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关七若知道真相,恐怕会后悔当初娶她。”
“也不一定。感情这事本就难讲道理,或许在关七心里,温小白就是无可替代的那个人。”
“可惜啊,他最在乎的人,却感受不到他的心意,反而不断怀疑他们的关系。”
“明明是夫妻,却像是陌生人,彼此根本不懂对方真正的心性。”
“雷纯才是最可怜的。摊上这样一个母亲,一辈子都没尝过母爱是什么滋味。”
“没办法,那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只觉得孩子是累赘,躲都来不及,哪还会去关心她?”
“这心肠,未免太冷。”
“关七和雷纯父女分离,根源固然是温小白那一通荒唐举动,可雷损也并非清白无辜。”
“没错。雷纯一家的悲剧,雷损也是推波助澜的一份力。”
“不知今天这些事传到雷纯耳中,她该如何承受这个事实?”
“她太难了。若与雷损彻底决裂,难逃忘恩负义之名;若继续留在六分半堂做大小姐,又等于认贼为父。”
“的确,无论怎么选,都是死局。”
“……”
五楼,十二号房内。
赵敏握着一柄白玉折扇,轻轻敲打掌心。
她觉得雷纯现在的处境,和白飞飞颇为相似。
都是面对一个对自己有恩、却是仇人的存在。
这种事,换谁都不知如何抉择。
设身处地想想,赵敏觉得自己也会手足无措。
幸好,自家父亲没闹出这等荒唐事。
她暗自松了口气。
目光缓缓移向楼下那道身影——莫千源。
心中不禁感叹:“真是强得离谱。”
“恐怕连魔师亲至,也未必是他对手。”
“若我能拜他为师习武,是否也能有朝一日如此威震天下?”
赵敏心头泛起一丝憧憬。
可一想到上次见面时,那人竟毫不掩饰地说想纳她为妾,顿时又恼火起来。
高台之上,风拂衣袂。
莫千源并不知晓,赵敏心中正暗自嘀咕着他的事。
他目光扫过人群,继续说道:“【大宋绝色榜】第八位,矾楼李师师!”
“乌发随意挽起,淡妆如烟似雾。身姿若隐于翠霭之中,飘然如游丝难定。”
“她本姓王,父亲名叫王寅,是京城里官办染坊的一名匠人。”
“三岁那年,父亲将她寄名在一寺中。”
“有老僧为她摩顶受记,谁知她突然啼哭不止。”
“老僧叹道,此女颇有佛缘,似是佛门中人。”
“因‘师’为佛徒之称,便取名为王师师。”
“次年,王寅遭上司嫁祸,含冤入狱,最终死于牢中。”
“自此,她孤苦无依。”
“后被经营妓馆的李蕴收养,改姓为李,唤作李师师。”
“可李蕴此举,并非全然出于慈悲。”
“更因她早看出这女孩天生丽质,将来必成摇钱之树。”
“于是从小便请人教她抚琴弈棋、吟诗作画、歌舞迎客。”
“随着年岁增长,李师师果然不负所望,才艺出众,容貌倾城。”
“李蕴欣喜若狂,立誓要将她捧为汴京最尊贵的头牌。”
“如今虽未正式接客,但经李蕴多方宣扬,她的美名早已传遍街巷。”
“就连寻常百姓也知,矾楼藏有一名绝代佳人。”
矾楼李师师!
众人皆惊。
这次上榜的,竟又是风月场中的女子。
为何用“又”字?
只因先前沙曼亦出身相似。
“我乃宋人,正来自汴京。李师师之名,确实在城中无人不晓!原以为夸大其词,未曾想真能跻身绝色主榜!”
“她名声如此之盛,却仍是清白之身?实在令人费解!”
“即便尚未梳笼,可那些权势之人,岂会真的守规矩?难道汴京的公子哥儿,个个都这般克制?”
“这话就外行了。矾楼可是京城首屈一指的风月之地,若无靠山,谁敢在此放肆?”
“如今上了榜,李师师身价必然翻倍。”
“没错,达官贵人、文人才子,恐怕都要争先恐后,只为见她一面。”
“天啊,真不敢想,待她正式开苞那一日,得有人砸出多少银两才能夺得头筹。”
“都进绝色榜了,还谈什么梳笼?有移花公子庇护,谁敢强迫她侍寝?”
“正是!若非命运捉弄,哪个女子甘愿坠入红尘?再风光的花魁,终究是被人玩赏之物。一旦年华逝去,便如旧衣般被弃。”
“因此,李师师最好的出路,便是借此机会脱离矾楼,寻一门好姻缘,安安稳稳过日子。”
“没错!移花公子亲自为她正名,再加上她位列绝色主榜的美貌,李师师踏入名门望族的大门,也并非遥不可及。”
“呵,记得有句话说得好: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或许李师师本就心向风月,甘愿留在矾楼也不一定。”
“哎呀!若真是如此,咱们岂不是也有机会亲近这位榜上佳人?”
“醒醒吧!你囊中羞涩,就算她愿接客,排也轮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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