记忆碎片太零散,无法确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谛听选择北祭皇陵安置太后,绝非偶然。”
北堂仲邯:为什么不能就是单纯的,那里比较好藏人?极少的人踏足皇陵,不容易被发现。
不得不说,北堂仲邯的猜测才是真相。并没有什么复杂的原因,只是不容易发现而已。
可惜北堂仲邯并没有说出口,只是默默猜测。
周玄冕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理智告诉他现在去北祭皇陵探查无异于自投罗网,但身为人子的情感却像烈火般灼烧着他的心脏。
“南祁继后呢?”北堂仲邯突然开口,他很想知道秋瑾为何有这样的猜测。
“为何她也是谛听安排的人?或者说...他们只是达成了某种合作?”
秋瑾与北堂仲邯目光相接,两人同时想到了那个可能性:“扶持她的儿子为南祁皇。”
“时间对得上。”北堂仲邯冷笑一声,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我和皇姐遇刺那年,正好是那贱人生下皇子的时候。”
织渊迅速在脑海中梳理时间线:“如果这样推算,谛听的布局至少从三十五年前就开始了。他先控制东黎,再渗透北祭,接着是南祁...”他突然顿住,“等等,西宁呢?”
四人面面相觑。
西宁国地处西南,与三国皆保持友好但疏离的关系,多年来一直相安无事。
“不确定。”秋瑾坦言,“但以谛听的作风,不太可能放过西宁。”
北堂仲邯突然站起身,在狭小的房间内来回踱步:“假设西宁尚未被渗透,那它就是我们的机会。”他转向周玄冕,“东黎与西宁有联姻之谊,对吧?”
周玄冕点头:“我姑母嫁给了西宁先王,现任西宁王是我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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