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声音颤抖着问:“初仔,那……现在该怎么办?”
老村长等人也看向梁念初。
梁念初笑道:“我让大家砍带刺的树枝来,就是为了暂时挡住阴煞之气。”
众人又纷纷望向老村长。
老村长点了点头,众人立刻分头行动。
不一会儿,就砍来了大量带着尖刺的树枝和荆棘条。
在梁念初的指挥下,大家将这些带刺的树枝层层堆放在坟冢之上,几乎将整个坟包覆盖起来。
“只能先这样了,”梁念初对众人说道,“这些带刺的树枝应该能暂时阻挡煞气外泄,先回去吧,等天亮出太阳了再过来。”
老村长点点头,招呼众人:“大家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再来。”
一行人沿着来时的山路往回走,回到村里时已是深夜。
梁念初开着李老板的皮卡回到民宿,院子里静悄悄的。
他轻手轻脚地上楼,简单洗漱后便倒头睡去。
第二天一早,梁念初就被院里的动静吵醒。
推开窗,只见韦晴已经请来了工人,正指着大门比划着。
“晴姐,这么早啊?”梁念初趴在窗口笑道。
韦晴抬头,脸上带着笑意:“初仔你醒啦?我找了镇上的老师傅,今天就能把门改回来!对了,昨天半夜听到你开车出去,是李哥那边有事?”
梁念初点点头:“嗯,又出了点状况。我一会儿还得过去一趟。”
“行,你去忙你的,晚上回来吃饭!”韦晴爽快地说。
梁念初洗漱完毕,匆匆吃了点韦晴准备的早餐,便再次开车离开。
到了村里,他发现气氛比昨晚缓和了不少。
梁念初直接对李老板和老村长说道:“村长,李老板,现在雾气应该散了,得抓紧时间起坟。不过我不懂你们这边的规矩,还得请老村长来主持大局。”
老村长点头道:“好!起先人金坛(骨灰坛)是大事,不能马虎。”
需要的东西早已准备好。一行人再次来到村西深潭边的坟地。
早上的阳光普照,浓雾早已消散,露出了坟冢的全貌,以及旁边那口幽深、泛着寒气的潭水。
覆盖在坟上的带刺树枝,还滴着水。
在老村长的指挥下,几个村民上前把昨晚堆在坟头上的树枝藤条清理干净。
随后,拉起黑布遮挡阳光,开始挖掘。
梁念初也没闲着。昨晚雾大,看不清周围环境。
此时他仔细勘察四周,目光最终定格在坟的正前方,三座尖锐的石山紧密相连,犹如三把利剑直指苍穹。
他顿时脸色一沉:“难怪短时间内接连出事,这煞气比我想象的更凶。”
老村长和李老板闻声走来。老
村长指着那三座山,语气沉重:“国豪(李老板的岳父周国豪)家里接连死家畜后,我劝他找个真懂的风水师来看看。他从县里请来一位先生,那人说这是‘笔架山’,葬在这里后代能出文人或官员。”
他叹了口气,摇摇头继续说道:“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国豪虽然不太信这些,但好话谁都爱听,他也就没再往坟地问题上想。结果没过几天,国豪就……”
梁念初一时无言。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眼下最要紧的是处理好眼前的事。
他指向那三座尖石山,对老村长和李老板说:“你们看,这三座山峰过于尖利,怎么看都不像是笔架。我倒觉得是像一柄‘三叉戟’。我不知道那位风水师是看走了眼,还是另有居心。”
李老板眯着眼看了又看,仍一脸困惑。
老村长却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初仔,你说得对!这么一看,确实像一柄三叉戟!难怪我当初总觉得不对劲,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对,就是一柄三叉戟。”梁念初点头,“其实我昨晚回去后就在想,就算阴气再重,也不至于一个月内接连出事,肯定有其他更凶的煞气叠加。现在看到这山形,一切就都明白了。”
他深吸一口气,解释道:“风水讲究‘呼形喝象’,看着像什么,就是什么。这种尖锐嶙峋的山形属大凶,叫‘恶山’或‘煞峰’。坟前这三峰并立如戟,就像有人持一柄三叉戟直指你。这煞气有多凶,可想而知。”
“这种煞在风水上叫‘刺面煞’,主血光横祸、伤及人丁,应验极快。再加上坟地聚阴潭阻隔,阴煞之气不得消散,两煞相交,形成极其凶险的‘阴煞冲煞’格局。家畜暴毙只是开始,男主人猝亡、后人急症,都是这凶煞所致。”
李老板听得脸色发白,急忙问:“那……那该怎么办?”
梁念转身对老村长和李老板说:“必须尽快请出先人遗骸,另择吉地安葬。否则煞气不除,后患无穷。”
就在这时,挖坟的村民喊了一声:“见到金坛了!”
老村长转头朝坟坑那边喊道:“小心些!按规矩请金坛!”
梁念初快步上前,只见骨灰坛身布满细密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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