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明澈刚睁开眼,便觉周遭陌生得紧,入目是从未见过的房梁,鼻尖萦绕着一丝怪异的香气,而眼前,正立着一个他全然不识的男子。
那男子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像黏在身上的蛛网,带着说不出的阴冷黏腻。
他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不对,只本能地觉得厌烦。
“刚给你喂了解药,这会该有些力气了吧。”
男子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视线在他身上打转,像是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玩物。
在他看来,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纵使解了药性,也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况且,这般年纪的,挣扎起来像只炸毛的小野猫,反倒更添几分趣味,不是么?
白煞望着眼前粉雕玉琢,宛如仙童的小皇子,只觉得心头发痒,那股子按捺不住的感觉几乎要破体而出。
“你是谁?”
姬明澈开口,嗓音还带着未脱的稚嫩,清清淡淡的,犹如一根羽毛拂过般。
白煞只觉熟悉的感觉来临,这声音,比他听过的任何靡靡之音都要动听。
他忍不住想,若是这声音(…这里被迫被茄茄系统省略某些字…)
越想他越觉得,那感觉定是滋味不错。
他笑容诡异,眼神也越发幽深。
“我是陪你玩耍的人。”
姬明澈顿时皱紧了眉头,小脸上满是嫌恶,这人好生奇怪,说的话更是莫名其妙。
他懒得再搭理,撑着略微酸软的身子,坐了起来。
白煞见他这副模样,也不恼,只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里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
“一会哥哥带你玩个游戏,保管你喜欢,若是把哥哥伺候高兴了,说不准下次还找你玩。”
话音未落,他便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随手丢在地上,外袍应声散开…
姬明澈扫了一眼,顿时眉头拧得更紧,小脸瞬间沉了下来,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滚出去!”
“啧啧,倒是一身皇子脾气,这味道才最正宗。”
白煞咂着嘴,眼底的幽深更盛,只觉这活生生的小皇子,比那些刻意扮演的玩意儿刺激百倍。
姬明澈微怔。
“你知道我是皇子?”
白煞将外袍狠狠甩在地上,赤裸的上身在昏灯下泛着油光,笑得越发恶心。
“怎会不知?可管你是什么身份,既被本护法看上了,就只能乖乖陪哥哥玩个尽兴。”
说着,伸手便朝小家伙细嫩的脸蛋探去。
指尖尚未触到温热的肌肤,一股莫名力量迎面扇来,白煞不防竟被扇得踉跄着摔在地上。
他惊怒地瞪向床榻,却见姬明澈已蹦到地上,地砖冰凉,小家伙忍不住蜷了蜷脚丫,左右瞧了瞧,没见着自己的小鞋子。
“你会武功?”
白煞捂着发麻的脸颊满眼震惊,他明明检查过,这孩子身上半分内力也无!
姬明澈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解释。
“不会,不过我力气比较大。”
他知道这世上的人讲究修炼内力,可沈戾教他的时日尚短,他还在最粗浅的阶段,算不得有武功。
“力气大?”
白煞一听,心头一松,刚才他确实并未察觉到任何内力的痕迹,由于太过兴奋,他竟也未细想方才为何摔得那般狼狈,反倒继续贱笑道。
“力气大好啊,待会哥哥说不定也得用些力气,正好让你受着。”
话音未落,他再次伸手去抱,却被一股更猛的力道直接扇飞,直接撞在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哼。
他瞬间跃起身,右手还未发力,又是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像个破麻袋般被掀飞,砸翻了桌椅。
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喉头一甜,竟喷出一口血来。
姬明澈瞥了他一眼,转身朝外走去。
门外守着的两个下属听见屋内动静,正压低声音调笑。
“听这声响,右护法今儿怕是遇着好货了,瞧着多兴奋,可惜了那孩子,能不能活过今晚都难说哟。”
“谁说不是呢…”
话音未落,房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二人转身,先瞥见屋内狼藉,又瞧见门口那不及腰腹的小小身影,脸上的嬉笑瞬间僵住,瞬间变了脸色。
“右、右护法,这是…”
白煞捂着渗血的胸口站起来,指着姬明澈离去的淡漠背影厉声嘶吼。
“给我拿下他!”
–
上京城,城门早已紧闭。
城内,四面八方传来阵阵急促的马蹄声,如破冰利刃般撕裂寂静,裹挟着凛冽的杀伐之气在街巷间奔涌。
房檐之上,暗卫营的黑影如暗夜黑猫般穿梭,身形诡谲阴森,更添几分肃杀。
城外某处。
一名玄衣男子静立,夜风吹得衣袂微扬,露出玄衣之下的一抹亮色,他身后立着两名灰衣男子。
“主上,断魂楼左右护法于一周前先后潜入上京,左护法黑煞昨日已离城,去向尚未查明。”
影一低声禀报。
“白煞在哪?”
男子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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