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不凡悠悠转醒,迎接他的是冰冷的现实——自己被五花大绑着,身处一个全然陌生且透着阴森气息的地方,这里便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格斗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与汗臭混合的刺鼻味道,那味道浓烈刺鼻,直往人的鼻子里钻,让人忍不住想要捂住口鼻,可张不凡却根本腾不出手来。周围的墙壁斑驳破旧,上面有着一道道划痕和坑洼,隐隐能看到一些干涸的血迹,那些血迹呈现出暗红色,仿佛已经干涸了许久,却依旧固执地留在墙上,仿佛在诉说着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的一场场残酷厮杀,每一道血迹似乎都承载着一个悲惨的故事,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他亲眼看到那位中年妇女面无表情地将自己卖给了格斗场的一个管事,那管事上下打量着他,眼神就像在审视一件货物,那目光冰冷而又无情,从他的头顶看到脚底,又绕回来细细打量他的身板,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对他价值的估量,仿佛在盘算着能从他身上榨取多少利益,就好像他只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当听到管事和妇女敲定的价格,仅仅一两银子时,张不凡的心中满是委屈和愤懑。毕竟自己辛苦背来的那批兽皮都卖了足足五两银子啊,那兽皮是他挨家挨户从村民手里收集来的,为了收集到足够多、品质好的兽皮,他翻山越岭,跟着村里的猎手们在山林里摸爬滚打,有时候为了追踪一只猎物,得在深山里待上好几天,风餐露宿不说,还得时刻提防着山林里的危险,其中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
为了能卖个好价钱,他在集市上费了多少口舌去介绍、去推销呀,陪着笑脸跟顾客们一遍遍解释兽皮的优点,和那些挑三拣四的人讨价还价,费尽了心思,可如今自己的价值在他们眼中竟如此低廉,还是管事那种爱要不要的傲慢态度下谈成的价格,这管事看他的眼神里满是轻蔑,好像他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累赘,这让他又气又无奈,心中的怒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烧得他整个人都燥热起来,却又无处发泄,只能憋在心里,化成更深的不甘,那感觉就像有一团火在心里灼烧着,难受极了。
管事买下他后,丝毫没有要立刻松开绑着他绳索的意思,就那样抱着双臂,站在那儿,活脱脱像一尊凶神恶煞的铁塔。那粗壮的手臂上,肌肉高高鼓起,一块一块的肌肉轮廓分明,就好似坚硬无比的石头一般,每一块都彰显着他那蛮横与强势的力量,仿佛只需轻轻一挥,就能把人打得皮开肉绽似的。他微微仰着头,目光自上而下地打量着张不凡,眼神里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那眼神犹如实质般冰冷又锐利,仿佛两道寒芒直直地射向张不凡,只要张不凡回答得不让他满意,下一秒就会有什么可怕的灾祸降临到张不凡的身上一般,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怵。
本就一肚子怨气的张不凡,此刻心里正憋着一股火呢,他那倔强的性子哪能咽得下这口气呀。听了管事的问话,他没好气地回了句:“我会吃东西。”那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赌气与不屑,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仿佛都带着刺儿一样,每一个字都透着他对眼前这个人的不满和抗拒。他心想,反正自己如今都已经落到这般田地了,被人像货物一样买来卖去,还被困在这可怕的格斗场里,已然没了自由,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又何必去讨好眼前这个可恶的人呢。大不了就是一死呗,死了倒也好,至少不用再在这儿受这窝囊气了,天天被人这样呼来喝去,当作牲畜一样对待,那滋味可比死还难受呢。他那倔强又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尽显无遗,就差把“我不怕你”这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管事听了这话,眉头先是微微一皱,那两道浓密的眉毛就像两条毛毛虫拧在了一起,脸上瞬间露出一丝不悦,原本就凶狠的面容此刻显得更加难看了,那横肉似乎都因为生气而抖动了起来,眼睛里也隐隐燃起了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出来,把张不凡给生吞活剥了一样。不过,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还是强压下了心头的怒火,耐着性子开始劝说起来。
管事伸出一只手指了指周围,那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像是在给张不凡时间去好好看看这周围的环境,随后缓缓说道:“你也看到了,你如今是我买下来的奴隶,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了。你要是配合得好呀,我这边自然好吃好喝地把你供着,每天给你准备的饭菜虽说算不上山珍海味,但也能让你吃得饱、吃得舒坦,住的地方也会给你安排妥当,不会让你受什么风吹雨淋的。你只需乖乖为我办事就行,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每天也不用受什么皮肉之苦,这样的日子虽说比不上外面自在,但好歹也算能过得下去呀,总比你去别的地儿遭罪强吧。你可得想清楚了,别一时冲动,给自己找不痛快呀。”管事一边说着,一边还微微眯起眼睛,眼神里既有一丝劝诱,又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仿佛张不凡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没有别的选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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