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叮叮!——
喧嚣的转速此刻已到达了极致,塞拉菲娜叼着的雪茄正燃到中后段,烟灰簌簌落在锁骨凹陷处,像撒了把碎钻。
红色流光撕裂空气的刹那,她左肩的皮肤如陈旧墙纸般剥落,露出底下交错的毛细血管与跳动的筋膜,鲜血尚未涌出就被枪管吞噬,在雪茄尾端凝成细小的血珠。
叼着的雪茄随着后坐力轻轻震颤,烟灰跌进逐渐外露的胸腔,却连火星都未溅起——那些血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弹药,连痛楚都被压缩成沉默的燃料。
转眼间白色流光便在电视机的身后织起一道实体屏障,光弹擦过电视机上方时,带起的气浪掀得雪茄烟雾扭曲,却直直得穿过了电视机的身体,落在了白色世界上,竟一瞬间停止了白色的蔓延。
塞拉菲娜的瞳孔里倒映着这些轨迹,雪茄的火光在虹膜上明明灭灭,像台永不疲倦的胶片放映机。
她的肋骨从皮肤下凸成嶙峋的山脊,肌肉如融化的蜡油般顺着枪管流淌,露出的胸骨上还粘着半片未燃尽的雪茄烟灰。
当电视机拖着玩偶熊距离传送门还有三百米时,她的右臂已只剩白骨,指骨却仍以诡异的力度扣着扳机,腕骨间的筋腱绷成琴弦,随着枪管震动微微发颤。
雪茄的烟头烧到过滤嘴时,她的胸腔已空无一物,却仍在为每一发子弹输送最后的痛苦——
那种从骨髓里榨出的、关于背叛与孤独的冷意,让流光的边缘都结上了细密的冰碴。
她俯身调整角度时,左胯的肌肉突然整片滑落,露出的髋骨白得发蓝,却依然稳稳支撑着身体,叼着的雪茄终于摇摇欲坠,却在落地前被枪管吸入的气流卷成了灰烬。
最后三发流光射出时,塞拉菲娜已只剩副骨架。颈椎上还挂着几缕沾着雪茄油渍的皮肤,随着枪管旋转如残破的经幡一般。
“快走!!”拖着玩偶熊进入传送门的瞬间,电视机大喊了一声,随即便冲了进去。
望着仅剩自己的营地,塞拉菲娜的指尖扣动扳机的力度未减分毫——保持着跪射的姿势,头骨上的眼窝空洞而寂静,唯有叼着雪茄的颌骨还维持着最后的倔强。
枪管垂在身侧,渐渐停止了转动。枪身上凝结的血珠与雪茄灰烬混在一起, 风穿过她的肋骨间,卷走最后一丝雪茄烟雾:
“真是疼死我了…这趟怎么也该按都市之星的规格算吧……”
一具白骨蹲在传送门前低声道,指间还夹着一小截未熄的烟头,望了望身后安然无恙的传送门,身心俱疲的她拖着一身骨架倒进了传送门里。
在她面前的白色世界,被她刚刚宣泄痛苦的扫射填满了整个世界,染上了一片极致的红色,在距她鼻尖十厘米处,永远地凝固成了一幅静止的画…
位于Z公司北区总部——纳什塔克大坟墓地下的员工恢复区域内,陈列着一个个埃及法老式的金色棺材。
(Z公司并没设立巣,且公司本身并没有在都市显示。公司总体分为东西南北四个总部,由四位董事长自行管理,处理挖掘出来的古物。在出现重大事项时会在郊外的一处天空遗迹中交流意见)
“回来了嘛?”
塞拉菲娜的意识像是泡在温热的蜂蜜里,被一股粘稠的暖意慢慢托出混沌。最先醒过来的是皮肤
—— 粗麻绷带磨着新生的皮肉,混着树脂与辛辣香料的气息,痒得她想蜷起身子。
“唔……” 她从喉咙里挤出半声闷哼,才惊觉气管在动,肺叶张合时带着潮湿的疼。
“咚咚”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血液淌过血管的动静清晰得像溪流,连指甲缝里都渗着新鲜的血肉。
之前化掉的身子正在长回来,绷带缠得太紧,四肢沉甸甸的,一动就有金粉簌簌往下掉,落在棺底发出细碎的响。
她用肩膀撞向棺盖,闷响在狭小的空间里荡开,震得耳膜发麻。借着这股劲,膝盖猛地一顶,铰链 “吱呀” 惨叫,金色的棺盖终于向后翻开,刺得人睁不开眼的光涌进来 ——
不是天光,是某种金属墙壁反射的冷光,亮得发妖。
坐起身时,绷带一层层往下掉,露出的脖颈泛着病态的白,只有小腹那道疤泛着淡金,像被人用熔金补过的裂缝。
醒了?”
斜对面的黑色靠背椅上,坐着个浑身赤裸的骷髅。指骨捏着全息平板,见塞拉菲娜从棺材里爬了起来,那双闪烁着红光的双瞳立马从平板上移了开来。
塞拉菲娜扫过周围十具棺材,眨巴着眼睛看向了眼前的北区董事长:“他们?…怎么样了?”刚恢复过来,她的说话还不是很利索。
“情感被未知的力量扒干净了,八成是星空那方面的力量。” 骷髅摆摆骨手,平板光影在颌骨上晃悠着,“用上了K公司最新研制出来用于治疗情感的秘药,看这样子还得躺上十天半个月的。”
“我躺了多久?”
“抬进来十分钟吧。” 骷髅嗤笑一声,随后将手中的平板甩到了她手上,“音之巷被钢琴家掀了,你那怀孕的色彩级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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