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家安顿下来后,为了兼顾工作与家庭。梁锦诚每日需骑行二十多公里山路往返龙眼镇。
清晨出发,暮色中归来,风雨无阻。
小儿子梁念初满月后,李慧兰看着梁锦诚日渐憔悴的身影,就劝他平日住在单位宿舍,周末再回家团聚。
梁锦诚心中万般不舍,也只能默默点头。
小儿子的降临,让本就拮据的家境更加捉襟见肘。
为了贴补家用,李慧兰思前想后,决定收回自家那两亩水田自己耕种。
这两亩田是生产队早年分给梁锦诚的。他参军入伍后,田地一直由老父亲梁鹤山代为打理。
只是,大儿子梁念祖出生那年,老父亲突然病逝。老三梁忠诚见兄嫂很少回村,便趁机霸占了这两亩田。
李慧兰去找梁忠诚商量归还田地时,他表面上答应得爽快,转身却在村里散布谣言,说李慧兰仗着丈夫是公家人,抢穷兄弟的活命田。
一时间村里议论纷纷,李慧兰走在路上都能感受到背后的指指点点。
最后,还是老四梁远诚和老六梁健诚看不过眼,站出来说了公道话,梁忠诚才不情不愿地把田还了回来。
自此,梁忠诚便处处与李慧兰作对,老二梁实诚也时常跟着帮腔,变着法子刁难她。
南桂省南部农村,人多地少,家家守着两三亩薄田。一年两季稻谷,收成仅勉强够糊口。
梁念初上小学那年,村里人见邻村种香蕉发了财,纷纷改种香蕉。
李慧兰也跟着种了一亩香蕉,留下一亩水田继续种稻谷。
收获时节,各家收回的稻谷都晒在公共的晒谷场上。
白天摊开曝晒,夜里收拢成垛,再盖上一层稻草防露水。
李慧兰那一亩田收的稻谷,也就几百斤。
晒了几天,眼看最后再晒一天就能入仓。
谁知第二天清早,李慧兰掀开稻草一看,谷堆竟少了小半边!
李慧兰登时气得浑身发抖,站在空旷的晒谷场上破口大骂。
老四梁远诚悄悄凑过来,低声告诉她。是老二梁实诚和老三梁忠诚半夜来偷的。
李慧兰一听,更是火冒三丈,当众指着两人的鼻子大骂,让他们把稻谷还回来。
老二梁实诚心虚,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走了。
老三梁忠诚却梗着脖子硬顶:“谁偷你家谷子了?别血口喷人!”
隔天天还未亮,梁实诚和梁忠诚就气势汹汹地堵在老四梁远诚家门口,指着鼻子骂他多管闲事。
习惯了忍气吞声的梁远诚,垂着头任由两人辱骂,一句也不敢回。
梁忠诚欺负梁远诚惯了,每年都堂而皇之地偷摘他辛苦种的荔枝和龙眼拿去卖。
梁远诚夫妻俩即便撞见,也只会低着头敢怒不敢言。
村里人私下都说,梁远诚夫妻俩是专门帮梁忠诚种水果的。
只有李慧兰和老六梁健诚可从不惯着梁忠诚。
家里要是少了什么东西,李慧兰二话不说,直接冲到梁忠诚家门前,叉着腰对着梁忠诚破口大骂,声音大到半个村子都能听见。
梁健诚更是丝毫不留情。
有一次,他新买的铁铲不见了,后来在梁忠诚家找到。
梁健诚就一手揪住梁忠诚的衣领,扬言要打断他的腿。
当过兵的梁健诚发起怒来像头猛虎,梁忠诚这个‘软脚蟹’顿时吓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
谁知梁健诚前脚刚走,梁忠诚后脚就到处说梁建诚无凭无据赖他偷铁铲,还想打人。
梁忠诚这人脸皮比砧板还厚,只要没被当场捉住,他连墨汁都能说成白糖水。
就算被人赃并获,他也只是一言不发。
转过头来,又在村中长辈面前装可怜,说自己被冤枉了。
说梁忠诚脸皮厚,真没冤枉他!
村里但凡有利可图的事,他比村长还积极。
捞不到好处,他就在背地里使坏。
被人当场揭穿,他就死不认账,或者把责任推给别人。
他老婆,也就是梁念初的三婶,更是过分。
每次有了点鸡毛蒜皮的事,她便扯着嗓子在村里奔走叫嚷,说是别人欺负他们一家。
这般颠倒黑白的做派,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而老二梁实诚,偏就毫无底线地总替这两公婆出头。
至于梁实诚为什么帮梁忠诚夫妻俩,大概只有梁实诚自己知道。
每次梁忠诚的老婆叫他去干活,他立刻屁颠屁颠地跑去。
那得意样子,简直就是个被女神青睐的‘老处长’。
每次看见他那春风得意的样子,梁念初都觉得这撒币,怕是对三婶有点什么非分之想。
搞不好两人之间做了见不得光的勾当。
梁念初这么想情有可原。
就梁忠诚那毫无廉耻的德性,他还真做得出让自己老婆,去拴住梁实诚这个老光棍的勾当。
只要能捞到好处,这等丧尽人伦的龌龊事,在梁忠诚这禽兽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至于那老五梁俭诚自然也是与他们蛇鼠一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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