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他娘的要让你老子我绝后是吧?还想自杀?!”
李渊是越抽越顺手,越抽越觉得……解气!
这些日子积攒的郁结、愤怒、无奈,仿佛都随着这一下下抽打,发泄了出去。
看着李元吉在那抱头鼠窜、嗷嗷直叫的滑稽模样,他心头那股沉重的压力,竟然奇异地轻松了几分。
这顿打,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一场另类的、属于他们父子之间的情绪宣泄。
李元吉一边躲闪,一边嗷嗷叫着,心里却未必真有多害怕。
他了解他爹,真往死里打不会用玉带,这更像是……一种古怪的交流方式?
两仪殿内,皇帝的怒骂声、齐王的惨叫声(多半是装的)、玉带的破风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极其荒诞却又透着些许“温情”(?)的画面。
直到李渊打得有些气喘,才终于停了手,指着殿门对李元吉吼道:“给朕滚回你的齐王府!再敢擅自出来,朕打断你的腿!”
李元吉揉着身上火辣辣的地方,龇牙咧嘴,但嘴上还不服软,一边往外走一边嘟囔:“你等着……等你老了的……”
李渊看着儿子狼狈逃窜的背影,又好气又好笑,最终化作一声长叹,将玉带随手扔在御案上。
这糟心的儿子……有时候,也挺好。
至少,比那些心思深沉、在背后散播流言的家伙,要真实得多。
他用屁眼子想都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世家门阀,五姓七望!不就是大郎扣了他们十几个人吗?不就是自己背了个锅吗?
真他娘的……真他娘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好像把自家也骂进去了)!!
经此一闹,李渊心中的暴戾之气散去了不少,但针对那幕后散播流言之人的杀意,却更加浓烈了。
看来,这长安城里的牛鬼蛇神,是越来越不安分了……
自打上次“教育”了李元吉一顿之后,李渊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豁然开朗——原来,偶尔揍揍儿子(特指某个皮糙肉厚且不太记仇的),对于舒缓身心、排解朝堂压力,竟有如此奇效!
老大建成……心思深沉,隐藏的实力让他这个当爹的都有些犯嘀咕,不敢轻易动手,怕引出什么意想不到的后果。
二郎世民……如今还在前线为国拼杀,功勋卓着,于国于家都是功臣,找不到由头也不能打。
老四元吉……嗯,皮实,抗揍,关键是揍了他,他过阵子好像还能跟自己闹,循环利用价值高!
经过李元吉二次闯宫这么一闹,李渊更加确信了这条“养生之道”。
在将李元吉再次“礼送”出宫后,他胸中的郁结之气确实消散了大半,甚至感觉晚膳都能多用半碗。
心情稍霁的李渊,看着空荡荡的两仪殿,忽然觉得有些……无聊。
那股掌控一切的欲望,以及身为父亲(虽然方式有点特别)的责任感(?)又开始涌动。
于是,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形成。
他吩咐内侍:“去,把朕那些在宫里的儿子们,都给朕叫到两仪殿来。”
他特意强调:“上到十二三,下到四五岁的,都来!”(至于女儿们?哼,那都是朕的贴心小棉袄,怎么能拿来折腾?自然是在后宫好好娇养着。)
不多时,两仪殿内便热闹了起来。一群半大不小的皇子们,从懵懂稚子到青涩少年,穿着各式皇子常服,乌泱泱地站了一片。他们大多面带怯色,眼神中充满了对这位威严父皇的敬畏和不解,不明白为何突然被召集到此。
李渊高踞御座,目光扫过底下这群年纪参差不齐的儿子们,心中那份属于帝王的掌控感和一丝属于父亲的(别扭)温情交织在一起。
他清了清嗓子,拿出了严父的派头:
“今日朕得闲,考教一下尔等近日的课业。”
“先从《论语》开始,谁来背诵《学而》篇?”
在两仪殿内上演着李渊与年幼皇子们那略带尴尬又有些温馨的“课业考教”时,长安城善和坊那处看似普通的民宅——四海商会总部内,却是另一番紧张而有序的景象。
烛火通明,人影绰绰。
马周站在一张堆满文稿的宽大案几前,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空气中弥漫着墨锭研磨后的清香和一种山雨欲来的凝重。
“看来殿下说的没错!”
马周沉声开口,语气带着一丝冷冽:“世家之人,是绝不会安分的。这才几天,流言便已甚嚣尘上。”
他面前站着几名商会核心的文吏,个个神色肃穆。
“第一期《大唐周报》的内容,都准备好了吗?”马周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扫过众人。
一名负责编纂的主事连忙上前一步,躬身答道:“回总裁,都已准备妥当,都是按照您的要求用白话文编撰,内容反复校对过了。第一版周报共拟定五篇内容。”
他一边说,一边将一份文稿提纲递给马周。
马周接过,快速浏览:
1. 猪肉强国论:阐述推广猪肉养殖对丰富百姓肉食、增强国力的重要意义,破除某些阶层对猪肉的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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