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刚走出诊所,夜风就裹着油麻地特有的喧嚣扑面而来——路边摊的叫卖声、酒馆的划拳声、远处隐约的警笛声,交织成一幅混乱却鲜活的画面。他摸了摸口袋里系统刚奖励的五万港币,沉甸甸的触感让他心里踏实不少,转身走向街角的电话亭,先给天养生妹妹联系转院事宜。
刚拨通私立医院的预约电话,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粗声粗气的喊叫:“小子,站住!”
林墨挂了电话回头,只见五个穿着花衬衫的混混正堵在巷口,为首的是个留着爆炸头的壮汉,手里攥着一根实心钢管,钢管上还沾着点点锈迹。这几人他有点印象,早上在污水巷被他打跑的黄毛,此刻正躲在壮汉身后,指着林墨咬牙道:“豹哥,就是这小子!早上揍了我们,刚才还帮天养生那穷鬼出头,连陈大哥的面子都不给!”
被称作“豹哥”的壮汉往前踏出一步,唾沫星子飞溅:“你就是林墨?敢在东兴的地盘上撒野,还敢管天养生的事,我看你是活腻了!”
林墨挑眉,打量着这几个混混——爆炸头豹哥看着壮实,脚步虚浮,应该是酒色掏空了身子;身后四个小弟要么握着弹簧刀,要么拎着短棍,眼神躲闪,一看就是没见过血的软蛋。
“我再说一次,天养生的事我管了,”林墨语气平淡,“现在让开,我没空陪你们耗。”
“没空?”豹哥被噎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挥着钢管就砸过来,“今天就让你知道,油麻地谁说了算!”
钢管带着破风的“呼呼”声,直劈林墨面门。周围路过的行人吓得赶紧躲远,有人甚至已经准备喊警察——在油麻地,帮派火拼不算新鲜事,但敢单枪匹马跟东兴小弟硬刚的,少见。
林墨站在原地没动,直到钢管离脸只有半尺远时,才猛地侧身,右手如闪电般探出,精准扣住豹哥的手腕。这一扣用的是咏春“黐手”的技巧,指力集中在虎口,刚一碰触就顺着豹哥的力道往下压。
豹哥只觉得手腕一麻,握钢管的力气瞬间卸了大半,他想挣扎着把钢管抽回来,可林墨的手像铁钳似的,纹丝不动。紧接着,林墨左手成掌,快如流星般拍在豹哥的肘关节上——正是咏春“摊打膀”里的“膀手”变招,专克硬桥硬马的攻击。
“咔嚓!”
一声轻微的骨裂声响起,豹哥惨叫一声,钢管“当啷”落地,整个人抱着胳膊蹲在地上,额头直冒冷汗。
身后四个混混见状,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举着刀棍一拥而上:“敢打豹哥,废了他!”
林墨左脚往后撤半步,摆出咏春“子午马”的起手式,双手呈“摊打”姿态,眼神锐利如鹰。第一个冲上来的混混举着弹簧刀刺向他小腹,林墨侧身避开,右手顺势缠住对方手腕,左手“膀手”顶在他腋下,腰胯一转,直接将人摔了出去,正好撞在另一个持棍混混身上,两人滚作一团。
第三个混混的短棍砸向林墨后背,林墨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右脚往后一勾,正中小混混脚踝,同时转身一记“日字冲拳”,拳风凌厉,直捣对方胸口。小混混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撞在电话亭上,短棍脱手飞出。
最后一个混混吓得腿软,手里的弹簧刀都掉在了地上,转身就想跑。林墨上前一步,右脚脚尖勾起地上的短棍,随手一掷,短棍擦着混混的脚踝飞过,“钉”在巷口的墙壁上,木屑飞溅。
“跑什么?”林墨语气冰冷,“刚才不是挺横的吗?”
混混僵在原地,浑身发抖,转头看着地上哀嚎的同伙,又看了看林墨,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哥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是豹哥让我们来的,跟我们没关系啊!”
豹哥蹲在地上,看着林墨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他混油麻地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么能打的人,三两下就放倒了四个小弟,那出手的速度和力道,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林墨走到豹哥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东兴的人,是不是都像你这么废物?”
豹哥咬着牙,不敢反驳——他知道,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眼前这小子,绝对是个硬茬。
“回去告诉你们陈大哥,”林墨捡起地上的钢管,掂量了一下,“三天后我会去还天养生的高利贷,要是他想耍花样,就别怪我不客气。还有,从今天起,天养生和他妹妹,我罩着了,谁敢动他们一根手指头,就跟这根钢管一个下场。”
说完,林墨双手握住钢管两端,微微用力。
“嘎吱——”
实心钢管竟被他硬生生掰弯成了一个“U”形,金属扭曲的声音让人牙酸。林墨随手将弯掉的钢管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豹哥和几个混混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点头:“是是是!我们一定带到!再也不敢找天养生麻烦了!”
“滚。”
林墨一声令下,几个混混连滚带爬地扶起豹哥,狼狈逃窜,连掉在地上的刀棍都忘了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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