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汤炖得奶白,红枣浮在上面。路修源喝一口暖到心口:“比炊事班炖的香。” 他又盛一碗:“你也喝。”
陈清清喝着汤,看他吃得香,心里甜:“后天考核,别紧张。” 路修源点头:“就想带兄弟们都过了。”
考核前一天,陈清清早早就关了店。她要去供销社买牛奶和面包 —— 路修源爱吃带葡萄干的,牛奶得凭票。
供销社人不多,刘阿姨整理货架:“清清来啦?买什么?”“一瓶海河牛奶,一包水果面包。”
刘阿姨拿出牛奶,玻璃瓶印着 “海河”,裹着薄纸:“面包只剩最后一包,给你留着呢。” 又拿出油纸包的面包,能看见葡萄干。
“要票吧?” 陈清清掏粮票和钱。刘阿姨接过:“给修源买的?明天考核补补?” 陈清清点头,脸有点红:“他训练累。”
“修源是好连长,对你也好。” 刘阿姨递块糖,“孩子吃的,甜。” 陈清清接过糖,提着东西往回走。
回到家,她把牛奶倒进搪瓷杯温着 —— 怕凉了伤胃。面包放盘子,盖干净纱布防灰。她看表才六点,路修源还要两小时回。
她拿起针线,路修源的运动服袖口磨破了。线是藏蓝色,跟衣服差不多色,她穿好针慢慢缝,针脚很密。
缝到一半,敲门声响起。是张姐,手里端着腌萝卜:“给你尝尝,配饭解腻。” 陈清清让她坐:“我炖了汤,喝点?”
“不了,我得回去给老周做饭。” 张姐坐下,“明天考核,你去不去部队门口等?我打算去。” 陈清清点头:“我也去,关一天店。”
“好,明天一起去。” 张姐笑,“老周说修源每天陪他们练到天黑,你得多心疼他。” 陈清清嗯了声,更担心了。
张姐走后,陈清清缝好衣服,叠好放沙发。她又把明天要带的温水壶灌好温热水,毛巾叠整齐 —— 是路修源的洗脸巾。
晚上八点半,路修源回来。他一进门瘫坐在沙发上,脱了运动服,露出结实的胳膊,上面的擦伤结了小痂。
“累坏了吧?” 陈清清递过热毛巾。他擦脸,声音沙哑:“还行,五公里跑下来,腿有点酸。”
陈清清把温好的牛奶递他,又拿面包:“快吃点,补充能量,明天考核有劲。” 他咬口面包,葡萄干的甜味散开,喝口牛奶暖到胃里。
“明天别紧张,尽力就好。” 她坐在旁边,轻手帮他揉腿,“你以前每次都是前三名。” 路修源握住她的手:“有你这句话,我肯定行。”
“明天我关店去等你。” 陈清清说。路修源想劝:“店里忙。” 可看她坚定的眼神,又咽了回去 —— 知道她担心自己。
第二天早上,陈清清起得早。天刚亮,她先擦便利店的门,门上沾着落叶,用布一点点擦干净。
她拿出毛笔和红纸,写 “今日暂停营业,明日正常开店”。毛笔是路修源练字用的,墨水稠,她蘸点水慢慢写,字不算好看却工整。
贴好纸条,用胶带粘牢。锁门时她犹豫了 —— 怕耽误生意,可一想到路修源,还是咬咬牙锁上了。
她拎着布包,往部队走。路上的落叶被风吹得打旋,晨雾没散,空气里有桂花香 —— 家属院门口的桂树开了,她衣襟别了朵。
到部队门口,已有不少家属在等。张姐看见她,赶紧招手:“清清,这里!” 陈清清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的石凳上。
“那是李嫂,她丈夫是新兵,第一次考核,昨晚没睡好。” 张姐指了指不远处的女人,李嫂攥着衣角,时不时往部队里看。
陈清清走过去,笑着说:“李嫂,别担心,新兵训练努力,肯定能过。” 李嫂点头,声音哑:“他说怕拖连队后腿。”
“不会的,路连长负责,肯定帮他。” 陈清清说。李嫂笑了笑,脸色好看点:“我家那口子说,路连长常陪他练,教他技巧。”
九点快到,部队里传来哨声。家属们都站起来,往门口凑。陈清清踮着脚,能看到操场起点的战士们,穿统一军绿运动服,背黑背包。
路修源站在第一排,身姿挺拔。他举手喊动员:“兄弟们!考核就是战场!咱们连不能掉链子!有没有信心?”“有!” 战士们的声音震天响。
哨声响起,五公里越野开始。战士们冲出去,脚步声整齐。路修源跑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确保没人掉队。
陈清清在门口等,手攥着温水壶,壶身慢慢变热。她时不时看表,分针走得慢。张姐搓手:“怎么这么慢?我心都快跳出来了。”
“五公里得四十多分钟呢。” 陈清清说,可自己也忍不住往里面看。有个战士跑回来取东西,笑着说:“挺好的,连长带我们跑,没人掉队。”
又过十分钟,远处传来口号声:“一二一!一二一!” 家属们激动起来,往声音方向看。陈清清踮脚,看到绿色的身影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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