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世，姐的爱情只甜不虐
第37章 暖阳里的橘子味童年
深秋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时，苏晴正蹲在地毯上捡积木。三岁的小橘子穿着鹅黄色的连体衣，晃着圆滚滚的身子扑过来，手里举着块画着向日葵的拼图：“妈妈，拼！”
“慢点跑，别摔着。”苏晴伸手扶住女儿的腰，指尖触到她软乎乎的小肚皮，忍不住捏了捏。小橘子咯咯地笑，把拼图往她手里塞，头顶的小揪揪随着动作轻轻晃——这是陆屿昨天刚给扎的，说“像颗刚长出来的向日葵芽”。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小橘子立刻从地毯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爸爸！”
陆屿刚换好鞋，就被一团小肉球扑了个满怀。他弯腰抱起女儿，在她软乎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今天有没有听妈妈的话？”
“听啦！”小橘子搂着他的脖子，献宝似的举起手里的橘子糖，“妈妈给糖糖！”
苏晴走过去时，看见陆屿正从公文包里掏出个帆布小袋子，里面装着个巴掌大的速写本。“给你的。”他把本子递给她，封面画着母女俩蹲在地毯上拼积木的样子，小橘子的羊角辫歪歪扭扭，苏晴的嘴角噙着笑，阳光在两人发梢镀上金边。
“你什么时候画的？”苏晴摸着画纸上细腻的线条，心里暖得发颤。最近陆屿在赶一个设计项目，每天早出晚归，居然还抽时间画了这个。
“昨晚趁你们睡了画的。”他挠了挠头，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看着你们娘俩的睡颜，就想把这一刻画下来。”
晚饭时，小橘子坐在儿童椅上，手里攥着颗橘子糖，却不肯吃，只是盯着盘子里的糖醋排骨流口水。陆屿夹起一块排骨，细心地剔掉骨头，再切成小块喂到她嘴里：“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像爸爸。”小橘子含着排骨，含糊不清地说，“爸爸也爱吃糖糖。”
苏晴忍不住笑了。家里的糖罐永远装着橘子糖，陆屿总说“是给女儿买的”，却总在陪小橘子玩积木时，偷偷摸出一颗塞进嘴里，还会故意把糖纸揉成小团藏进裤兜——这点小把戏，早就被她看穿了。
睡前讲故事时，小橘子抱着本《向日葵的约定》不肯撒手。这是陆屿特意为女儿画的绘本，主角是个叫“小晴”的女孩和叫“小屿”的男孩，他们在橘子树下相遇，一起看海、看日出，最后有了颗“小向日葵”。
“爸爸，橘子树在哪？”小橘子指着绘本上的插画，大眼睛里满是好奇。
陆屿坐在床边，把女儿搂进怀里：“在爷爷家的院子里，等周末我们回去，就能看到了。”
苏晴靠在床头，看着父女俩的身影被台灯拉得很长，忽然想起五年前的婚礼。那天她穿着婚纱站在向日葵花田里，陆屿牵着她的手说：“以后我们要有个女儿，就叫小橘子，让她像橘子糖一样甜。”如今，那个约定不仅成了真，还多了无数个比糖更甜的瞬间。
周末回乡下爷爷家时，小橘子刚下车就扑向院子里的老橘子树。树干上还留着陆屿小时候刻的歪歪扭扭的“屿”字，旁边多了个小小的“晴”，是他们结婚那年补刻的。
“摘橘子！”小橘子踮着脚尖够树枝，小短手却怎么也够不着，急得直跺脚。
陆屿笑着走过去，把女儿举过头顶：“坐稳了，爸爸给你摘最大的。”
金黄的橘子从枝头落下，苏晴弯腰捡起，剥开一瓣塞进嘴里，甜中带酸的汁水在舌尖漫开，和她第一次跟陆屿来这里时的味道一模一样。那时她还是个羞涩的大学生，陆屿也是个刚毕业的设计师，两人站在橘子树下，约定要一起把日子过成橘子糖的味道。
午饭时，奶奶端上一大碗橘子羹，是用院子里的橘子做的，上面撒着层桂花。小橘子捧着小碗，吃得满脸都是，像只沾了蜜的小花猫。陆屿拿出手机，对着女儿拍个不停，嘴里念叨着：“要给她存起来，等她长大了看。”
苏晴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忽然想起高中时他的速写本。那时他偷偷画她的侧脸、她的笑容，如今他的画里多了个小小的身影，却还是藏着不变的温柔。
下午阳光正好，陆屿抱着小橘子坐在橘子树下画画，苏晴坐在旁边织毛衣——是给女儿织的，鹅黄色的线团绕在指尖，像团小小的阳光。小橘子趴在爸爸腿上，拿着蜡笔在画纸上乱涂，把向日葵画成了橘红色，却被陆屿宝贝似的收进了画夹。
“妈妈，糖糖！”小橘子忽然想起什么，拉着苏晴的手往屋里跑，指着茶几上的玻璃罐——里面装着陆屿特意为她定制的橘子糖，糖纸上印着小橘子的笑脸。
苏晴剥开一颗糖递给女儿，自己也拿了一颗。阳光穿过橘子树的枝叶，落在两人沾着糖屑的嘴角，像撒了把碎金。陆屿放下画笔走过来，从背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要不要再摘点橘子带回城里？”
“好啊。”苏晴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松节油味，混着橘子的清香，“再给小橘子做罐橘子酱，涂面包吃。”
夕阳西下时，他们拎着满满两袋橘子往车上走。小橘子趴在苏晴怀里，含着橘子糖睡得正香，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陆屿走在旁边，一手拎着橘子，一手牵着她的手，指尖的温度比夕阳还暖。
车里放着他们结婚时的歌，旋律温柔得像此刻的风。苏晴看着窗外掠过的稻田和橘林，忽然想起重活过来的那个清晨。那时她攥着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以为这辈子不过是重复旧路，却没想到会在某个转角遇见陆屿，从此把苦日子过成了甜，把孤单过成了圆满。
“在想什么？”陆屿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苏晴转过头，看见他正看着自己，眼里的光比车灯还亮。她笑着摇了摇头，把另一只手也放进他的掌心：“在想，幸好遇见你。”
陆屿握紧她的手，在她手背轻轻吻了一下：“我也是。”
车窗外的夕阳把天空染成橘子糖的颜色，怀里的小橘子咂了咂嘴，像是在做什么甜甜的梦。苏晴靠在椅背上，看着身边的爱人，怀里的女儿，忽然觉得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重活一世，遇见了那个愿意把所有温柔都给她的人，一起把日子过成了永远不会融化的甜。
这样的爱情，这样的生活，只会甜，不会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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