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赐法、救我性命,揭开旧日隐秘,更让我得知亲人所在,此等大德,没齿难忘。”
“待我迎回母亲与妹妹,若公子容我留下,我愿此生追随左右,奉茶执帚,以偿深恩!”
她话语如铁,字字清晰。
当初莫千源将她列为【大明绝色榜】主榜第二时,她便已明白——此人留意她,并非偶然。
思前想后,她决定成为他的女人。
理由有五:
其一,莫千源于她有再造之恩。
若不以身相许,让他如愿,她实在难寻他法报答。
其二,莫千源深不可测,实力惊人,乃真正的强者。
女子倾心强者,本是常情。
更何况,若有他在背后支撑,日后母亲与妹妹也不必再惧世间风雨。
其三,成为他身边之人,便有望得见《太极玄清道》下半卷。
其四,即便她无力亲手斩杀赵佶,将来亦可借他之力完成复仇。
其五,最为紧要的是——她对他确有心动。
否则,换作一个令她厌恶之人,纵然恩重如山,她也宁可用一死偿还,断不会低头委身。
既已决意,她便主动开口。
只为表明这是她心甘情愿的选择。
若等对方提起,反倒像是以恩换利,落了下乘,伤了彼此颜面。
从决定跟随莫千源的那刻起,白飞飞的心便悄然偏向了他。
她神情认真,语气温柔而坚定。
莫千源听了,先是愣住,随即心头涌上一股难以掩饰的欢喜。
他对白飞飞的感情,早已不止是好感。
那种喜欢深藏在心底,平日里只敢悄悄流露几分,生怕惊扰了她。
原本还在思索该如何靠近她的心,没想到她竟主动迈出这一步。
这一句承诺,宛如春风拂过冰面,悄然融化了所有迟疑。
他并未点破她的攻法源自书籍,并非自己亲授。
说穿了,反倒无趣。
赢得芳心,光靠坦诚并不够,适时添些心意与技巧,才更容易叩开那扇门。
他轻轻握住她细嫩的手,指尖柔软如絮,仿佛一用力就会碎掉。
心口那一片柔软,几乎要溢出声音来:“白姑娘,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白飞飞脸颊滚烫。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她心跳失序,耳根都染上了红晕,像是有热气从发间升腾而出。
可看到莫千源眼中的惊喜与珍视,她终于确信——自己的心意没有落空。
若换作冷漠回应,此刻难堪的只会是自己。
她没有抽手,任由他握着,目光低垂,眸光似水,流转着少女独有的娇羞。
清丽的面容上,悄然添了一抹动人的风韵。
唇未启,鼻息间却轻轻哼出一声“嗯”。
莫千源怔住了。
那样的神情,那样的姿态,像是一幅画突然活了过来。
他定了定神,嘴角扬起:“好,那就说定了,不准反悔。”
不等她回应,他已将那只手轻抬至唇边,在手背上落下温存一吻。
那一瞬,白飞飞全身僵住。
一股暖流自指尖窜遍全身,酥麻无力,心跳几乎停了一拍。
眉梢眼角,尽是羞意与欣喜交织。
终究是少女心性,脸皮薄得经不起撩拨。
她猛地抽回手,像是被火燎到一般。
眸子含羞带怨地看了他一眼,声音轻如呢喃:“我……我去竹山接娘亲和妹妹了。”
话音未落,转身就走,脚步凌乱,如同小鹿跃入林间,慌张逃开。
莫千源望着她的背影,嘴角含笑,毫不在意。
人已心动,又怎会真的离去?
他不急。
更关键的是——
他目光微转,投向远处。
花月奴正躲在一旁,时不时朝这边偷瞄一眼。
平日端庄安静的她,此刻眼中闪着俏皮的光,像春水泛起涟漪。
“月奴,过来。”
“星奴,门外有人到了,去请进来。”
花月奴应声走近。
明知自己偷看被发现,她却毫无惧色。
她清楚他的脾性,不会为此动怒。
否则,她也不敢这般大胆。
莫千源只觉肩头一松,身后传来轻柔的力道,花月奴正为他揉捏着肩膀。
她忽而低声开口:“公子,月奴可否请教一事?”
这话让莫千源略感意外。
莫非是因刚才牵了白飞飞的手?
他念头一转,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
当时花月奴的视线被白飞飞挡了个严实,角度偏斜,根本不可能瞧见那一幕。
心中虽有疑惑,但他并未深究,只淡然回应:“说吧,你想问什么。”
花月奴迟疑片刻,俯下身子,贴近他耳畔,声音细若蚊鸣:“公子心中,大明绝色主榜前十,哪一位女子最合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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